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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少愛你一點-第598章 蠱惑人心有一手
更新時間:2020-08-19  作者: 寒武記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現代言情 | 豪門世家 | 如果能少愛你一點 | 寒武記 | 寵文 | 護短 | 寒武記 | 如果能少愛你一點 
正文如下:
張風起臉色鐵青,抱著溫燕歸來不及放下,抬腿朝那只正用翅膀尖指著溫一諾的鳩鳥就踹了過去!

原來他和師父老道士得到葛大天師傳訊趕過去的時候,這只鳩鳥已經做過那么多惡毒的事了。

鳩鳥慘叫一聲,再次被踹翻在地。

它又吐了一口血,但是卻沒有退縮的意思,尖利的笑聲如同刺耳魔音:“哈哈哈哈哈……生氣了吧?生氣就對了!你們看不起我們,可是你看得起的這個人,又是什么東西?!”

它口口聲聲咬定溫一諾不是人,發誓她真的早就死了,現在這個溫一諾,要不是假的,要不也是妖怪……

張風起冷聲說:“讓你失望了!我和我師父到的時候,一諾雖然呼吸和心跳都很微弱,但也不是完全沒有呼吸安和心跳,你那什么眼神?你哪只鳥眼看見她已經死了?!”

鳩鳥瞪著他,拼命搖頭,“不可能不可能!我親眼看著她斷氣才走的!”

它甚至扭過頭,看著皺著眉頭的涂善思說:“涂善思!你們族人最擅長看姻緣線,你看溫一諾,她的姻緣線,是不是早就斷絕了?!你看她的面相,是不是早夭橫死的面相!——這種人,怎么可能活過一周歲!”

涂善思閉了閉眼。

他確實給溫一諾看過相,也看出來她沒有姻緣線,他以為是有高人在她一出生的時候就斬斷了她的姻緣線,現在他明白了。

不是有高人斬斷了她的姻緣線,而是,她確實曾經斷過生機。

一個人連命都沒有了,當然也就沒有姻緣線。

溫一諾看了看那只鳩鳥,又看了看欲言又止的涂善思,心里一沉。

她深吸一口氣,走到涂善思身邊,說:“涂先生,您確實擅長看姻緣線嗎?能不能幫我看看?”

涂善思曾經對蕭裔遠和傅寧爵說過,溫一諾是沒有姻緣線的。

他看溫一諾這怔忡的樣子,明顯是不知道這回事。

看來蕭裔遠和傅寧爵誰都沒有跟溫一諾說過?

涂善思雖然沒有說話,可是看他這幅樣子,已經不用多說了。

溫一諾忍不住踉踉蹌蹌后退幾步,心情更加沉重。

溫燕歸忙說:“一諾,別聽這只鳥瞎說,你知道它最會騙人。你那時候雖然非常危險,但是我……我……找到機會,及時把你臉上蓋的濕布掀開了,那只鳥并不知道后面的事……”

“可是你那時候明明一直處于昏迷狀態,怎么會去把我臉上的濕布掀開?”溫一諾情不自禁摸了一把自己的臉,似乎那潮濕厚重濕布的觸感還能感覺到。

沈齊煊也沉聲說:“一諾,我前不久才做過你和我,和你媽媽的親子鑒定。毋庸置疑,你就是我們的親生女兒,我們唯一的親生女兒。”

沈如寶本來默不作聲聽他們說話,這時聽見沈齊煊用那種無比寵溺的眼神看著溫一諾,頓時腦子里嗡地一聲響,吃驚地張大嘴,看向沈齊煊,雙唇哆嗦著,快要哭出聲了。

她眨了眨眼,那雙比一般人淺淡的灰琉璃色瞳仁像在蓄積顏色,開始漸漸轉為墨黑,視線轉到溫一諾身上,慢慢陰冷至極,像是吐著信子的毒蛇,蟄伏在草叢中,只等對方不注意的時候,會狠狠給對方致命一擊。

溫一諾后頸一涼,心跳倏然漏跳一拍。

她下意識回頭看了看。

沈如寶卻早已閉上眼睛,低垂著頭,一副束手就擒的瑟縮樣兒。

溫一諾狐疑看了她一眼,又掃了一眼那個陰陽魚陣法。

因為鳩鳥的蛋被她打碎,里面蘊藏的鳩鳥所有本源力量都被她吸收到黑騎軟鞭里去了,才導致鳩鳥退化成鳥的形態。

那個陰陽魚陣法也算是被她破了。

溫一諾又抬頭看了看天空,沒錯,還是她的陣法結界,還是她的穹頂。

她略放了心,定了定神,在心里嘲笑自己被那只虛張聲勢的鳩鳥瞎破了膽。

她往前走了幾步,回到溫燕歸和張風起身邊,笑著說:“鳩鳥秋,你挺厲害啊,我差點著了你的道!蠱惑人心有一手!”

