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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來的面粉和糯米粉做這兩樣東西?”錢昊問道。
“微風和細雨坐的馬車上,放了不少食物,面粉、糯米粉、大米、油、鹽等食物調料都有,我們還帶了兩頂帳篷,要走那么遠的路,我可是做好了野外露宿準備的。”
趙若飛用謝漫洛備好的筷子夾了個薺菜餃子吃下去,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后拿起那個裝餃子的不銹鋼盒看起來。“這種盒子又是你的新東西?”
“對,這個叫做飯盒,用精鋼做的,只是這個鋼比較難得,我們只做了幾十個,自用。”謝漫洛回答道。
“是好東西,給我兩個。”趙若飛點頭道。
“我也要。”錢昊接口說道。
“行,你們應該知道小武在哪里,你們回京后讓人去他那里拿吧,我讓他給你們準備十個,你們自己分。”謝漫洛爽快地答應道。
看見趙若飛和錢昊把兩飯盒的餃子和青團都吃光了,謝漫洛很驚訝。“你們兩個中午沒吃東西嗎?”
“沒吃,出來急。”趙若飛回答道。
“怎么回事?我還以為你們晚上才會趕來和我們會合呢!”謝漫洛說道。
“國舅爺以為你是歌姬,想要把你買下來送給那個蘊郡王為侍妾,安吉生氣了。”錢昊拿起車廂中放著的翡翠玉笛,托在手里看了看,嬉笑著說道。
“哪個是蘊郡王?我見過他嗎”謝漫洛好奇地問道。
“哎,問題不在這里,你這人怎么這樣?我是說國舅爺以為你是歌姬,想要把你買下來送給蘊郡王為侍妾。安吉氣的,把荷園那邊的事也抖出來了,然后就不管不顧地離開了王家。”錢昊氣的拿玉笛輕敲了一個謝漫洛的腦袋,氣鼓鼓地說道。
“我剛才就聽明白了呀。”謝漫洛把翡翠玉笛搶了過來,感激地看了趙若飛一眼,說道。
“蘊郡王坐在我外祖的下首,胖胖的那個,不好看,特別好色。”趙若飛點頭,笑道。
“竟然想把我送給那樣的人,真是的,要送也挑個好看點的男人嘛。那個王守仁的眼光真的不行,大大的不行。”謝漫洛搖頭癟嘴說道。
“他的眼光確實是不行,若是他能把你送給我當王妃,我會很感謝他的,也不會把他那些破事抖出來了。”趙若飛笑道。
“唉唉唉,你們在說什么,牛頭不對馬嘴的,我怎么聽不懂?”錢昊著急地拍著馬車上當桌子用的擱板問道。
“我身邊有那么多人,有什么好擔心的。你與其擔心他們把我當成是歌姬抓了,還不如擔心擔心別人抓了我后,會不會弄的家犬不寧。別人不用說,就是小昊一人就夠別人受的,他怎么會讓我落入別人的魔爪呢?小昊,你說是吧?”謝漫洛拍了拍車廂,問道。
結果卻沒有得到預料中的回答,外頭依舊靜悄悄的。
“他不在,我剛剛看見他拿著吃的東西去孝敬他那兩個師父了。”錢昊笑道。
“你們的人還是你們的人,什么事都捅到你們耳邊去,而今,我的人現在也快變成你們的人了,我不開心。”謝漫洛撇嘴道。
“小昊一直都對你忠心不二,是我剛剛讓他去找他的師父玩的。”趙若飛笑道。
李昊的耳力超好,趙若飛不想讓李昊聽見自己和謝漫洛的談話,當然是把他打發掉了。
“所以,小丫頭,你的意思是你根本就不擔心自己被人當成歌姬給搶了,是嗎?也是說我白擔心了,是嗎?”錢昊終于反應過來,問道。
“我之前所以擔心,是怕暴露了自己的身份,給自己、你們和王家帶來麻煩,我出了王家的門就不擔心了。我會不會落入那些心懷不軌的人手里這個事,我還真的一點都不擔心。就算是我身邊的人不行,不還有你們兩個人護著我嗎?我有什么好擔心害怕的?”謝漫洛笑問道。
“你倒是心寬。對了,你一早就讓暗五盯著荷園那邊,是因為先前發現了什么嗎?”錢昊問道。
這次他們能截獲王家人和皇后勾結的證據,多虧了謝漫洛的提醒和布置,要不然,他們都不會注意到這個事。
先前一次消息的源頭確實是查到了王家這邊,但是他們都覺得不太可能,所以沒有繼續查下去。沒有想到,這次會得到明證。
“沒有,我剛到那邊,能發現什么。不過,事出反常必有妖,你想,那對丫環母子連個正式的身份都沒有,卻能在王家興風作浪,除了王守仁的寵溺外,必定還有什么別的倚仗,要不然他們沒有這么大的能量,所以我才叫李大哥留意那邊。沒有想到,最后竟然是牽扯到安吉這邊來了,還真是出乎意料。”謝漫洛回答道。
“他們會和皇后勾結,我也是真的沒有想到。”趙若飛撣了撣自己身上穿的銀灰色便服,苦笑道。
“想不到的事情多了去了,都要學會接受。你把這件事抖出來也好,這樣對你,對王兄,對王家都好,免得到時搞的不死不休。你們這樣盛怒離開,王家也必定會好好肅清家族里面的毒瘤,放心吧。”謝漫洛看著趙若飛安慰道。
被親人出賣的感覺有多難受,謝漫洛再清楚不過了,當然能夠體會到趙若飛此刻的心情。
“我母后只生下我一個,而且早早就離開了我,所以我想要盡量地照顧她的親人,只是沒有想到她那些親人不一定會把我也當成是他們的親人。”趙若飛喪氣地感慨道。
“安吉,別想那么多,你可我好多了,你看,我被自家的叔伯一再下死手,我也沒有泄氣,如今還過的開開心心的。人呢,不要強求太多,要知足常樂。就像我,有你們兩個,我就覺得自己的人生挺不錯,還能悠哉悠哉地繼續過下去。”謝漫洛笑道。
“小丫頭的心確實是挺寬的,安吉,你要學學她。”錢昊贊同地附和道。
謝漫洛掀開車簾,看見外面并沒有昨日跟著趙若飛的那一大群人,便問道。“安吉,你們穿著便服過來,你那儀仗呢?”
“我讓禁軍和儀仗往京城方向去了,有他們跟著,去哪里都不方便。”趙若飛說道。
其中趙若飛是不想讓謝漫洛因為他的身份而與他疏遠,他想在與她難得的相處中,繼續讓她感覺自己還是她原來認識的那個安吉,而不是作為皇儲的明王。
別人巴不得追求自己的人身份越高越好,唯獨謝漫洛卻不是這樣的人,她只在乎自己喜不喜歡那個人,和他的身份無關。
自己是皇儲的這個顯赫身份,甚至還會成為絆腳石,橫亙在他們之間。
所以,趙若飛總是要多想,多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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