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福被說中心思,當即有些惱羞成怒,她沒好氣的瞪著男人,“我緊張了嗎,你什么時候看我緊張了,哪只眼睛看我緊張了?”
“兩只眼睛都看到了。”男人說完,還特意指了指自己炯炯有神的雙眼。
五福氣的,轉身就要走,懶得搭理他了,真是好心沒好報。
男人見狀,低低的笑了聲,伸手一把拽住五福,“你還沒給我上藥呢。”
男人的手心干燥溫暖,熱度直接傳去了五福的手上,甚是還傳去了她臉上,她的臉當即紅了。
她低頭看了一眼被男人拉著的手,立即甩開。
好似為了掩飾自己一般,她故意喊了聲,“不是要抹藥嗎,把藥拿過來。”
男人立即把手里的藥遞給五福。
這一次,男人倒是改了姿勢,他沒再仰著頭,他站了起來,任由五福站著給他抹藥,但是他卻是一直低頭看著她。
小丫頭,這身子胖乎乎的,臉蛋也胖乎乎的,總是讓他有股沖動,想伸手去捏捏,看那胖乎乎的臉蛋捏起來是不是和自己想象中的一樣,溫暖軟乎。
其實他倒是覺著,女孩子胖點也挺好的,摟著舒服。
但很明顯,這小丫頭好似很介意自己胖。
而低頭在給他處理傷口的五福卻是不知道某人此時在想著什么,她一邊給他拆繃帶,一邊嘀咕著,“你傷在身前,一低頭,就可以自己抹藥的,不用人幫忙。”
拆繃帶和換藥是真的不一樣,拆繃帶,五福只要注意點,她的身體是不用和這男人的身體有任何方面接觸的,可是抹藥不一樣。
光是想到那個畫面,五福都覺得有些曖*昧,所以遲遲下不去手。
男人看著五福的動作,微微皺眉,“自己抹藥太疼了。”
五福翻了個白眼,誰抹藥不一樣嗎,她抹就不疼了?
好似看穿了五福的想法,男人好奇的看著她,“你不是大夫嗎,救人就到底,你把個病人就得半死不活就不管了,這不是做大夫的宗旨吧。”
五福沖他翻了個白眼,“我啥時候說我是大夫了?”
男人故作大驚,“不是大夫你還給我拔箭頭,萬一把我治死了,怎么辦?”
“你現在還好好的呆在這。”
“再不換藥,也快了。”男人說著,低頭看了自己的裸露在外的傷口。
看他坐在門檻上,全身靠在門上,真一幅要死不活的樣子,五福咬了咬牙,剛才還活蹦亂跳的,而且口齒伶俐,這么快就不行了?
不過算了,看在功德值的份上,五福把他往墩子上憤憤一推,逼著他坐下,打算給她換藥。
“你……”男人看著五福,微微搖頭,最后評價了一句,“太粗魯。”
讓人幫忙,還這么多廢話。
五福沖他翻了個白眼,“再啰嗦一句,更粗魯的都有。”
看五福的手已經拿著藥瓶了,男人識相的閉嘴了。
這種包扎傷口的活兒,對五福來說,是很簡單的。
這男人的傷口恢復的還行,估計過個幾天,應該都不疼了。
看五福熟練的給他纏著繃帶,男人突然問,“你叫什么名字?”
瞅了他一眼,五福回道,“連五福。”
男人點頭,指著自己,“我叫墨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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