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281章受傷
8章受傷
扯蛋觀云帆悶哼一聲,死的只不過是茅舍人其一個分身,他的分身何其多,難道死一個他就永世不出現在眾人面前了?他這張老臉,除了自己和南宮淳又有誰見過?
他只過想偷奸耍滑罷了。yēāDú,co㎡
這老混混能偷懶的時候就絕對不愿多出份力。
“不去,傷著。”觀云帆也來了情緒。
“嗯,大不了就是死絕了。”聽茅舍人的語氣,對離云派諸人的生死毫不在意。
“你”觀云帆站起,指著茅舍氣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坐吧,氣吐血了可不好。南宮,給他沖杯順氣茶。你也一把年紀了,怎么還這么大火氣?”
他火氣?不遇著他能有這么大之嗎?觀云帆一屁股坐回去一臉抑郁,對著茅舍說:“總有一天會有人收拾你”
“嗯嗯。我也希望有個,高手寂寞啊……”這聲音無比蒼涼,觀云帆聽過之后卻想沖進茅舍將里面的人痛扁一頓。
“你窩夠了就快點給我滾出來,別跟我說什么高手總是最后出場這種屁話,你就是個老混蛋。”
“有我這么帥得老混蛋嗎?”茅舍人反問。
“觀觀,原來在你心里我是這樣的人,我很傷心啊。”
聽到茅舍人叫他觀觀,觀云帆卻是連吐槽的力氣都沒了,這是叫狗還是叫貓?想想,這人完全就是他的克星,每次都是被他氣到暴跳如雷,最后又弄得哭笑不得。
“總之,你快給我滾出來”觀云帆也不想再跟他閑扯。
“哪能啊,這會兒好戲正開演,總要把這出戲看完才成。yēāDú,㎡不然我豈不是白白死了一次?很痛的。”
痛死你活該觀云帆在心里暗罵一句,然后默默起身向梅林外走去,茅舍人見他要走連忙開口說道:“別走啊,再聊聊嘛,我還有很多話要說……”
聽他這么說觀云帆的腳步反而更快了。
觀云帆走了之后,梅林之傳來一聲低嘆,那聲音別說有多寂寥。
“怎么都不喜歡聽人把話說完呢?”
秘道出口的動靜不小,特別是天上那朵黑云,將整個山頂覆蓋住,一動一縮好像正在聚集能量。上面的人仰看了黑云片刻,然后把目光聚集到下面,幾道神識沿著山路向下面掃了過來,最終停留在了洞口。
“離云派和邪派的人遇上了。”
“竟然有溫蔚青和羅菱,這次離云派怕是難過了。”這些高手只是看著,絲毫沒有上前幫忙的意思,無論兩方誰輸誰勝對他們來說都少了一個競爭對手,如果是兩敗俱傷,那就更好
原本還在和師雄嬉鬧的侯宜宣聽到離云派遭遇邪派圍殺,臉立刻就沉了下來,二話沒說,拔腿就跑。
“回來”赦天真人看到他如離弦之箭迅沖下山,出言喝阻,可是他卻當沒聽到一般,繼續往前行。雪花撲在他的臉上,冰得可怕。
“胡鬧對方都是成名多年的老邪,他一個金丹期的小子去了又有什么用?息風去給我把他追回來。”赦天真人對顧息風說道。
“是。”顧息風領命,立刻追了上去。
此時,離云派幾個金丹期的弟子聚攏在央,背靠背組成劍陣。安藍呆在離云派的時日很短,這個玄羅朱離陣她根本沒有學過,所以,她并沒有與那幾個金丹期的人站在一起,她在白殷衣身后冷冷地注視著鷹鼻老邪。
頭上的黑云不停地翻滾,閃電滋滋地在云出清響,黑云越來越濃,將四周的靈氣吸納進云,最后化作黑光重重是吐出,這一次,黑光周圍包裹著無數閃電,不未落下,強大的氣浪便將山頂上的雪層層掀起。(易讀小說)
一面杏黃色的小旗從允袖飛出,小旗入空立刻變大,將離云派眾人牢牢罩住,同時卷起地上的雪沖向黑光。
方園十里的雪都被杏黃色小旗卷入空,形成一條巨大無比的雪龍,雪龍比黑光還要粗三倍。
雪龍與黑光撞擊在一起,出震耳欲聾的響聲,同時潰散,大塊大塊的雪從空掉落下來。塵允與鷹鼻老邪,各退數步體內一陣血氣翻涌。
安藍看準時機,三道劍光朝鷹鼻老怪沖殺而去,這三道劍光竟蘊含著三種不同的劍法。
鷹鼻老怪身子還沒站穩,迎面又來逼命的三劍,他強壓著血氣,用血海令抵擋三劍,哪知三劍剛完還沒喘過氣來,那血紅色的鐵傀儡槍頭又鉆了過來。
他擋開長槍一掌拍向金甲銀皇的胸口,金甲銀皇迅往后退,嘴角帶著一抹嘲諷的笑意。鷹鼻老怪手掌剛落到他胸上,便見他胸口上開出了一朵冰色的蓮花。
