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九皇子,請留步,瑾王和幾位將軍在議事,瑾王有令,任何人不得打擾!”
三皇子笑了笑,一臉溫和的道:“本皇子知道十七皇叔和將軍們在議事,本皇子和九皇子是奉皇上之命留在這里督戰助陣的。若是本皇子連接下來的安排都不知道,如何督戰,對不對?放開吧!本皇子進去沒事!”
兩名侍衛交叉著長槍攔在三皇子和九皇子面前,巋然不動。
并沒有理會他的話!
軍令如山,納蘭瑾年說了任何人不得打擾,那么在事情結束之前任何人就不能進去打擾。
三皇子看著交叉在眼前的兩根長槍上的紅纓覺得異常的礙眼。
在軍營里,這些士兵從來沒有聽過他的話!
這分明就是挑戰他的堂堂皇子的尊嚴!
他笑了笑,然后道:“既然如此,九皇弟,那我們先離開吧!等一會兒再問問幾位將軍具體安排也是一樣的!反正軍事上事,我們也不太懂!呵呵.....”
九皇子沒有搭理他,面無表情的轉身便走開。
三皇子笑容一滯,然后繼續笑了兩聲,轉身走開了。
他轉身后,那帶著笑容的臉,笑不達眼底,眼里藏著陰鷙。
一個二個都不將他放在眼里,等他登基后,都別想活了。
三皇子經過納蘭瑾年的大帳的時候,腳步一頓:慧安郡主竟然還在帳內不出來?
他想到什么,臉又黑了幾分:“傷風敗俗!”
然后一甩衣袖離去。
溫暖只睡了半個時辰便醒來了,她醒來的時候,納蘭瑾年還在王驍的大帳內議事。
她走了出去,正想回自己的賬內梳洗一下換一身衣服,半路便被歐陽坤叫住了:“慧安郡主請留步。”
溫暖轉頭看向他,有禮的笑道:“歐陽大人有事?”
歐陽坤上下打量了溫暖一眼,眼底里藏著鄙視:“京中有消息傳來,王驍的管事已經抓到了,皇上有旨,讓本官馬上帶王將軍回京審問!慧安郡主的爵位得來不易,王將軍昧下了前朝國庫的銀子罪該萬死,慧安郡主還是勸瑾王,勸他盡快跟本官回京認罪,或者皇上會從輕處罰,饒了安國公府也不一定!
可是現在瑾王拖延回京的時間,還讓王驍交代好軍中的事情在回京,這要是出了什么事,慧安郡主有十條命都不夠死!
本官好心的提醒慧安郡主,快點勸王驍跟本官回京認罪吧!不然慧安郡主和安國公好不容得到的爵位和榮華富貴就沒有了!本官也是相信慧安郡主不是會背叛朝廷的人,才提醒一二。”
溫暖耐心的聽完他說的話,也沒有錯過他眼底的鄙視,她皮笑肉不笑的回道:“謝謝提醒,不過挺容易的。”
歐陽坤愣了一下:“什么挺容易的?”
慧安郡主是和他說話嗎?
怎么自己聽不懂。
溫暖笑了笑:“歐陽大人的好意本郡主心領了,這慧安郡主和安國公的爵位得來挺容易的,沒有了,本郡主立功再弄一個就是。還有,拜歐陽大人所賜,現在東陵國還不知道會怎么做,不交代好軍中的事再回去,那才會出事呢!到時候擔當不起的恐怕是歐陽大人。就不知道歐陽大人這得來不易的大理寺少卿你有沒有本事再弄一個來當!”
說完,溫暖便越過他便回自己的大帳內了。
歐陽坤半晌才回味過溫暖的話是什么意思!
她說她的郡主和安國公爵位得來挺容易的,沒有了爵位,她再立功弄一個?
這簡直是他有生之年聽過最好笑的笑話!
她以為爵位是什么?
隨便走在大街上便能撿到嗎?
立功再弄一個?
簡直荒天下之大謬!
可笑至極!
他回去一定要上書給皇上,參他們一本!
竟然不見皇上的旨意放在眼內!
這是大大的不尊!
慧安郡主這是以為自己榜上了瑾王,所以想要爵位便要爵位吧?
呵呵!
若是瑾王繼續執意護著她,護著一個敢昧下前朝國庫的逆賊!
瑾王也得不了好!
皇上寵信瑾王,那是因為瑾王有能力護著納蘭國的江山。
動搖了江山,看皇上還寵不寵信瑾王!
再說滿朝文武百官都是死的?
一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他!
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囂張的女子!
不就是靠美色上位?
真以為美色能夠迷惑所有人?
歐陽坤氣勢沖沖的回自己營帳內等著,他倒要看看得等多久!
溫暖回到自己的營帳內,梳洗了一番,換上干凈的衣服,收拾了一下行李。
然后便去了灶房,親自下廚炒了三個簡單的菜。
軍營里的大鍋飯做出來的吃食,味道實在是不咋樣的。
好些日子沒有好好吃飯了,馬上又要趕路,填飽肚子才有力氣趕路。
炊事兵在邊上看著溫暖炒出來的香撲撲的菜,那香氣撲得他口水都留了。
溫暖剛將最后一個菜上碟,納蘭瑾年便走過來了。
他接過她手中的碟子,“怎么親自下廚了?”
溫暖笑了笑:“吃飽好上路。”
納蘭瑾年瞪了她一眼:“瞎說個啥?”
什么叫吃飽好上路?
這通常都是對牢里馬上要砍頭的犯人說的!
溫暖表情很無辜:“我們不是下午就要回去了嗎?”
“嗯,你知道了?”納蘭瑾年又拿起灶臺上另一碟菜。
“對啊,歐陽大人好心提醒我的!”可以告狀,溫暖絕對不會閉口不談。
不過她也就點到即止,納蘭瑾年會想辦法知道的。
溫暖捧起最后一碟菜:“吃飯了,好餓。”
納蘭瑾年臉色一沉,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歐陽坤不會對溫暖說什么好話,不然這丫頭不會這么說的:“好,先吃飯,吃完飯我們就回京。”
一會兒他再打探一下歐陽坤說了什么。
現在他也不問溫暖,免得影響小丫頭的食欲。
溫暖叫來王驍,劉凱,夏立還有其他幾名副將一起吃飯。
吃完飯,納蘭瑾年便找來了一個士兵打探清楚情況了。
聽完后,他面上沒有什么表情。
一行人上馬離開的侍候,納蘭瑾年對歐陽坤笑了笑。
歐陽坤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瑾王為什么對自己笑得那么恐怖?
回京的一路都惴惴不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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