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荷花凝神進入空間,摘了些莪術和三棱,急匆匆的就要往外走。
好在她照顧過大海,從周郎中的方子里記住了這兩味藥,知道這是活血化瘀的中藥。
剛欲走,忽然一股香噴噴的味道傳來。
“荷花你來了!”如意坐在個小樹樁上,手拿著個肥肥的燒雞。
田荷花一樂,便是往如意那邊去。
“荷花,你看這里我照顧的多好,每天不止有雞蛋,還雞生雞、鴨生鴨,還有你那只羊奶也超級好喝!”
田荷花從如意手里拿過燒雞,拍著如意的小腦瓜,不懷好意地笑道:“謝謝啦,你再烤一個昂。”
“不……”
話沒說完,田荷花已經帶著燒雞回到了牢房中。
一股香味兒鋪面而來,牢房里的女囚都趁著鼻子聞著,但都以為是牢頭在外吃雞肉。
誰也沒注意,緊靠墻邊的那間牢房。
田荷花將燒雞放在從空間摘的大荷葉上。
便是將懷里的草藥拿出來。
這些是和著其他的藥一并煎服,如今沒這條件,田荷花推測這么敷應該也有些效果。
眼下,她沒有搗藥的罐子,也就只能先拿用嘴巴咬碎敷到李氏的傷口上。
不過,入嘴后,這些東西真苦,苦的她差點吐出來。
一陣涼絲絲的感覺立刻蔓延全身,李氏緩緩睜開雙眼。
四周有些暗,唯一的光亮就是那一扇小窗。
身下覺得很潮濕,鼻子能聞到一股發霉的味道。
怎么、怎么還有燒雞?
李氏的目光落到田荷花身上,掙扎著起了身。
“娘,你醒了!”田荷花很是高興,忙是扶著李氏被靠著墻邊坐下。
沒等李氏問,田荷花拿起一旁的燒雞,對著李氏“噓”了一下,便是撕下一塊雞腿遞給她:“娘,快吃吧。”
“這是哪兒來的?”
“你別問了!有人給送的!”田荷花笑了起來。
李氏全身都被田荷花敷了草藥,此時立刻是一陣冰涼,好在有熱乎乎的燒雞。
她吞了下口水,推到田荷花身邊:“娘不餓,荷花和桃花吃!”
“一起吃,以后還有!”田荷花把雞腿先塞到了何氏的嘴邊。
又把一只雞腿放到了桃花嘴里。
“嘻嘻。”桃花吃著、笑著,臉上帶著笑模樣,朝著李氏爬過來,掙扎著要親娘的臉。
李氏抱起了桃花,讓她在懷里,逗著她玩兒。
滿臉憂愁地看向田荷花:“荷花,你怎么進來了?”
在田荷花“咆哮公堂”之時,李氏已經倒在地上,毫不知情。
“娘,我就是進來陪陪你的,你放心,一定沒事的。”田荷花一副肯定的語氣。
但其實,她也不知道可不可以。
那個男人是王爺,她幫了他,也許能救自己吧?
“什么香味兒!”一個獄卒走了進來。
李氏想要藏著,但那獄卒的鼻子跟狗鼻子似的,兩個字兒:好使!
“你們吃啥呢?”
田荷花大方的的拿出一堆雞骨頭:“吃雞肉呢,牢頭大哥你要吃些嗎?”
“你這不唬我呢嗎?都吃完了,那兒有啊!”牢頭那是有便宜不賺白不賺,一個饃饃進來,他都能揪下半拉,今兒卻是毛都沒撈到。
眼看著只剩一堆雞骨頭,他一臉晦氣:“你們咋拿來的?”
“就是才剛我二叔進來送給我們的啊。”田荷花覺得肚子很撐,拍了拍肚皮。
才剛進來的人只有田興平,牢頭的立刻變成了恭敬的模樣:“你認識田爺?”
“是啊。”田荷花漫不經心的答道,連正眼也沒看他,“我二叔才剛說了,他和縣丞大人是好友,把我押進大牢,也不過是給那些看熱鬧的百姓一個交代。”
三水鎮是個小鎮,有殺人案都是稀奇的事兒,更別提還是個女人殺夫,而且女兒咆哮公堂,更奇葩的是,還說那些糊涂話。
說些女人為自己作住這樣的渾話。
這事兒早是傳開了,田荷花成了名副其實的妖言惑眾。
才剛田興平進來,獄卒都不敢攔著,別看他就是縣丞身邊的下人,但那也是貼身的。
田興平借著縣丞的名聲,也沒少的作威作福,弄得這些人都管他叫“田爺”。
一聽田荷花與田興平有些關系,牢頭哪敢怠慢,忙是點頭哈腰。
“您想吃啥跟我說就成,不用麻煩田爺了,以后您能幫小的美言幾句就成,讓田爺在著縣老爺的面前多提提小人,去當個差役啥的,小的就滿足了。”
當牢頭雖然能得些油水,但牢房里面暗無天日的,這環境太不好了。
春夏秋的時候還能在外面站會兒,可是到了冬天,就得在這牢房里頭待著。
而這北方,一年最少有半年都冷的掉牙的時候。
冷颼颼的不說,還一股發霉的味兒,還有些囚犯雞貓子鬼叫的,吵得人煩得慌。
所以這牢頭可不是個好活兒。
田荷花張口就來,拍著胸脯的保證道:“這是自然,我二叔待我極好,只要你把我照顧好了,他自然不會虧待你!”
“好嘞!那小的多謝姑娘了!”牢頭樂得合不攏嘴。
“慢著。”田荷花叫住了要走的牢頭,對著他招了招手。
牢頭當即過來,田荷花從著手里拿出一兩銀子,那牢頭一看,眼睛都直了,他一個月的油水加上月銀也才勉強能夠這個數,田荷花伸手就拿出來了。
嗯!一看就是有能耐的人家。
“我家里還有更多的銀子,想著放到手頭上,請您幫個忙啥的也方便。”
“小姐,那倒是不用,小的能照顧您,還需要啥銀子啊!”牢頭話說的漂亮,但眼睛緊緊的盯著田荷花手里的銀子,“您家在哪兒?我幫您取啊?”
田荷花眉頭微皺:“這不方便吧?干脆等我二叔來得了。”
說這話的時候,特意把手往回一縮。
牢頭一看,到手的鴨子能讓它飛了?
忙是挺身而出:“京城里來了貴人,田爺他有的忙活呢,不如我幫小姐跑一趟?”
田荷花正有此意,她點了點頭,將銀子交到牢頭手里:“我認識那位貴人,你找他身邊的那位殷將軍便好,他欠我銀子,就說田荷花找他來獄中還銀子!”
其實,田荷花是想讓牢頭直接找那男人,可是他既是王爺,怎能輕易近身?別沒到近前,就被捅成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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