溫一諾朝那只鳩鳥伸出大拇指。

鳩鳥瞪著她,如果它有鼻子,可能這時鼻子已經氣歪了。

看著溫一諾活蹦亂跳的模樣,鳩鳥完全不信她就是二十一年前被自己弄死的小女嬰。

它瞪著她,突然伸出頭,朝她身上吸了吸氣,然后閉上眼睛桀桀笑道:“涂善思,你不如用你的鼻子聞一聞,看看她身上有沒有‘人氣’!”

涂善思臉色不變,淡淡地說:“我沒功夫跟你瞎扯,我要去找扇扇了,如果讓我知道你撒謊,我會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他說完轉頭看著溫一諾,說:“麻煩溫大天師給我打開結界,我要盡快去國外找扇扇。”

如果扇扇就是那個蓮娜兔子精,他大概知道她在哪兒了。

溫一諾點點頭,輕聲說:“我覺得蓮娜已經不記得你了,你這一去,要自己小心。”

涂善思笑了一下,深深看她一眼,朝她拱拱手:“保重。”

說完溫一諾就為涂善思打開結界一些縫隙,讓他離開。

涂善思一走,鳩鳥笑得更厲害了。

“哈哈哈哈哈哈……連大名鼎鼎的青丘九尾狐涂山氏都不敢回答我的問題!溫一諾,你還說你是個人?!”

溫一諾臉色又難看起來。

只有路近毫不在乎,很有求知欲地詢問:“……什么是人氣?你是怎么判斷衡量人氣的?”

“人氣,當然是人同世間萬物不同的一種氣味。你們人類是聞不到的,只有我們妖怪才能聞得到。”鳩鳥有些得意地說,“如果你能放我出去,我可以告訴你怎么分辨‘人氣’。”

“活人都有‘人氣’,死人沒有,妖怪沒有,山川樹木和石頭瓦塊都沒有!”鳩鳥陰測測地說,“比如她吧,看上去跟人一模一樣,可是我以前也跟人一模一樣啊,你們看看我現在還不是變成這幅鳥樣!”

“我老實告訴你們,其實她不是真正的人,如果我沒猜錯,她沒有姻緣線,沒有生命線,甚至不可能生孩子。——她就是一具傀儡!”

“你他媽才是傀儡!你全家都是傀儡!我看著她從小到大長大的,你們家傀儡這么厲害啊!”張風起怒極,掄起拳頭還想繼續揍它,可是忘了把溫燕歸放下,兩人差一點一起摔倒。

溫一諾忙和沈齊煊一起扶著張風起和溫燕歸。

老道士這時終于現身了。

他手里拿著一個很古樸樣式的青銅算盤,照著鳩鳥的鳥腦袋沒頭沒腦地砸下去,一邊砸一邊罵:“你做過這么多喪心病狂的事,還能巧舌如簧蠱惑人心,果然是壞的頭頂長瘡,腳底流膿,已經沒救了!——天不收你,老道我收你!”

他看上去老態龍鐘,可是一把力氣連兩個龍組的彪形大漢都拉不回他。

眼錯不見,那鳩鳥的腦袋已經被他用青銅算盤幾乎砸扁了……

路近心疼得嘴角直抽,可又不好意思叫停,畢竟這只鳩鳥太能拉仇恨了,剛才那鳥嘴賤的,要不是路近想留它做研究,就連他自己都恨不得上去踩它兩下。

眼看又有兩個龍組的彪形大漢圍上來,四個龍組精英,老道士可打不過。

他只得加快手里算盤揮動的節奏,又是幾聲噼啪的算盤聲響,鳩鳥的腦袋終于被老道士砸成碎餅。

它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腦袋上流出一灘灘鮮血,好像已經被打死了。

沈如寶這時發出驚天動地的一聲哭喊:“媽媽……!”

