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無名的小鎮,突然熱鬧起來。
“老板,這發生了什么事?怎么如此的喧鬧?”一大早便被吵醒,凌若虛睡眼惺忪,耷拉著腦袋,微微有點不舒服。
老板沒好氣,對面的客棧去了個美如天仙的女子,這鎮上好不容易來的幾個人都被吸引過去了。
“唉,小伙子你要記住,作為一個有遠大抱負的人,要經得起財富的誘惑,還要經得起美色的誘惑。這樣你才能成功!”
阿良在一旁,聽了這話。“老板,你當初沒有成功是因為被美色迷惑了嗎?”老板娘可是他們鎮上數一數二的美人兒,可惜嫁了個不咋地的男人。咳咳,這是鎮上的人說的。
“屁!”老板拿起手邊的記賬的絹布朝他砸了過去,“什么美色所惑,我那是因為愛情。因為愛我媳婦,所以放棄了成為一個人上人。”老板慷慨激昂的陳述著他對他媳婦的愛。
只是,這和他問的何事如此喧嘩有什么關系嗎?
弱小可憐無助,他還是自己去看看好了。
“誒,客人你要去哪?要不要來點清粥小菜暖暖肚子啊?”老板一個眼色,阿良秒懂。這位客人可不能被對面那個女子吸引住了,不然他們家客棧所有人都要喝西北風了。
凌若虛揮揮手,“給我拿到房間吧,我去看看就回。”
眼看著他們的大財主出門了,阿良不敢回頭看,他怕老板剁了他。
“杵在那里干啥子,還不去給客人準備早飯。”老板覺得自家侄兒真的是越來越傻了,他要不要考慮換個跑堂。“對了,賬冊給我撿回來。”
月底了,又要給大家伙兒發月錢了。心在滴血的老板捂著心口,他的錢!
凌若虛入住的客棧叫做第一客棧,名字倒是霸氣十足,但實則生意蕭條,因為老板不靠這個吃飯。據阿良所言,老板娘家里經營著五個大陸中最大最好的信寵養殖基地,壓根不缺錢。作為入贅的第一客棧老板,秉承著要將客棧做成這五個大陸第一客棧的美好愿望,日日在客棧里游手好閑……
他不太懂這夫妻兩什么奇奇怪怪的閑情逸致。
第一客棧對門,就是鎮上生意還不錯的友情客棧。為什么叫友情客棧而不是有情客棧呢,據說他家老板和第一客棧的老板娘有過那么一小段故事。為了不被第一客棧的老板用龐大的身軀壓死,改掉了原先的有情,變成了現在的友情。
總之,不管怎么變,他的主要風格就是和第一客棧對立就是了。
所以,即使被熱情洋溢的小姑娘拉到客棧的奈何,依舊處在一個很茫然的狀態中。路是這條路沒錯,但是她想去的是對面的第一客棧,不是這里啊!
“姑娘,您的上房到了,還有什么吩咐嗎?”巧笑嫣然的小姑娘好像比對面的阿良小跑堂,看著順眼那么一丟丟?
“給我來點鎮北的小零嘴兒吧。”奈何推門進去,房間內整潔干凈,好像也還不錯。
“姑娘稍等!”風風火火的跑下樓了。這性子,和對面的阿良是一屋的?
斬淵:住在這里會不會不太方便,人有點多。
“哪兒不都一樣?小封陣剛剛好被這兩家客棧壓住了陣眼,要說這兩家沒有貓膩,你信?”奈何推開窗,正好可以看見對面生意蕭條的第一客棧。
斬淵:居然有個進了偽神境的年輕人,觀其骨齡,居然不到而立!
奈何也看到了,這人,好像就是當初被殺伐錯認成弋江的人。他運氣不錯,在謐神塔中吸收了一縷純凈的神意,一舉突破了擬物巔峰,進入了偽神。
不過,想來這些年過得比較悲催吧!
奈何倚著窗,看下面的人流慢慢散去。這個人,沾了些許殺伐的戾氣,怕是經歷了一些磨難。不過,磨難鍛煉人的心智嘛,看他眼神清澈明亮,想來也沒失了本心,挺好的。
斬淵:他身上好像有弋江神尊的氣息……
凌若虛總覺得有人在看他,四下環顧,猛然抬眸,正好看見一扇窗戶緩緩合上。
關掉窗戶的奈何,把自己丟進被窩里。“弋江年幼之時被人為擄走,幸得此人搭救。冥冥之中,留下一縷氣機,以便來日報答。”
斬淵:命主你知道的有點多……
“那是,畢竟他被搭救的時候我在那里看著呢。”實不相瞞,她當時是想火上澆點油來著的。
斬淵:命主該不會是想做壞事吧!
奈何斜覷著斬淵,果然是因她而生的劍嗎,這么了解她。“沒干成,有幾個小娃娃在。”
顧及著幾個小娃娃,她也沒好意思去“加害”一個奶娃娃,畢竟有點丟人。
斬淵:莫非滅魔卷在這個凌若虛身上?
斬淵想起,弋江神尊說過,滅魔卷在北疆。為什么偏偏在北疆,可是與這個年輕人有什么關系?
“不愧為我的劍!”奈何沒什么誠意的夸贊。“滅魔卷在謐神塔睡得有點久,被凌若虛身上弋江的味道驚醒,沒腦子的認為他就是他的主人,然后跟著人家跑了。”
斬淵:怎么覺得這幾位尊上的伴生神武都不太聰明的樣子,當然,逐歡老大除外!
“說到逐歡,它快醒了。”有了逐歡,破陣就更方便了。
斬淵:太好了,我們魔之勢力,又壯大了……
奈何無語。“我休息了,天黑叫我。”入鄉隨俗,她決定晚上再去探探這里的封陣。
斬淵:……犯懶就犯懶,找什么借口呢……
“滾!”
斬淵識趣的破窗而出,外出溜達去了。
沒看到偷窺自己的人,凌若虛好歹上了心。有些日子了,傳回去的家書,也不見回信。
是出了什么事嗎?
“客人你回來了?正好,剛出鍋的熱氣騰騰的清粥小菜,我給您送上去。”阿良額角腫了一塊,那是剛剛被老板那個暴力的胖子揍的。也不知道一個大胖子,身形怎么就這么靈活。
“多謝!”凌若虛的禮貌,每次都能讓阿良這個被自家老板兼職叔叔的人訓練的無恥的心,變得羞澀起來。
“當不得謝謝。畢竟您是客人我是跑堂嘛。不過,客人看到那個姑娘了嗎?長得真的如他們所言,貌若天仙?”阿良去晚了沒看著,鑒于對面是對家,也不方便進門看。
凌若虛搖頭,“可能去晚了,那位姑娘已經不在大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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