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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頭。”蘇幕翹搖頭,感情的事向來不由人。
“過去吧,別讓姑母等久了。”蘇幕翹拉著蘇慕屏會到廳中,她拉了蘇慕屏的袖子,沖她遞了遞眼色。
“藍妹妹。”蘇慕屏的聲音雖然還有些不情不愿,但總算是服了軟,安藍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也笑著回應。
安藍在侯府小住了幾日,她來的第二天蘇慕屏兩姐妹便離開侯府回了瑤臺。
清早安藍正在院子里練劍,侯落英端著早餐緩緩走了過來。“我做了些杏仁露,來過來嘗嘗。”
安藍收了劍,擦了臉上的汗,用清水凈了凈手,坐到院中的石凳上。侯落英把杏仁露端出來遞給了她。
“二姐熬的杏仁露真好喝。”
“少甜嘴了,我不吃你這一套。”侯落英話是這般說,嘴角還是不自覺地翹了起來。
“這回打算住幾日?不如索性就呆上一段時間,讓妹弟也一起過來。”安藍來侯家二老十分高興,特別是素來嚴厲的侯父這些天一直笑聲不斷。
“堰州還有些事情要處理,等處理完了再帶上殷衣一起過來。”一些后續的事還要做,而且白殷衣現在重傷還躺在慶江城主府里來不了。
“你可真是大忙人。”侯落英感嘆,也不再提讓她多住的事兒。
兩人喝玩杏仁露又吃了些早點,安藍幫侯落英把碗碟收入盤中。侯落英看來了眼天空,意味深長得看了她一眼:“小猴子在城中吧?”
“嗯。他在。”安藍沒有隱瞞。
“我就知道,這臭小子越來越有出息了。”侯落英咬牙,雖是在罵侯宜宣,但是語氣中卻有幾分寵溺的味道。
“現在小表妹不在府中,讓他給我滾回來,要是今晚還不回來,我就殺去神水宮打斷他的狗腿。”侯落英看著兇狠,但是安藍相信,讓她打侯宜宣她肯定舍不得。
在家里侯宜宣除了懼怕他那嚴肅霸道的爹爹之外,最怕的就是侯落英,從小到大侯落英雖然沒有打過他,但是卻有把他扔到荒島上,讓他獨自生存三個月,要知道他那會兒才不過十三歲。
那時候侯父終年在海上,侯家大哥外出修行,侯母打理家事都沒有時間教導他,侯落英自告奮勇為家人解憂,負責教導調皮搗蛋的弟弟,沒想到卻成了侯宜宣噩夢的開始。
侯落英比侯宜宣大四歲,哪會兒也不過才十七歲,她自己也沒什么經驗,全憑自己天馬行空的想象。
把侯宜宣扔在高山上,把他埋在沼澤中……踹進瀑布里沖……訓練的方式古怪又極端,侯宜宣覺得自己能活下來,一定是上輩子積了不少的福。
一年之后,侯父見自家女兒訓練小兒子嚇了一大跳,這才托好友赦天真人將侯宜宣收入門下。
侯宜宣一聽是自家二姐要他回家,立刻從客棧跑了回來,速度之快讓安藍詫異。他一進門就被侯符提著棒子追著打,足足追了半個時辰才消停下來。
侯宜宣被打得四處亂跳,見到安藍不停地苦笑。
安藍在侯府的第四天,春八伏誅的消息終于傳開,各勢力拍手稱快,黑市幾位大爺著手布置準備搶春八的地盤,他們到了之后才發現,這些地盤不知何時已經落入葉滄瀾手中。
這時大家才明白,春八只怕早就死了,只是有人密而不發,為得就是神不知,鬼不覺收了他的地盤。
若是被人收了地盤幾位爺還可以討回來,可偏偏是葉滄瀾。
葉滄瀾雖然不是黑市的爺,但是他一直跟在大爺身邊,德高望重,就是二爺與三爺對他也是謙讓有加。
眾人也知道葉滄瀾的獨子是被春八害死的,他這是報仇,名正言順沒有人敢和他叫板。
春八死了,黑市的懸賞卻沒有人去領取,大家都很好奇到底是誰殺了春八,后來多方打聽,才知道半個多月以前與葉滄瀾一同攻擊牡丹苑的除了荊家以外還有白氏兄弟和安藍。
難道是他們?
邪派與安藍的恩怨大家都知道,安藍和白氏兄弟雖然沒有承認,但是,人們斷定殺春八之人就是他們。
離云秘境,塵絕緩緩睜開了眼就在剛剛聽到入秘境的弟子在與子敬一起討論春八死亡的事,他閉上了眼,拳頭箍得很緊。
“很好。很好。”他連說了兩個很好,身下的蒲團四分五裂。
安藍回到堰州時,松鶴谷已經變成了一座光禿禿的山谷,樹木基本沒有,整座山除了松鶴谷的正殿以外再沒有其它建筑。
練煙云一個人在谷中忙來忙去。
“你這是做什么?”安藍好奇得問。
“種樹。”練煙云會答得極其認真,安藍卻不厚道得笑了。把樹全部吸走了,又再一棵棵地種上去,這又是何必呢?