她從那條黑色陰陽魚上站起來,朝已經被砸扁了鳥頭的鳩鳥那邊跑過來。

老道士已經被龍組的四個成員拉開了,正好留下一個缺口位置。

沈如寶就從這個缺口跑進來,撲在那已經一動不動,似乎已經斷了氣的鳩鳥身上。

溫一諾沒想到沈如寶還挺有良心的,雖然她媽媽是一只惡毒的把她當陣眼過濾紫氣不良反應的鳩鳥,她還是把它當成母親。

因為這一絲感慨,她的手拎著黑騎軟鞭垂了下來。

變故就在一剎那間發生。

地上躺著一動不動的鳩鳥突然發出一陣極為強烈刺眼的白光。

這光將它和沈如寶都罩在里面,如同有沖擊波一樣,突然猛地一下往四周散開。

轟!轟!轟!

溫一諾的結界里頓時像是經歷一場小型核爆!

騰起了一個巨大的白色蘑菇云。

溫一諾忙用田黃石錦鯉吊墜里的能量撐起一個防護罩,將張風起、溫燕歸、沈齊煊、老道士、路近,以及白光周圍的所有龍組成員,還有諸葛先生都罩在里面。

結界里像是下起一場羽毛雨,無數大大小小的灰色羽毛在結界里飄飄蕩蕩,遮天蔽日一般,擋住大家的視線。

就在這激烈的爆炸中,溫一諾的結界頂被炸破了一個洞。

溫一諾剛意識到這一點,那白光中,一只小一點的雀鳥唰地一下從結界頂飛了出去。

“……怎么回事?那是沈如寶?”溫一諾疑惑地看著天空,想著那只剛剛飛走的小鳥。

她的結界被破,星光從天幕灑落,一根羽毛都看不見,他們還是在沈家王府花園正房門口的院子里。

地上躺著一只正常尺寸大小的死鳥,腦袋被砸成肉泥,身上灰色羽毛都快脫光了,露出光禿禿的兩條鳥腿。

老道士沉著臉說:“小看這只鳩鳥了,被我打得腦袋都扁了,還能聚起最后一口氣自爆。”

“它自爆,掩護自己的女兒逃出去?好吧,它不算完全一無是處。”溫一諾遺憾地抖了抖自己的軟鞭。

路近用手遮在額頭,看著那雀鳥飛走的方向,遺憾地直跺腳,“哎嘛!真是倒霉!我還以為能夠抓到一只真正正在進化的變異動物呢!”

溫一諾:“……”

一場激烈的戰斗結束,龍組的人清點戰場,那只死鳥被路近帶走了,說是要冷凍起來,聊勝于無地研究一下。

司徒澈這時才蘇醒過來。

他從地上站起來,看著一個個沒見過的人從正房院門口魚貫而出,很是詫異。

直到溫一諾從那門口走出來,才忙走過去問:“一諾,你沒事吧?”

溫一諾笑著搖搖頭,“澈少,告訴你件事兒,你別驚訝,你那個姐姐司徒秋,其實不是人,而是妖怪變的人。你真正的姐姐,就是扇扇,涂善思已經出國去救她了,應該能救回來的。”

司徒澈瞪大眼睛,用手探了探溫一諾的額頭,“你沒病嗎?怎么開始說胡話了?”

他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奇妙的事,也相信道法的力量,但是他還沒準備好相信,他曾經熟悉了二十多年的姐姐,是一只鳥,鳩鳥。

溫一諾笑著揮開他的手,“你不信算了,反正等涂善思找到扇扇,我們的第三輪比就能圓滿結束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諸葛先生正從院子里出來。

他苦笑著朝溫一諾拱拱手,“溫大天師技高一籌,我認輸!認輸!”

