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周晗你確定能和她解除婚約嗎?”
“能,我已經和她協商一致,六個月之后公布解除婚約。”
“那你能坐到這六個月不聯系小嫻嗎?”
“阿姨,你為什么不讓我們聯系呢?我不是你想象中的有夫婦之夫,這個小嫻也知道,我和周晗一直都是契約。”
“可是,別人不知道是契約啊,我可不想讓小嫻背個插足別人感情的罪名你知道,人活著名聲就是臉面啊,尤其是一個女孩子,好的名聲可是她的身價!”
錢小嫻不得不承認,幾個月不見母親,真的是刮目相看,看來,和誰在一起真的很重要,文化不高的母親和王伯伯在一起幾個月,別說說話的水平,就連思路也高超了,她左拐右拐,最后又拐到她的立場,就是不讓高鑒聯系她。№Ⅰ№Ⅰ
“好的,阿姨,我答應你,六個月之后再聯系她。”
“你真能保證不聯系嗎?”“好的。”
“剛才,你在下車的時候,秘書給你兩部手機,你說再買八部的意思是什么?”
“阿姨,你可以當偵探了。”高鑒說著走到茶幾上拿起公文包,掏出三部手機說:“阿姨,初次見面,不知道給你們買點什么,今天讓秘書買了三部手機。”
“我怎么覺得這手機都是給小嫻買的呢?”錢母看了看手機又說:“你知道小嫻的手機被我沒收了,你就開始給她買備用機,我說六個月就六個月。”
“阿姨,我有個要求,能不能從我這次走了之后開始計時?”
“行。”在一旁一直沉默的王伯伯終于忍不住了說:“行了,孩子大老遠的過來了,你總該然他們談談怎么把這件事辦妥吧。你就別跟著摻乎了。”№Ⅰ№Ⅰ
“小嫻那么小,她哪有什么主見,她完全是被他支配,我是她媽呀,我總不能看著她上當受騙。”
“阿姨,你放心,現在當著你和叔叔,我保證我不會騙她,一輩子都不會辜負她的。”
“哎,不是我不相信你,你們倆的條件太懸殊了。”
“什么條件?”高鑒皺了一下眉頭說:“懸殊,是阿姨說得我們之間的年齡嗎?阿姨似乎一直在嫌棄我的年齡,為了她,我什么都能改變,唯有年齡無法為她改變,這個我也無奈,但是我并不會因為自己年長幾歲就覺得配不上她,如果她遇到的同樣是20歲的我,她也許不會喜歡我。”
“主要的吧。”錢母遲疑了一下說:“主要的是我覺得咱們兩家門不當戶不對。”№Ⅰ№Ⅰ
“阿姨說得是經濟條件嗎?如果是,我要說明一下,財富這東西是沒有定數的,富翁和負翁有時候只是一夜之間,不管別人什么看法,我覺得門戶不能用財富定義,我覺得所有人在財富面前都是平等的,沒有高低貴賤之分。何況,學歷家庭情況這些硬件性的條件是可以通過奮斗得到的。”
錢母還是不認可高鑒的這番話,她還是將信將疑地說:“你們的各種條件都很懸殊,你們能聊到一起?三觀能合?”
“三觀不合怎么能聊到一起?我們不止能聊到一起,更重要的是有感覺了,是想要永遠生活在一起的感性沖動了”。
高鑒看錢母不說話,他接著說:“當然,阿姨的顧慮也是有道理的確,學歷也高低和人的視野還有話題會有一定關系,我們周圍也有那么一些男人,因為條件比較好,比較大男子主義,會拿這些不對等的事情來說話,婚后難免有矛盾,如果換位思考,我是女人我也一定不會選擇這種男人,尊重是一個人最起碼的教養,何況,沒有尊重哪來的愛?愛一個人就要尊重她。”№Ⅰ№Ⅰ
“阿姨,請你不要顧慮這些了,不要把家庭、學歷、年齡與感情混為一談,我們要尊重自己,這是一個平等的世界,人人皆有高貴的靈魂,大家都是平等的。”
高鑒的一番話說得錢母啞口無言,她那里是高鑒的對手呢!
這時候還是王伯伯圓場說:“這些等以后在說吧,今天是小年,我們難得聚在一起,大家好好吃頓飯吧。”
吃過飯后之后,王伯伯收拾完回去了。
因為客廳和餐廳相同,客廳里的油煙味也很大,錢母只好把客廳和廚房的窗戶都打開通風。
高鑒說:“阿姨,我能不能給她看看數學題?”
“啊……好吧……”
錢母放下手里的抹布說:№Ⅰ№Ⅰ
她說完在水龍頭上匆匆沖了一下手,然后,在高鑒之前打開錢小嫻臥室的門。
“小嫻,你去餐廳搬兩把餐桌椅過來。”
錢小嫻搬了兩把椅子放到床邊,高鑒拉了一把坐下說:“你把不會的題整理出來了嗎?”
錢小嫻從床頭柜上拿出一疊試卷說:“用紅筆畫圈的都是不會做的。”
錢小嫻又拿了筆和草稿紙放到床上。
高鑒看了看臥室說:“我明天讓秘書買張書桌?”
“不用吧,之前我都在廳里的茶幾上,反正就幾個月。”
其實,前幾天王伯伯也說要買,錢小嫻可不想再讓他花錢了,這些日子,家里的生活費都是王伯伯買的,雖然他和母親結婚了,可是,自己必定是成年人,這樣靠繼父養著,總覺得不自在,他再好,也不是親生父親,不可能心安理得。
不安是有些不安,可是這些天她別提多幸福了,尤其是母親和王伯伯在廚房做飯的時候,她總是不由自主的蹭過去看幾眼,她覺得就像她想象中家的樣子。
溫暖,溫馨。
這個王伯伯長得很平常,和照片上的父親相差很遠,可是,錢小嫻卻是越來越覺得他和善的樣子,真的很男人,都說父愛如山,并不偉岸的王伯伯成了她心目中的的山。
命運是公平的,別人欠你的,命運總有一天會加倍還給你,幸運對于每個人從來不會缺席,只是或者早或者晚。
這時候,母親遞過一本書放到床上說:“給,用這個墊著。”
錢母就依靠在床頭,看著兩個人。
高鑒是什么人?什么場面沒見過?被幾千人注視一樣侃侃而談,可是,在錢母的注視下,他的臉竟然也紅了。
不過他很快鎮定下來,他拿著一疊卷子看了看說:“最近沒有老師指導了,數學還吃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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