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1章夫君,你好酸第二
溫泉里水氣氤氳,迷迷蒙蒙,安藍身上染上一層蜜色,好像一顆鮮嫩的水水蜜桃,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白殷衣人胸膛緊貼著她的背,頭埋在她的頸間嗅著身體的。大手繞在身前在她身上游走,像狡猾的魚兒,輕輕地從肌膚上滑過,留下一陣。
哪能全讓他吃豆腐啊?
安藍嘿嘿地笑了兩聲,轉過身手從他的腰上往下落,從后腰落到他的屁屁上。白殷衣的屁股很緊實也很翹,她很滿足地摸了兩把,另一只手在他胸上畫著圈,捏了捏那顆小豆豆。
“你!”白殷衣鉗住她的手背在身后,胸膛緊貼,她的柔軟和他的緊實,摩擦著在水中泛起絲絲漣漪。
白殷衣將她舉起來,正打算好好懲罰她一下,突然溫泉之外傳來了藥兒的聲音。
“真人,右護法請你們去一趟。”
藥兒站在溫泉的屏障外背著,絲毫不敢越雷池一步,那兩人婚燕爾,如膠似漆指不定在里面做什么呢,藥兒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小娃,幾年過去早長成了翩翩少年,男女之事自然也懂。
白殷衣嘆息一聲,放開安藍,他將衣服穿戴好把滿頭的辮解開,做好這一切安藍正好從里面起來。
“走吧。”
藥兒看著白殷衣黑著一張臉出來,心想自己果然來得不是時候。
觀云帆的宅在千丈峰的后山,那里有個湖泊,湖泊上有座湖心小島,島上有幾間木頭搭的房,那就是觀云帆的住所。
觀云帆很久沒有回宗,原來的屋舍已經腐壞,這是近搭的。
他們飛上湖心島時白勝衣已經在島上。“真慢,不會起來吧,一把年紀了吃得消嗎?近氣色好像不太好,要不要我去給你捉兩只仙鹿補補。”
他這純粹是睜著眼睛說瞎話,陰陽調和他倆的皮膚白里透著紅,滋潤著呢。白殷衣看了他一眼,懶得跟他說摟著安藍的腰進去了。
廳里坐著觀云帆和博源真君,自婚禮之后他便留在離云派里做客。
“叫你們來主要是告訴你們,我剛接到消息,春八去了一趟內海把邪神請來了。”
“他就不計后果嗎?”安藍皺眉,春八是個聰明人,聰明人都會給自己留一手,可他這么一做卻是把后路徹底切斷。
“有些事,一旦做了就沒有后路可退。”
“炎夏現在正值多事之秋,春八的勢力現在主要集中在堰州、魁州和銀嶺這三個州,特別是堰州。這三州地處偏僻,道門勢力相對薄弱,而邪派大倡,正是給他們提供了很好的展機會。”
“不過,這三地正好挨著大荒,那些妖獸又極喜歡吃陰邪之物,正好相互牽制。怕就怕在……”
“怕就怕在他們聯合在一起。”博源真君接著觀云帆的話說:“鎮魔宮的四大天妖當年都是被道門正宗封印,所以對咱們是恨之入骨,不可能與我們和談,三方對立是好的局面,他們兩方聯合,道門勢孤。”
“我們幾個老不死的已經和四妖達成協議,他們不出手,我們也不能出手。但是這只是權宜之計,四妖在鎮魔宮被鎮壓了數萬年,實力大損,一旦他們實力恢復,就是大舉進攻我炎夏之時。我與云帆算了算,他們恢復至少要一百年的時間,百年之內應無大礙。”表面上看起來樂觀,但是形勢卻極為嚴重。
百年對修真者來說何其短暫,不過就是彈指一揮間,百年之年又有誰可與四妖抗衡?博源一臉憂色。
“好在,天妖出世,那四把鎮壓天妖的神兵也一起落入人間。這四把神兵各自擇主,不期之間必有俊冒出。你們注意一下就算不能成為朋友,也不要變成敵人。”觀云帆未雨綢繆。
“其實我現在怕的一點……”
“大荒按兵不動,等我們和邪神斗得你死我活,大傷元氣之后,再一口將炎夏吃下。”白殷衣大約知道觀云帆在擔心什么,事實上他也擔心這一點。
“不錯。”
“不過,既然四妖坐鎮大荒,邪神出手時必會有所顧及,但同樣,我方也不可能全力對付邪神,后就是我們和邪派慢慢耗,耗到彼此力疲憊,無論怎樣妖族都是坐收漁翁之利。”白勝衣也覺得事情有些糟糕。
觀云帆點頭:“你們兩人天資縱,年輕可為,離云派將來的擔還要落到你們身上。事實上,不光是我們其它派也在考慮百年之后的事,我現在就傳你們《離云九天訣》。”
“這不是……”
“沒錯,這是離云派的高秘法,縱觀門里會的只有我和師兄兩人,現在我把它傳給你們。殷衣,你現在已經結嬰,我希望百年之內你能到化神期。”說著他又把目光轉向白勝衣:“我希望你能后來居上。”
觀云帆傳法,安藍和博源出了廳,她已經不是離云派弟,所以離云派的秘法她不能學。
《離云九天訣》是離云派第三位掌門所創,他也是離云派第一位成功飛升的人。一共分為九層,練至九層大圓滿便可白日飛升,羽化成仙。
《離云九天訣》果然深奧,連白殷衣也有很多吃不透,只好將口訣全部記住,待日后再慢慢體會。
觀云帆傳完法,已是深夜。
這時安藍和和博源時了屋。
“我雖然不能傳你《離云九天訣》,但是等你結嬰我有別的功法傳你。”觀云帆笑著說道。
“我聽說你在堰州有個住處?”
