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安安硬著頭皮,最終還是接通了程慕和打來的電話。
“喂……”
身邊宋初一用膝蓋蹭了她一下,然后嘴里無聲的說著:“開免提。”
容安安沒辦法,只得打開了手機的免提:“程少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讓初一接電話,我知道她在那里。”
程慕和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微喘,像極了以前和宋初一做過某種可以引起極度舒爽的運動后的感覺。
但是這話聽到容安安和宋初一的耳朵里,頓時就驚嚇到了。
宋初一急忙沖著容安安搖了搖頭,示意就說她不在這。
容安安眼睛里露出一絲狡黠的亮光,現在知道害怕了吧,叫你剛才恐嚇我,姑娘我雖然打不過你,但是誰讓你有害怕的主來著。№Ⅰ№Ⅰ
宋初一屏息凝神的盯著容安安,仿佛只要她敢說一個和她有關的字,她就立刻動手先掐死她。
“程少從哪里聽來的小道消息,我還記著找初一呢,你要是有她的消息記得告訴我,哦對了,我剛從榮華路的派出所出來,她的錢包和手機昨晚丟在了榮華路的一家酒吧門口,被路過的好心人撿起來送到了警察局。”
“呀,你說說初一她會不會被人給拐走了啊,畢竟她長得漂亮身材又好……萬一被人劫了色可怎么辦啊。”
程慕和此時就坐在容安安小區外的一輛黑色跑車里,聽著容安安胡謅的話,盡管心里知道這是假的,可還是有些不舒服。
可是以他對容安安的了解,假如幕后沒有宋初一的幫襯,她是說不出這般話的。№Ⅰ№Ⅰ
看來初一還是沒有原諒他,從酒店調取的監控里程慕和看到宋初一離開酒店房間不久,就跟著一個男人消失在看了走廊盡頭的步梯口。
但是由于步梯口沒有監控,所以關于宋初一去向的問題,就又成了迷。
不過程慕和聰明的利用了酒店的入住信息,查到了那個和宋初一同行的男人。
一個小房地產公司老板的兒子,名字叫薛伯仁,天性好逸惡勞,貪戀女色,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情場浪子。
仗著自己家里有錢,沒少干誘騙無知少女的勾當。
他第一次是如此的害怕宋初一受傷,于是直接讓人找到了薛伯仁,只是在見到薛伯仁之后。
程慕和突然間就笑了,還真是應了那句俗話,關心則亂。№Ⅰ№Ⅰ
他怎么就忘記了,宋初一可是練過的行家,區區一個花心大蘿卜哪里會是宋初一的對手。
“說,跟你一起的那個女人去哪了?”
他的聲音聽起來輕飄飄的,可是那雙看著薛伯仁的眼神,卻一場的陰森透著恐怖的氣息,就像是從十八層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魔一樣。
“我,我不認識她,真的,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已經被打成這樣的,我真的一點便宜都沒占到。”
薛伯仁真的想哭,他不過是看走了眼,把一把姑奶奶當成了小姐,哪里會想到竟然惹了這么多的麻煩。
而且,而且眼前的這個男人不管是容貌還是氣場都比他強太多,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呵,你該慶幸你知道嗎,幸虧你沒有碰她,不然今天你的下場就不是求饒這么簡單了。”№Ⅰ№Ⅰ
“是,是,大哥你說的是。”
你是老大,你說什么都是對的,薛伯仁做足了說好聽話,拍馬屁的打算,只要這男的肯放了他,他一定保證以后安分守己,老老實實的做人。
“你先起來吧,我今天之所以請你來,只是想知道跟你一起的那個女人她去了哪里,只要你告訴我,我現在就放了你。”
程慕和轉身從桌上拿了一盒煙出來,從里面抽出了一只,放在嘴邊用打火機點燃,吸了一口,然后吐出淺褐色的煙圈。
氣氛突然間就變得不那么緊張了。
“那個,你和她是什么關系”
雖然他平時挺混的,可違法亂紀的事他向來不碰,除了喜歡逛夜店,喝酒找樂子之外,他也算的上是一個好人,所以再次從男人的口中聽到關于那個女人的事情后,他會變得有些謹慎。№Ⅰ№Ⅰ
“她是我女朋友,不過我和她之間發生了一點誤會,吶給你看這是我們的照片。”
見薛伯仁不相信,程慕和主動從錢包里把那張走到哪都戴在身上的照片擺在了薛伯仁的面前。
照片是大學時期拍的,距離現在有好幾年之久,不過照片上的女孩雖然模樣稚嫩了點,可是確確實實是今天中午在金陽光酒店打他的那位姑奶奶。
而且照片中女孩眼睛里的深情是騙不了人的。
看了照片之后,薛伯仁算是相信了程慕和的話。
“其實吧,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不過她讓我送她去了一個小區。”
“什么小區?”
程慕和突地一喜,有些激動的抓著薛伯仁的胳膊,雙眸更是期待的盯著他。№Ⅰ№Ⅰ
“就是那個,什么小區來著,大哥你先別急,容我想想。”
這一天的過的實在是驚心動魄,先是被照片中的女人一頓暴打,剛從醫院檢查回到家。
屁股還沒有暖熱,就又被人請到了金陽光酒店,見了照片中女人的男朋友,一個看起來氣勢十足的霸道總裁。
他以為男人是來找自己算賬的,結果畫風一轉,居然是來問自己女朋友下落的。
薛伯仁內心戲十足,他決定從今以后再也不來金陽光酒店了,他和這家酒店一定八字不合,天生的反沖。
“想起來了嗎?”
程慕和遞了跟煙給薛伯仁,見他精神有些恍惚,還以為是被他和宋初一這一通鬧給嚇得。
“啊?哦想起來了,想起來了,就在城東區的碧波院,不過她就讓我把車停在了小區門口,至于她有沒有進去,或者去了哪里,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薛伯仁一口氣說完,就害怕程慕和在追問些什么。
好在并沒有發生他擔心的事情,聽到碧波院三個子,男人好像已經知道女朋友去了哪里。
他著急離開,臨走時回頭沖著他說了句:“今天的醫藥費還有對先生照成的精神損失費,改天我會讓人送到家中,至于今天的事情,還請先生保密。”
“哦,好好的。”
程慕和離開酒店后,直接開車去了城東區的碧波院,他記得上大學那會兒,他和宋初一來過這個小區,當時是為了送榮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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