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鐵說到了當年,除了回憶起來,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也說道了自己的第一次殺戮,那些不是人的家伙,人啊,正向是大仲馬在基督山伯爵里面說的,是鱷魚的種啊,所有的食肉動物,無論是怎樣兇殘的,都很少有玩弄獵物的習慣,就是被稱為最惡劣的斑鬣狗,**大師也僅僅是因為它的捕食習慣就是如此,從獵物的最弱點著手,可以將風險降到最少,所有的捕獵行為,都希望能夠速戰速決,只有人類,在對待自己的同類的時候,經常懷著興奮的心情,進行折磨,這種折磨帶給其他人的完全是一種興趣和發泄,折磨他人,特別是那些生活不如意的,只要是有機會,他就會讓其他人更加的痛苦,而這種惡劣,甚至不會因為變老而出現衰弱,隨著人的老去,惡劣的本性會被加強,那些惡劣的,會變的更加惡劣,一般的也會變成惡劣,他們感到他們快要死了,如果再不惡劣一把,就沒有機會了,那些惡心的老人,心里都像是被染成了黑色的海綿一樣,在到處滴答那些惡心的黑水。
時間對于他們來說,不過就是一種作惡的工具罷了。對于社會上的不良老年,這真的是一個社會問題了,為什么不良老年越來越多?
其實是基于兩個方面,一方面,老年人的整體氛圍如此,他們老了,行將就木潦倒不能橫飛,心里總是充滿著對于年輕人的心理不平衡,為什么我們都要死了,卻還有人可以活的好好的,這不公平,這種失衡的心理,讓他們可以做出很多看似毫無素質的事情,這些一方面可以看做是占的便宜,冷一方面也是給年輕人添個惡心,看看吧,我死之前,也要惡心惡心你的。
二一點,老人已經對于什么面子,尊嚴,等等的一切,完全看淡了,這些老人原本就沒有什么尊嚴,一輩子之后,就更談不上什么尊嚴了,在他們的眼里,所謂的尊嚴不過是扯淡,甚至比不上一個雞蛋能夠產生更大的小意。
他們放下了做人的面子,為的就是一些更實際的利益,這也是他們的社會經驗教給他們的,面子不面子,利益更加的重要,臨死之前,他們已經把臉上的那些皮都撕下來了,讓你們看看什么是活鬼。
第三點,也就是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老人受到的懲罰實在是太少了,他們不傻,他們不會去惹一個看上去就不好惹的人,他們更多的是在掂量掂量自己的力量之后去欺負一個自己覺得能夠干過的人,而社會的制度,讓這些老人有了足夠的空子去鉆,他們做的很多事情,都在和稀泥的過程中,被輕輕的放下了。
一旦一個老人發現,自己的同齡人
沒有因為相同的事情被懲罰,他們的步子就呼邁的更大一些。
林鐵面對的就是一些這樣從一開始就極度惡劣的家伙,他們把折磨人當做一種娛樂,對于比他們小的,弱勢的,從一開始他們就沒有打算放過。
“我從林子里撿了一把錘子,我也不知道是誰的錘子,是放在那的,還是怎么樣的,我現在還能記起那把錘子的樣子,一頭是方的,一頭是圓的,里面是一個木頭的手柄,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我那個時候,還小,很難揮動這樣的錘子,但是我拿著那個家伙,就回沙灘了,我要給啾啾報仇,我要這些王八蛋都去死,當我回到沙灘上的時候,那些家伙還都在那呢,他們弄了點火,正在烤我弄下來的那些貝殼,呵呵,都是我弄下來的,我弄下來的貝,看見我拿著一個錘子歪歪道道的走過啦,他們都笑了,他們都有刀,有的刀還挺長,要知道,在我們那個時候,能夠有刀,就證明了,你的社會地位,你可以用這把刀去敲詐別人勒索別人,欺負別人,因為你各自高,你有刀,就這么簡單,雖然他們都有刀,而我只有一個人,只有一個鐵錘,但是我不怕,我一點也不怕,我和啾啾在一起,在一起,我們要殺了這些垃圾,對,他們就是垃圾,甚至還不如垃圾,垃圾里經常還能找到一些喲用的東西,他們就是屎,全都是屎,我要宰了他們,然后我就沖了進去,一開始,他們還在笑,一邊笑,一邊拿刀捅我,但是我不僅不怕,還更猛烈的回擊過去,我的身體變的和以前不一樣了,在那種狀態下,我已經感覺不到痛了,身體仿佛就不是我的一樣,而正像他們說的,我已經是蟑螂了,沒一次他們的刀,通進來,我都沒有什么感覺,而當刀抽出來的時候,我的身體就已經痊愈了,甚至都沒有血流出來,,我的力氣也在增長,一開始,我都揮不動這個大的錘子,后來我就能夠揮的起來了,在后來,這錘子已經沒有什么分量了,看著這幾個屎哈哈哈,對就是狗屎,從一開始的哈哈笑著,變成了一個個驚悚的臉,你不知道,我是多摸的開心,這些狗屎,我不管他們怎么捅我,砍我,扎我,我拼命的敲他們的腿,敲他們的腳,敲他們的腳趾,我要讓他們一個也跑不了,果然,我的計劃成功了,這些家伙,一個也沒有能夠跑掉,很快,他們就只能瘸著腿四散的想跑了,我不會放過他們,我追上去,在他們的膝蓋上,用錘子狠狠的敲,呵呵呵,他們剛剛腿就受傷了,雖然他們想要分散開來跑,但是,他們所有人都只能是一瘸一拐的跑不快,我追上他們之后,就用錘子狠狠的敲他們的膝蓋,然后他們就只能在沙地上爬了,一大堆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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