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對面的那個尚書府的三少爺開口了,花朝喜也跟著加價。
每次加的不多,但是卻又正好比他出的更多一點。
可把對面的尚書府三公子給氣得不輕。
價格直接飆到了一千兩,最后價格停在了一千二百兩,最后被尚書府三少爺如愿以償的帶走了。
花朝喜勾唇一笑,心里冷哼一聲。
一旁的孫耀祖可是高興不已,仰頭哈哈笑了幾聲,“姑姑你可真厲害,這草包可要氣吐血了,白花了幾百兩銀子。”
“等會兒咱們還用這個辦法,好好坑那個死胖子一筆!”
見他說的那叫一個咬牙切齒,花朝喜心中疑惑,“你是不是跟那尚書府的三公子有過節?”
孫耀祖冷哼一聲,“那個死胖子,以前可沒少跟我作對!不管干什么都喜歡跟我一較高下,但是誰樂意跟他比呀,簡直掉價。”
他雖然也是愛吃愛玩,但是跟那種紈绔可完全不一樣,完全是兩碼事。
“我們在用那個辦法恐怕也不行的,就算他是傻子,但是他身邊的人應該不傻,肯定會勸著他。”
“不過嘛,也不是完全沒辦法,你就等著看吧。”花朝喜微微一笑說。
于是等下一個上來的時候花朝喜就直接出價了。
果然,一聽她這邊開口了,那邊對面也忍不住跟著開口。
花朝喜心中一笑,然后再次開口。
那邊尚書府三公子也想在開口,但是一旁的下人就勸說了。
“公子您還是別出價了,萬一對面又是故意想害您呢?咱們不能上當。”
尚書府三公子鄭成才滿是肥肉的臉上,小眼睛微微一瞇,一時間也猶豫了,不過很快又道,“這樣,我在最后出一次價,對面肯定想不到我只會出著一次。”
“等他們再出的時候我這邊沒聲音了,到時候他們也只能吃下這啞巴虧。”
說完,他覺得自己真是太聰明了,于是張口就叫出了一千兩來。
毫無疑問,花朝喜當然是沒出聲了。
而別人以為尚書府公子看上了,所以也沒人敢出聲,所以最后就尷尬了。
鄭成才只能咽下這個啞巴虧。
氣的一張臉鐵青。
忽然,啪的一聲,摔了手中的茶杯,“那個小癟三,居然敢故意跟我作對!這次本公子絕對不放過他!”
那邊,孫耀祖又是忍不住仰頭笑了笑。
“這個草包,又花了一千兩銀子,真是傻得可以啊,就這腦子還總是喜歡在我面前找存在感!”
花朝喜笑了笑,“其實他也不虧,一下子得了兩個美人呢,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消受了。”
孫耀祖也一個沒忍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你這話說的沒錯。”
之后,花朝喜就出聲說,“好了,我就先過去一趟了,二勇,你要不要跟我一起過去?”
秦二勇微微皺了皺眉,最后還是搖了搖頭,“我就不過去了,恐怕,她也未必想見到我吧。”
花朝喜心里嘆了口氣,也對。
于是最后就一個人過去了。
她剛才讓人給她安排了個新的房間,不是外面可以看熱鬧的包間,所以這種還是有的。
推門走了進去,然后就看到坐在里面的人。
本來心里有些緊張的周若煙抬頭看了過去,第一眼,她就認了出來。
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她怎么也沒想到居然會再見到。
然后臉上不禁露出一絲苦笑,自己最不堪的樣子被她給看到了。
深吸了口氣,垂下了雙眸,“公子請坐。”
見她明明認出來了卻裝作不認識的樣子,花朝喜也沒有意外,走了過去坐下。
也懶得偽裝了,直接就道,“好了你也坐吧,我知道你已經認出我來了,我就是想問問你,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可以在這里呢。
一想到這兒眉頭就深深皺在了一起。
周若煙微微低下頭掩飾已經泛紅的雙眸,“公子在說什么奴家怎么聽不懂?”
輕嘆一聲,“若煙,連我都不能讓你信任了嗎?”
周若煙緩緩呼出了口氣,然后緩緩走過去坐下了,倒了杯酒,仰頭一飲而盡。
抬眸看著她,臉上閃過一絲譏諷的笑意。
“我信不信任你又如何呢,我現在已經這樣了,就算我把經歷告訴你又能怎樣,你也幫不了我,我只能靠我自己。”
“如果你愿意贖身的話,我替你贖身,帶你離開這里。”花朝喜看著她道。
周若煙也不意外她這么說,開口道,“想要為我贖身,最起碼也得好幾萬兩銀子。”
“別說幾萬兩了,多少都可以。”花朝喜毫不猶豫的開口道。
周若煙心中泛起一絲感動,“謝謝你秦姐姐,但是,我不會走的。”
聽她這么說,花朝喜不解的看著她,“為什么不走?你,你是不是想留在這里做什么事情?”
“不管你想做什么,必定都是很危險的,還是放棄跟我回去吧。”
“就算你想要報仇也好怎么也好,也沒必要用這樣的方式啊,如果你爹娘知道了會開心嗎?”
可是周若煙聽到她說的后,卻忍不住紅了眼眶,“你知道嗎,我已經沒有退路了,所以我不能跟你走。”
“謝謝你,秦姐姐,看我這樣卻依然那么為我著想,我這輩子最不后悔的就是認識你。”
花朝喜心里也很難受,“你這是何苦呢,你這樣能夠報仇的幾率也不大,而且就算你報了仇你的家人怎么辦?”
“他們只是流放而已,不是沒了性命,可是如果你現在做了那事情,你就沒命了。”
“你放心,朝陽考中了探花,以后肯定會當官的,我一定讓他找機會為你們周家平反,所以你跟我走。”
周若煙心里閃過希望,但是隨后又很快熄滅,“秦姐姐,不必了,我既然已經來了就走不了了,你快走吧,別被我連累了。”
“沈墨然呢,他帶走你就是讓你來這里嗎?他,他是不是個人!”花朝喜氣得不行,恨不得現在就去找他理論。
“你別生氣,這事兒不怪墨然哥哥,是我的決定,他也勸過我,但是我不聽而已。”周若煙趕緊出聲勸道。
因為只有這樣才是最大可能能夠報仇,所以她便不顧任何人的勸說了。
即便是這個,花朝喜對沈墨然的印象還是變得不好了,心里很不高興。
“若煙,你真的不打算跟我走嗎?你知不知道留在這里你會面臨什么?我希望你能好好考慮一下,現在一切都還來得及。”
周若煙給她倒茶的手微微一頓,不過很快就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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