“我不跟你回去了,我要重建松鶴谷。”一開始安藍以為她是在說笑,可是看這姑娘極其認真的眼神,她明白了,她這次是動真格的。
“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嗎?”
“不用。”練煙云搖頭。
“真的不用?”
練煙云想了想,摳摳頭小心翼翼地問:“那個……你有錢么?借我點。”
練煙云身世很牛,但是日子過得并不富裕,跟在安藍身邊蹭吃蹭喝了這么多年,卻依舊沒有存下什么錢,她要重建松鶴谷,這可不是個小數目。
“要多少?”安藍好笑地問她。
“不知道。”
安藍悶了一會兒,她真不知道要說練煙云什么好。
短暫的沉默之后,安藍才又緩緩開口:“我先給你十萬靈石吧。”
安藍算了算,十萬靈石作為一個二流門派的初期啟動資金應該夠,至于以后,可能就要靠練煙云自己去賺了。
“你收幾個徒弟吧。”安藍好心地提醒她,建立門派這事她一個人也干不過來,有徒弟幫她可能會好一些。
安藍留下十萬靈石給她,然后回到了慶江城。白府已經被毀,白家人現在暫居在城主府。
慶江城主雖然是離云派的左護法,但是處居城主府的話白家二老怕給破庸添麻煩,所以商議了一下,最后決定還是回到離云派。
回到離云派過后,白思茗也能得到更系統的鍛煉。
唐浩然按照當初約定好的,也被一起帶回了離云派。
安藍站在離云山頂將整個離云派的景色收入眼底。
多少年了?想當初她剛踏上這里時,剛剛通過內門弟子的選拔,那時藥兒還是個可愛的童子,如今藥兒已經進入執事堂不在這山上了。
安藍坐在云海的那塊巖石上,看著前面一望無盡的云海,突然笑了。“這倒底有什么可看的呀?”
眼前除了云就是云,安藍不明白白殷衣為什么能在這里一座就是一天?
自從回到離云派過后,再也沒有妖獸敢上門騷擾。她每隔幾天都會傳詢給練煙云了解她那邊的情況。她偶爾會遇到突襲,不過每次都被煉妖吸了個干凈。
宛蝶常常上山來找她玩,她又慢慢融入到離云派中。
時間這樣一晃又過了半年,白殷衣的傷終于好了。他的修為雖然沒有恢復,但是安藍覺得他的氣息比使用狂怒丹時并沒有弱上多少。
也算是跟安藍一樣因禍得福。
安藍在書房里拿著一本叫山河經的異志,饒有興味的看著。不知何時白殷衣進來,倚在一側的書架上看著她。
“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察覺到他的目光,安藍疑惑地抬起頭,摸了摸臉。
白殷衣搖搖頭,取走她的書把她拉進懷里。
“夜深了,是不是該休息了?”安藍這時候才發現,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天黑了。
安藍突然覺得好笑,在床上躺了半年就讓師尊變得這么饑渴了?安藍的嘴角輕輕地向上勾了勾。
她把白殷衣推到書架前,手勾住他的脖子輕輕地說:“怎么想我了?”
白殷衣正要說,安藍把手放在了他的唇上:“噓,讓我來猜猜。”
安藍的頭靠在他的胸膛然后一路下移貼在白殷衣的左胸,聽著他的心跳。白殷衣的心咚咚咚地跳個不停,他的臉頰也染上了一層粉紅。
他與安藍成親已有好幾年,但是每次面對安藍大膽而性感的,他總是會害羞。他的身體僵住,甚至連都不知道要放在哪里,整個書房里都是他心跳的聲音。
安藍滿意地抬起了頭,手指撫摸著他的臉龐,最后停在了他的唇上。
“回房間。”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不,我喜歡這里。”說完安藍墊起腳尖,吻上了他的唇。
白殷衣身后的書紛紛掉落下來,在喘氣聲中迎來了天明。
陽光從窗外透了進來,照在安藍身上,雪白的肌膚如牛奶一般,白殷衣在她頸間嗅了嗅,嗅到了陽光的味道。
“藍兒。”他囈語著。
安藍枕在他的臂間拉過他的白發辮著小辮,聽到白殷衣叫她,突然翻起身來把他壓在了身下。
“殷衣,咱們也生個孩子吧?”
在金色的陽光中,青絲與銀發纏在一起透射出迷人的光澤。
我快熱瘋了,一整天都沒精神,不知道大家是不是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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