“嗯。是個小山村。”安藍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這樣問,但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
“小山村好,清靜。”觀云帆點點頭卻也沒了下文,弄得安藍一頭霧水。
“殷衣,你說右護法后那句話什么意思?”觀云帆不會無緣無故地問話,難道要生什么事?要知道觀云帆還擅長測算之術。
“其實也沒什么,春八在堰州動作頻頻,右護法那話只不過是想我們回去盯著點,即使什么也不做,有第一手消息知道動向也是好的。只是覺得我倆剛成親,不好把話挑明。”
安藍眼珠轉了轉:“那我們就當作什么也不知道吧。”
“滑頭。”白殷衣給了她一計響頭,兩人滾床單去了。
二月初安藍和白殷衣終于收拾好包袱從離云山頂上下來了,度了兩個月的蜜月實在是不好再偷懶下去,不過并不是直接飛回五里村,而是一路騎著小馬兒優哉游哉地往前走。
除了旅游以外,也是打探近動態。下山之后先去居嚴城永巷拜會了李老和李芷娘。安藍已經把在永巷的鋪轉到李芷娘門下,她和海棠在這里開了一間小飾鋪,很融入到了永巷的生活當中。
她們來時,正好遇到慕容繚星和慕容靜兒來看她。
安藍的婚禮慕容家并沒有來參加,但事后云紀揚口沫橫飛地向她們講了一遍,聽到四龍拉轎時,兩人也是一臉羨慕,見到安藍先是恭喜,又問了這些年生活如何。
慕容繚星和安藍并不熟悉,所以大部分時間都是慕容靜兒在說,她聽著。
女孩的話題白殷衣也插不上嘴,便在隔壁和李老喝茶下棋。
出了永巷,兩人又去了城主府,云紀幽聽說安藍來了,蹦蹦噠噠從里面跑出來,直接就撲到安藍懷里。
“藍姐姐。”他這一撲,旁邊的白殷衣嘴角抽了抽,差點就想把他從自家妻懷里拽出來。
歲月如指間砂,你抓得,它流得。原本粉嫩粉嫩的小童娃已經變了聲,長得和安藍一般高,雖然依舊是粉雕玉琢的小正太,但已經到了撲人家妻,遭人恨的年紀。
歲月改變了許多東西,唯不變的是掛在腰間鈴鐺。
每當跑過,每當風吹過都會出鈴鈴的脆響。
幽小正太在安藍身上蹭了蹭,轉向臉色沉得可怕的白殷衣露出勝利的微笑。
這小是故意的!
白殷衣眼角一跳,將安藍拉了回來。
不過,沒多久又被幽小正太拉走,晚飯時間,云紀幽故意座在安藍旁邊給她夾菜,兩人說著悄悄話,無比親密。
“白殷衣,等我長大了一定會打敗你。”云紀幽聲音低沉而充滿磁性,已不是與安藍在一起時的乖巧甜膩。
白殷衣哪能聽不出他的弦外之音,“只怕你沒有這個機會。”
出了云府白殷衣的心情很不好。
“怎么了,誰惹著我家大膽了,給娘說說,我替你教訓他。”
“你。”他沒好氣地說。
“我沒怎么啊。”安藍就納悶了,她這一路上可乖巧了,沒使壞也沒搗亂。
“你以前也是跟他這樣摟摟抱抱嗎?”
安藍先是納悶,不解地望著他眨眨眼等明白他說的是云紀幽過后,哈哈地笑了說來:“我的夫君,他還是個孩,你不會連小孩的醋也吃吧?我以后不叫你大膽,叫你酸醋壇好了,還是陳年老醋。”
“我說,酸醋壇你歲數也不小了,怎么還和小孩一般見識,難道我還能跟他跑了不成?”安藍不說還好,一說白殷衣心里就是氣。
“你不是連敬,三哥還有小勝勝的醋也吃過吧?”安藍見他不說話,眼神有點虛,靠在他身上笑了笑:“夫君,你好酸。”
第二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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