能跟鳩鳥那種大妖怪正面剛,已經跟他當年的師父葛大天師的本事不相上下了。

他連自己師父十分之一的本事都沒學到,又怎么可能是溫一諾的對手。

他對溫一諾,只有由衷的佩服,沒有絲毫嫉妒怨懟。

溫一諾也不客氣,朝他也拱拱手還禮:“承讓承讓。”

司徒澈笑著說:“這一次的比賽,可惜不能直播。”

溫一諾心想,幸虧不能直播,不然全世界都要亂套了。

哪怕百分之一的真相泄露出去,都會引起恐慌。

所以道門比賽的決賽連觀眾都不能用,確實是有原因的。

司徒澈見這邊的事情已經了結,他也不能繼續待下去,得馬上回去,把剩下的工作做完。

而且涂善思那邊也要跟他接洽,他倒是要看看是不是自己還有一個姐姐“司徒秋”。

這件事他父親司徒兆是不是知曉。

溫一諾抬頭看了看天空,沈如寶逃走了,她不是不擔心的。

不過想想國家還有龍組,有路近這種人,沈如寶就算逃,也是逃不遠的。

溫一諾也就暫時不管這些事。

她心里還有些疙瘩,得回去好好問問師父和師祖爺爺。

沈齊煊跟著走出來,想叫住溫一諾,卻見她頭也不回地走了。

他立在門口,悵惘地看著她的背影。

張風起扶著溫燕歸,和老道士一起出來。

他毫不客氣地說:“讓一讓讓一讓,擋在門口干嘛呢?”

沈齊煊回頭,見溫燕歸看都不看他一眼,倚靠在張風起肩膀上,和他一起離開了他的家。

大家都走了,王府花園恢復了寧靜。

他一個人孤零零站在正房院門口,看著庭院深深,滿室蕭索,深深吸了一口氣。

溫一諾這邊出了王府花園大門,很快坐到自己車里,發動汽車,等著張風起、溫燕歸和老道士他們出來。

路近還在門外的車里測量這個王府花園附近的磁場波動頻率。

見溫一諾一個人出來,他把儀器交給助手,自己下車走過來,敲了敲她的車窗。

溫一諾回過神,搖下車窗,勉強笑著說:“路教授,什么事?”

“叫師父。”路近毫不客氣地說。

溫一諾從善如流:“師父,有什么事嗎?”

路近盯著她看了一會兒,說:“你別太擔心,我已經測到那個沈如寶的磁場能量頻率,我已經發給紹恒,讓他把頻率波動發下去。希望還來得及抓住沈如寶。”

溫一諾笑了笑,“她如果聰明,就該偷渡出國。躲在國內,遲早會被發現。如果來找我,那她是活得不耐煩了。”

溫一諾繼續說:“殺人犯法,殺妖怪,不犯法。”

她剛說完,空氣中似乎有一絲波動顫抖了一下。

溫一諾倏然抬頭,看著正前方路燈的方向。

路近那邊的車里助手開始狂叫:“路教授!路教授!測到了!測到了!”

路近立刻往回跑,溫一諾毫不猶豫拿出自己的黑騎軟鞭,朝著波動的方向毫不留情抽了過去。

一只雀鳥被她抽了下來,然后在快掉到她面前的時候,驀然直飛上天,很快消失了蹤影。

溫一諾瞇著眼睛,哼了一聲,自言自語地說:“識相點就別來惹我,我是莫得感情的傀儡殺手我沒有心的!”

剛剛走到車門旁邊的張風起:“……”

溫燕歸忙說:“一諾,你別聽那只鳥瞎胡說,你是我的女兒,我生下來的,有血有肉,怎么會是傀儡?”

溫一諾噗嗤一聲笑了,“我就是開個玩笑,媽媽別擔心。”

她讓老道士坐在副駕駛上,溫燕歸和張風起坐在后排座上。

來的時候只有他們三個人,回去的時候是四個人,一家人就要整整齊齊。

折騰了幾乎一夜,此時天邊漸漸亮了,露出了一絲魚肚白。

溫一諾開車開得很快,到他們住的大平層小區的時候,天色還只是將白未白的時刻。

一到家,溫燕歸就去浴室洗澡。

這個澡幾乎遲了六個小時。

張風起也想溜回臥室,老道士更是一副“我很老我快死了別找我說話”的衰樣兒,只想貼著墻邊回自己房間。

“你們倆站住。”溫一諾兩手插在褲兜里,聲音平靜地說,“去陽臺吧,我有話要問你們。”

這是第一更,今天盡量兩更。

第二更晚上七點半或者八點。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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