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一成,我頓感一身輕松。
倒不是說和一成在一起不輕松,和一成在一起怎么會是不輕松呢?那根本就是太幸福的事了。
只是沒想到會遇到劉亦言師兄,更沒想到的是劉亦言師兄居然會做出那么沖動的行為。
我是生怕他倆打起來,到時新聞爆出來說一成一個新出道藝人為了女人在大學校園和人打架。這樣的新聞出來對一成,對COOL團隊,對一成公司都非常不利。如果因為這樣影響了一成的事業,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重逢后,和一成的第一次珍貴的獨處時光就這樣結束了。哎……
我看見師兄站在馬路中間,一副要興師問罪的樣子,我懶得理他直直地往宿舍方向走去。他緊跟著我,不停地質問,像連環炮一樣的。
“他是誰呀?”
“你喜歡他?”
“你認識他多久了呀?”
“他做什么的呀?”
“你們在一起了嗎?”
“你喜歡他什么樣?”
“他到底哪里比我好了?”
“你不會被他騙了吧?”
“他連你名字都不知道!”
“你說話呀?”
“你快回答我呀?我要氣炸了?”
奇怪,難道人在生氣的時候只能說簡短的問句嗎?記得初中時語文老師說問句比陳述句更有力量,看來是真的。真是經驗來自于生活的歸納與總結呀。
“師兄,我看得出來,你是真的關心我,怕我被欺負,怕我被騙,可是我是那樣的傻子嗎?”我終于轉過頭開始回應他,畢竟師兄也是真的怕我被別人騙了。
“如果我那么好騙,我不早就被你騙到手了呀!”
“我是喜歡他,可是我并不是一時沖動!”
“你問我們在一起了嗎?我也很想說是的,我們是在一起了。可事實是我還在努力中呢!”
“還有,他叫一成,陳一成,你以后千萬不要說他小白臉,我會生氣的!”
我一口氣把師兄的問題回答得差不多了。我看著師兄的臉色一會兒震驚一會兒失落一會兒難過……看他這樣,我也很難過。
于是又耐著性子去安慰他。“師兄我知道你現在很難過,但是傷人的話我就直說了,越是拖著時間久了對你傷害越是大。”
“愛情的苦大家都一樣,你是這樣,我也一樣的。愛而不得是常態,你愛的人也愛你那是奇跡!”
“不過最后,師兄謝謝你,謝謝你真心喜歡過我。”說完這些話之后,我轉身就回宿舍了,頭也不回的走了。
但其實我進了宿舍樓大門之后又偷偷地回頭看了一眼師兄,我看他失魂落魄地走了,也是非常于心不忍的。
伊奧,等一下,我似乎看見了一成,他又回來了嗎?
我使勁睜了睜眼睛,一成又不見了。看來是我眼花了。
回到宿舍,洗漱完已經很晚了。這個時候我才想起來,思齊今天也在進行節目拍攝錄制工作呢。我真是一個見色忘友的人呢。
“思齊你們今天拍攝工作順利嗎?我今天見到了一成呢。”我發了條微信信息給思齊。
我本想告訴思齊一成送我回學校了,但后來想想又算了。
正當我準備關手機睡覺的時候,我收到了志遠的第一條微信信息。
“易小星,你把一成拐哪里去了?三公里送了三小時!”我正準備回復志遠信息,志遠第二條信息又過來了,這信息內容把我驚著呢!
“你把一成都帶壞了,一成回來居然慫恿我們吃油炸餅,油炸土豆餅!”
“油炸土豆餅嗎?一成給你們帶了油炸土豆餅嗎?”
“是呀,他買了4個,回來就帶頭吃,他吃的那個開心呀,把我們的胃蟲給饞出來了!”
“你們吃了嗎?”
“吃了呀!我們沒抵抗住,大哥嘉軒也吃了!”
“那你們去跳舞沒有?”
“跳了兩支舞呢!你怎么知道?”
