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慕綱還不知道滿足,一手托住陳徹的下巴,幫她抬起頭來,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腰,忘情的吮吸啃咬著,兩人擁抱纏綿在一起親吻。
不得不說,這狗男人吻技實在是好,陳徹被他親的暈頭轉向,只覺得自己沉浸陷落在一片美好浪漫的漩渦之中。他的嘴唇莫名的甜甜的,涼涼的,夏日里讓人覺得舒服的想要靠得更近些。
感受到陳徹的回應,陸慕綱看著閉著眼睛乖乖任他索吻的小女孩心里越來越暖。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忽略了一個事實——陸慕綱是一個功能俱全的正常青壯年男人。盡管陳徹根據自己自以為鐵板釘釘靠譜異常的事實,自信推斷出陸慕綱沒有某方面的能力。但是他確實真的沒有這方面的問題,甚至可能精力要比平均值更旺盛些。
而且陳徹自己撲上來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扒了陸慕綱的衣服的。天氣很熱,他們兩個人貼在一起,好像更熱了。有一股無名火從心底一直燃燒到他們兩個人相貼著的皮膚上。
陸慕綱的嘴唇口腔里面是涼涼的,他身上也是,舒服的讓人想整個人都靠在他身上。這股無名火也是莫名其妙的很,讓她想從陸慕綱那里得到更多。
開放式廚房有一個大料理臺,他們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移到那里了。陳徹坐在臺子上,還在和她親吻著,瞇著眼睛一看,突然發現陸慕綱的衣服都被他給扒光了,她自己穿的襯衫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解開了一半的扣子。
迷迷糊糊的她又被陸慕綱給親住了,今天她穿了條米白色的包臀裙,現在這條包臀裙的下擺已經在磨蹭間移到大腿了,陸慕綱的手也很不安分的,但是好像很理所當然地摸了進去。
陳徹輕輕推了推他已經裸露的胸膛,唇齒間掙扎著想說話:“唔……你……”
看到她分心,陸慕綱有些不滿,另一手扶著她的腰讓她和自己貼的更緊些,低著頭更用力地吻著她,輕輕咬了一下她的下唇。
陳徹被他親的喘不過氣來,她的襯衫扣子已經被全解開了,她能感受到和陸慕綱肌膚緊貼的陌生的,曖昧的,讓人心動的癢癢的感覺。她穩住最后一點清醒與理智又推了推陸慕綱:“你……后面……”
陸慕綱只當她是欲拒還迎,襯衫被他從肩頭剝開來,陳徹的肩頸裸露在外面。
就在這時候他好像聞到了一點不大對勁的味道。
陸慕綱稍微放了放,唇齒間和陳徹分離了一厘米,仔細聞了聞。
“你,你火沒關!”陳徹終于把想說好久的話給說出來了。
可樂雞翅已經糊底了,雞翅變成了炭黑色的,鍋里干巴巴的只剩幾個雞翅,一點油都不剩了。
這邊是到嘴的陳徹,那便是即將要著火,然后天然氣爆炸的灶臺,陸慕綱竟然思考了幾秒,才戀戀不舍放手,轉身過去把灶臺上的開關給擰關了,再去關了天然氣的閥門,走到一旁,打開窗戶通風。
這幾個可樂雞翅一定是不能吃了,糊味兒實在是難聞,陸慕綱把吸油煙機開到最大,又用鏟子慢慢地,一點點地把鍋里的悲劇給鏟掉,再倒進垃圾桶里。鍋扔到水槽里用冷水沖,希望能把糊在一塊的鍋底給稍微清潔掉一點。
轉頭看去,陳徹已經溜走了。陸慕綱一身油膩味,沒辦法,只能擼起袖子,拿起鋼絲球,用他骨節分明,素白纖細的手按了兩下洗潔精在手里,在冷水底下用力刷鍋。
這鍋一下子刷不干凈,只怕是要泡一會兒。
陸慕綱這邊放心不下被自己扔了的陳徹,廚房稍微收拾了下就在家里四處找陳徹的身影。
丟死人了丟死人了,陳徹心想。
襯衫,襯衫扣子,扣子,陳徹坐在主臥的床上迅速把襯衫給扭上。看著自己已經有些皺起來的裙子,趕緊把它抹平,剛才陸慕綱好像在摸她的腿……
怪不得她這么白的腿,這么細的皮膚上突然紅了一點點。陳徹做賊心虛似的不敢看自己。
心跳得好快……
幸虧有那幾塊可憐的雞翅救場,如果沒有那幾塊雞翅,她只怕是要被生吞活剝了……
不對啊,陸慕綱不行,那方面他不作為。那換個說法,她只怕是要被生吞活剝了一半了……
好,現在,就這樣,我們若無其事,裝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了五分鐘,陳徹稍微清醒了點,走到主臥門前把門從里面鎖上,鎖了兩層都沒有安心,心里戰戰兢兢。
又覺得自己有點幼稚,這是陸慕綱自己家里,他怎么可能沒有鑰匙呢?她這鎖了也是白鎖。
陳徹深呼吸十幾次,站起來繼續收拾自己的東西,收著收著聽到門外有腳步聲,好像是陸慕綱把廚房收拾完了。陳徹一下子又緊張了起來,她站在門前,耳朵緊貼著門聽門外的動靜。
陸慕綱沒有敲她的門,好像走到了別的地方。
又過了一會兒,隔壁次臥有了些動靜,陳徹剛才已經把陸慕綱放在主臥的東西全都給收拾進次臥了。又過了片刻,陳徹聽到淅淅瀝瀝的水聲,好像隔壁次臥的衛生間有人在洗澡。
陳徹以為,大概是廚房的油膩味太重了,陸慕綱他這人有輕微潔癖,可能受不了。
這確實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與這值得深究的水溫有關了。多洗冷水澡,有益身心健康,有益陳徹的人身安全。
畢竟這才是陳徹第一天搬過來和他住,雖然剛才天時地利人和,這氣氛全都圓滿了,這情感全都飽滿了,如果他輕舉妄動……
那他就幸福了啊!那他就快樂了啊!那他就圓滿了啊!
可是陳徹估計要害羞后悔甚至打罵他好一會兒。
所以說,來日方長,他還是要從長計議,以求細水長流。萬一陳徹之后為了這事兒怨他呢?萬一陳徹為了這事兒恨他呢?得不償失得不償失。
不能操之過急,萬萬不能操之過急。(這當然不只是字面意思。)
這回冷水澡,陸慕綱開了最大的水,洗了有一個小時。以往大概半個小時就能把他這一頭勁給沖沒了,不過今天尤其上頭。
他這個流氓好像把人家小女孩的衣服都給扒了……
不能再想了,冷水澡實在是洗的不容易啊!再想又要再洗一個小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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