“姨娘,女兒該怎么辦?”
常綿的姨娘聽了女兒的話,只說:“今日你知道自己錯在什么地方了嗎?”
“女兒不知,還望姨娘明說。”
“云輕一開始表明自己不愿意府中進人的想法的時候你就不應該說話,你不說明別人只當你嫡福晉看不慣你,作踐你,你一開口那就是自己作踐你自己。”
常綿被嚇住了。
“姨娘,女兒該怎么辦?”
“你別急,既然到了這個地步,你若是想嫁人怕是有些難了,不過朱府怕是不好進了,你還是執意要進朱府嗎?”
常綿也說不好自己到底要不要進朱府,說實話,她聽聞朱濤對表妹那般,心里實在羨慕,要不然也不會生了做妾的念頭,可是事情到了如此地步,到底還要不要繼續下去,常綿拿不準。
“姨娘容女兒考慮一番。”
她姨娘還算疼女兒,道:“你快些考慮,常渺已經出嫁了,接下來就是你了,可是你的婚事還沒有著落,哪怕太太偏疼你一些,時間太久,也是要親自過問的。”
“女兒明白。”
常綿想了一晚上,還是心有不甘,便去找了她姨娘。
“姨娘,女兒想好了,女兒像出府見一見朱大人。”
常綿的姨娘一怔,許是沒想到女兒會提這般要求,不過她倒是明白女兒的意圖,雖然心里覺得不妥,但是若是女兒能夠高興,也沒什么。
“也行,這事姨娘派人打聽,這些天你多陪陪太太,她高興了,咱們娘家后院的日子就差不了,要不然嫡福晉又該想法子作踐咱們娘倆了。”
常綿十分乖巧道:“姨娘放心,女兒最近親自下廚,學回了幾道太太愛吃的糕點,明個留給太太做來。”
“你有分寸便好。”
常綿這姨娘確實有些本事,很快就打聽到了朱濤的行蹤,其實不難打聽,朱濤又不是什么特別了不起的人物,再加上他自己也沒有隱瞞行蹤的習慣。
所以常綿很快就得了他的行蹤,并且打探到過幾天他要在京城一出酒樓同友人意思喝酒。
朱濤不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還是一朵爛桃花,他正常的當差,休沐那天他約了人在酒樓吃飯,前去赴約。
約他的人都是教育部的同僚,這次酒樓吃飯類似于現代的部門聚餐,沒別的意思,就是在一起吃吃飯,交流交流感情。
云棲和陳連鳴自然也在其中,三人本就是同屆進士,當初字典一事云棲和陳連鳴都有參與其中,教育部成立,云棲和陳連鳴自然不會再去別的部門了。
朱濤舉杯道:“承蒙諸位配合,咱們教育部將來必然能在皇上跟前站穩腳跟,我就先謝過各位了。”說完就把杯中酒給喝了。
教育部大多都是些年紀不大的人,當初教育部人員組建的時候胤禛就答應過朱濤,人他可以自己挑選。
朱濤自然挑選自己覺得好的,年紀大的人經歷過了官場的熏陶,朱覺得自己沒那個本事能把那些人的想法扭轉過來,索性挑選的都是一些年紀不大的,這些人都有一個特點,基本上都是初入官場,他能壓的住。
他可不想在自己的部門還要整天跟人扯皮,浪費精力不說,關鍵是扯皮沒結果,正事倒是能給耽誤了,得不償失。
眾人聽了他這話,紛紛跟著舉杯:“朱大人客氣。”
籌光交錯,沒多久場子就熱開了,聊起來了。
這邊聊起來了,朱濤他們旁邊的雅間,常綿一身男裝,問道:“打聽清楚了,確定里面就是朱大人?”
“奴才打聽清楚了,里面就是朱大人,不過奴才看到了表少爺。”
常綿對云棲這個表哥關注不多,所以不知道云棲也在。
“哪個表哥?”
“是鈕鈷祿家的表少爺,奴才聽聞表少爺在朱大人手底下當差。”
常綿心里有些害怕云棲誤事,但是今個她都來了,讓她就這么回去了,她不甘心。
“按著吩咐做,去辦吧!”
“是”
沒多久,一個小廝在朱濤耳邊小聲道:“主子,剛才柳曾在樓下碰到人了,有些麻煩,解決不了,主子您看?”
朱濤:“我知道了。”
朱濤拿起酒杯道:“先給諸位陪個不是,我家小廝出了點事,我下去看看,一會兒就上來,你們先吃著。”
“不妨事,不妨事。”
朱濤從雅間脫身出來,到了雅間外面朱濤皺眉道:“怎么回事,你說清楚些。”
朱濤平日里身邊一般都會跟著兩個小廝,今天因為宴請同僚,特意帶了三個,柳曾就是其中一個,他做事十分穩重,不像是是主動惹事上身的人。
“柳曾本來在門外守著,好像是出了什么事,被小二叫了過去,然后奴才就聽見大堂開始吵鬧起來了,奴才叫柳曾沒回來,便下去查看,就見柳曾被人扣下了,說什么讓他賠一百兩銀子,要不然不讓他走,奴才叫柳曾沒法解決,救過來稟報給主子了。”
朱濤暫時明白了,但是事情的原委還沒弄清楚,他先下去看看吧!
朱濤道:“走吧,過去看看什么情況。”
朱濤下去了,柳曾確實被人扣著動彈不得,掌柜的都出來,便道:“掌柜的,不知我府上的人犯了什么錯,竟要扣押他不放。”
作為能在京城開得起酒樓的掌柜的,自然認得如今炙手可熱的朱濤,掌柜的心里也覺得委屈。
掌柜的道:“朱大人,小的也不知怎么回事,這人非說您府上的小廝碰壞了他的東西,要他賠一百兩,小的這正要開始詢問原由呢!”
柳曾見朱濤過來了,趕緊道:“主子,奴才……奴才給主子添麻煩了。”
朱濤:“別說這些,說說怎么回事。”
朱濤話音落下,就見同柳曾有爭執的那人開口道:“這是你家奴才,你來的正好,既然這做奴才的還不起爺的銀兩,那就由你這個做主子的來還。”
朱濤看著那人,沒回答他的話,直接跟柳曾說:“你說說,怎么回事。”
柳曾心里覺得委屈極了,道:“奴才下樓的時候這位公子正好上樓,奴才走路看著樓梯呢!這位公子自己沒看路,撞到了奴才身上,結果他懷中的一支簪子掉地上摔碎了,讓奴才賠他一百兩銀子,要不然不讓奴才走,主子,奴才真的沒有撞到人,是他自己撞過來。”
朱濤不敢肯定柳曾說的一定是對的,但是他覺得和柳曾起沖突的人有點像碰瓷的。
“撞壞的東西呢?”
柳曾道:“在那人懷里,他不讓奴才看。”
朱濤對那人道:“既然這樣,那不如把東西拿出來,看的到底是什么東西能值一百兩銀子。”
那人臉色不太好道:“這是我爹就給我的東西,自然值一百兩。”
朱濤:“東西拿出來,拿不出來這事就算了。”
朱濤今天要是沒有宴請人估計也愿意耗上一耗,但是今天他還請了人,不可能帶人去衙門對薄公堂。
那人突然說:“拿出來就拿出來。”
說著那人從懷里拿出來一個碎了的玉簪子,朱濤不怎么會看玉,難事有些東西看上去一眼就能斷定幾分,這簪子看起來倒不像是假的,朱濤覺得事情復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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