GOD!一成他真的不放心我,他又回來了。而且他又去買了土豆餅,他還真的拉著哥哥們吃了土豆餅,他還真的拉著哥哥們跳了兩支舞消食。他自己吃了兩個土豆餅!一成呀一成,你怎么能這么可愛呢。
“怎么樣,我今天的消息還算有價值吧?”志遠還記得信息交換的事呢。
“嗯,很有價值!繼續努力!”我必須得鼓勵志遠,原來有眼線的感覺是這么地爽。
“那你該回答我問題了吧!”
“你問吧!”
“你什么時候喜歡上一成的呢?”志遠這個好奇寶寶又上線了。
“這個說來話長,你現在有時間聽嗎?”我其實是真的不喜歡給別人講自己的故事,因為人都是關注自己的。你長篇大論的講你和你心上人的事,別人聽得不會煩嗎?
“嗯嗯你說吧,我聽著呢!”志遠確定要聽,那我開始打開記憶的匣門。
志遠把我的記憶拉回到4年前,那是我和一成的第一次見面。
4年前,我陪思齊去參加街舞比賽,思齊她進了前20名。思齊真的很有舞蹈天賦,又特別熱愛舞蹈,吃苦耐勞。在備戰決賽那段時間我經常都會去給她加油!
他們有一場彩排,選手們輪流去舞臺表演。雖然是彩排我看大多數人都還是很重視的。他們表情比較凝重,因為過度緊張還有的選手一上臺就把腳扭傷的。
但是一成他不一樣。舞臺上的一成完全看不出來才是十三四歲的樣子,內心強大的完全不會被環境或被他人所左右。他的眼里只有音樂和舞蹈。他很放松,對于舞臺就是享受,對就是很享受。他踩著音樂節拍,動作干凈利落,表情或肆意或張狂。這就是人們說的白衣少年呀,他在舞臺上閃閃發光。
“秋千水竹馬道一眼見你萬物不及”就是那種感覺。
“他叫陳一成,帥吧?”思齊都看出了我的失態,思齊她告訴我這個一身光芒的少年他叫陳一成。從此陳一成這個名字就沒再離開過我的生活。好多時候我名義上是去陪思齊,但實際上我都偷偷地去看一成了。
有一天,我看見跳舞的一成表情有一絲若有若無的痛苦,我想他可能腿受傷了。這個我有經驗的,我也很害怕他會因為跳舞受傷,更怕他像我一樣因為受傷而再也不能跳舞。
我看他還在一直跳一直跳,沒有要停下來休息的意思。時間又過去了一個小時,似乎他臉上的痛苦再也深藏不住了。我就沒想那么多,直直地沖過去,拉住他的胳膊說“你的腿受傷了!”一成被沖過來的我給驚著了,他試著甩開我的手。
“你過來!”我強行把他拉了下來,讓他坐下。我把包里思齊的藥膏拿出來,又撩起一成的右腿,按在他的右腿腳踝處問他“是這里痛對不對?”沒等一成回答我就給他擦藥了。
我這一頓操作可謂是速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成他連反應時間都沒有。我這也是向我媽媽學來的,我媽面對我受傷的時候那個態度叫一個堅決。等藥擦完之后,我倒開始不好意思起來了。
“不好意思,我,我就是習慣性看不了別人因為跳舞受傷!”我為剛才的行為找了個理由,雖然有點牽強。
“我沒事的。一點小傷,很經常的事情。”一成對受傷不以為然,不過他也沒有怪我多管閑事。
“就歇一歇吧,偶爾休息是為了以后可以一直跳下去呀!”
“嗯。”一成他點頭示意認同。
“易小星,你在這里呢!我找你半天了!”思齊過來找我,我們要走了。
“這個你拿著先用吧!”我把思齊的藥膏塞給了一成,然后就跟思齊走了!
“哎,那是我的我的藥膏……”“借給他用用,我們走吧!”我拉著思齊走了。
“喂,志遠,你睡著了吧?”我看志遠半天沒回應,估計是看我的字太多,太無聊,睡著了吧。也好,那我也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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