他的手接觸到蓮花立刻開始燃燒,他感覺不到火焰的熱度,但是身體卻能清晰的感受到被灼燒的疼痛,如果單單只是疼痛的話他還可以承受。
但這是冰色的火焰十分古怪,竟然連他的邪力和靈魂也一同在燃燒
“啊”他痛呼一聲,迅收回了手。
“這是什么東西”
他想退安藍卻不容他退,金甲銀皇再次向前,一槍接著一槍,每一槍都蘊含了極大的威力。
安藍與金甲銀皇配合攻擊一波接著一波,連綿不斷,安藍甚至很無恥的一邊出劍一邊扔各種靈彈。
鷹鼻老怪雖然修為高絕但是一開始就被安藍打亂了步調,被打得連連后退,那口血氣一直沒有壓下去,又遭遇急攻,最后再也壓制不住,喉頭一甜,一口血吐了出來。
才一口血,遠遠不夠
安藍趁勝追擊,卻聽一陣笛聲入耳,她腦子一陣刺痛,踉蹌退后,白殷衣用大手托住她,她才好不容易穩了下來,只是真元潰散,一時半會聚不起來。
好可怕的魔音
白面書生溫蔚青笑著望向安藍,他的笑容溫爾雅,這笑容絕對不像是剛剛欲取你性命的人該有的。
不知為何,她打了個冷顫,她忽然覺得這群老邪里最難對付的不是一上來就桀桀怪笑的鷹鼻老怪也不是而個什么羅菱妖婦,而是這個貌似小白臉的英俊書生。
“他是什么來頭?”安藍問白殷衣,如果他不是來自內海,以白殷衣的博學自然知道他的來歷。
“雅樂書生溫蔚青。不過他最擅長的并不是魔音,而是暗器。”
聽到白殷衣的話溫蔚青眼精光一閃,隨即逝去,他也打量起白殷衣來。溫蔚青是個極有城府的人,一直以來他都以魔音攻擊,很多人都不知道他其實留了一手。
幾百年前,溫蔚青還不叫雅樂書生,那時候他有個綽號叫“一點紅”,一手暗器的本事十分了得,可以說是例不虛。
后來溫蔚青機緣巧合之下拜入絕音妙姑門下用起了笛子,隨著時間推移,“雅樂書生”之名慢慢流傳開來,大家也逐漸忘卻了他原本還是那個令人畏懼的暗器高手“一點紅”。
溫蔚青沒想到幾百年之后居然還有人能道出他的來歷,而這人竟然不足半百。
溫蔚青身旁的羅菱注視著他,她結實溫蔚青已有三百年,兩人的關系也非同一般,她竟然也不知道溫蔚青最擅長的是暗器。
“知道的太多,有時候并不是件好事。”這是安藍第一次聽溫蔚青開口說話,他的聲音跟他的外表一樣溫潤,聽上去讓人覺得很親切。但是,他越是這樣,安藍就越小心謹慎。
一個修煉邪功的竟然能將身上的邪氣全部掩去,單憑這一點就足夠引起她的警惕。
白殷衣手背在身后,暗自運氣提防。
溫蔚青也查覺了到白殷衣身后的靈力波動,翠笛挽了個花放在唇邊。“你琴彈得不錯,本來想多玩會兒,沒想到你這么不識趣。”
原來從一開始溫蔚青就一直未盡全力
這次的魔音明顯比上次厲害了許多,安藍只覺得天旋地轉,腦子渾渾噩噩,忽而全身傳來劇烈的疼痛,她像被什么東西拉著向四處撕扯著。痛得她全身不停地顫。
一陣琴聲入耳,疼痛的感覺逐漸消失,安藍的意識也慢慢恢復過來,但是頭依然脹痛。安藍的神識雖然遠同階修真者,但是依舊不能抵抗溫蔚青的魔音。
如果剛剛只是她與溫蔚青兩個人的話,在她意識模糊的那一刻也許她就已經死了。想到這里,她驚出一身冷汗。
她自己也會一點心神攻擊,所以明白會心神攻擊的人在敵人眼是何等可怕。
白殷衣與溫蔚青兩個互拼魔音,這一次,白殷衣明顯處于下風,他的節奏雖然未曾打亂,但是兩條眉毛已經擰在了一起,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滴落下來,安藍甚至注意到他背后的雪已經被染上了血色。
想必是運轉真元沖擊到了傷口。
白殷衣之前為了救她在與溫蔚青斗法的時候已遭反噬受了傷,溫蔚青的修為本就比他高,如今實力盡展,白殷衣漸漸不繼。
再這樣下去白殷衣定然會傷勢擴大,傷及五臟六腑。安藍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生。她腦子飛地轉著,思考著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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