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密?
她們倆還有什么可保密的?
趙亞蘭更好奇,到底是什么?
程玉珠根本沒有給趙亞蘭越多的時間,拉著她小跑起來。
“玉珠,怎么了?著急回去干什么呀?”
趙亞蘭不解的問,她更加郁悶了,覺得程玉珠真的是很反常。
“沒有啦,今天是星期五,我想早點到家把作業做完,就可以好好的玩。”
程玉珠笑瞇瞇的說,根本就不給趙亞蘭喘氣的機會,又繼續往前跑。
程玉珠每天放學都要檢查衛生,所以要比同學們晚一些回家。
自從開學,趙亞蘭每次都等她一起回去,當然她是留在教室里寫作業,所以對程玉珠的這番話沒什么懷疑。
9月份的天氣還是很熱,哪怕是傍晚時分也涼快不到哪里去。若是要說好一點,就在這還沒有水泥路的年代,地路不會撲來一股騰騰熱氣。
初秋微風吹上,讓程玉珠她們即使到了村口,只是流了點汗,還算不錯。
“玉珠,看什么呢?你今天怎么回事,感怪怪的?”趙亞蘭看著停下腳步,朝大公路看的程玉珠,忍不住地問。
程玉珠笑了笑說‘沒什么’,拉著趙亞蘭繼續走,直到分叉路兩人才離開。
程玉珠的腳步比剛才更快了,她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程翠英到家了沒有?
她并不關心這個女人,而是想確定某些事,也想撕了這女人偽裝的面具。
到了家門口,正摘菜回來的王春花看到程玉珠,忍不住回頭看一眼公路,并沒有發現女兒的身影。
“玉珠,你今天怎么這么早?不用檢查衛生嗎?”
“有啊,檢查完了,而且交了報告才回來的,我每天都是這個時候啊,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呢?”程玉珠驚訝地問。
她的眼睛直盯著王春花,發現對方的眼神閃爍,心想,難道她也知道程翠英跟趙寶住在一起的事?
原來,前世只有她是個大傻瓜,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只有她一個人被蒙在鼓里。
突然,她想趙亞蘭會不會也知道。
程玉珠馬上又否決了這個想法。
前世,趙亞蘭一直撮合她和趙寶柱。
程玉珠剛回房間,才把書包放下,準備要進空間,門外傳來了程翠英的聲音,“娘,我回來啦!”
“你這孩子,今天怎么這么晚?干什么去了?”王春花輕聲地問。
程玉珠已經從房間走出來朝她們靠近,正好聽得清楚。
難道王春花不知道程翠英跟趙寶柱在一起?
這下程玉珠不急想知道。
現在她只想好好替自己討回公道。
她沒有忘記前世自己跟趙寶住在一起,被村民指指點點,家人的辱罵。
現在是她跟程翠英清賬的時候。
“姐,你怎么現在才回來?出什么事?”程玉珠臉上滿是關心與著急。
若換成是八月一日以前,這樣的關心,程翠英不會懷疑與害怕,但此時,她看著程玉珠身子卻打了個冷顫。
程玉珠突然的關心肯定是有目的,她不由的提防起來。
“沒什么,今天星期五,我就想著在學校把作業做完才回來,這不就晚了。”
這個借口,程翠英早就在學校想好的,才會出口流利,不像編的。
程玉珠不信,沒有放過的意思,“是嗎?我怎么沒看到你呢?亞蘭也是在教室里寫作業,我們是一起回來的。”
她的步步緊逼讓程翠英面露不悅,甩了下頭接著說:“我不是在我們班上寫作業,而是在后操場那里。”
程玉珠嘴角勾起,一陣冷笑。
她當然知道程翠英根本就不會去后操場,大家都不想去那里,因為那原本是一片墓地,建了學校后鏟平,但給人一種恐懼感。
沒有必要,誰都不想去,特別是下午三四點過后,都覺得那里陰氣沉沉,怎么有人會去那里寫作業呢,去約會還差不多。
“姐,你怎么會去那里呢?全校的人都知道后操場原來是一片墓地,會遭晦氣的。”
程玉珠的話立即讓王春花下了一大跳,“英子,玉珠說的是不是真的,你快說。”
“我……我……”程翠英支支吾吾根本就說不出來。
她真的很后悔不應該跟程玉珠同一個班。
若是在別的班,她就有機會當正班長,就不用找借口這么晚回來。
而且如果說在班上寫作業,也不會有任何的懷疑,但現在她要說跟班上誰一起,肯定會被懷疑,說跟別的班同學,她又沒玩得好的,說不過去,真是拿石頭砸自己的腳。
“我有一道題算不出來,心里煩,就想找個安靜的地方,一時沒想到,現在被這么一說,心里還有些后怕。”程翠英戰戰兢兢的說,“不行,我得去燒一壺熱水,好好洗個澡,去晦氣。”
現在天氣這么熱,洗冷水都覺得有些燙,還洗熱水,程翠英這么說都是為了想要掩蓋,程玉珠怎么會讓她得逞。
“姐,用熱水洗是沒用的,你還是趕緊去找趙寶柱的姑婆,讓她幫你去晦氣,不然被鬼纏身了,只怕……”
后面的話程玉珠沒有說下去。
前世,經歷那么多事,她當然清楚這世上根本就沒有鬼怪,不過有些東西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再說,她相信程翠英根本就沒有去后操場,只不過是在找個借口,所以,她要慢慢的撕下這女人虛偽的面具,讓王春花知道自己女兒和趙寶柱在一起的事。
提到趙寶柱的姑婆,程翠英打了個冷顫。
那人瘦骨如柴,只剩皮包骨,眼睛突突的,嘴尖尖的,看起來非常的恐怖,程翠英覺得這個姑婆比鬼還可怕,讓她去見人,簡直會做噩夢。
“不用了,現在天還比較早,太陽都沒落山,哪會有什么古怪,別自己嚇自己,要真那么恐怖,以后誰還敢到后操場上體育課。”
其實學校到后操場上體育課的都是在正午,如果到下午3:00都不會有人去那里,都覺得陰氣太重。
“不行,還是得去瞧一瞧。”王春花堅持。
“是啊,姐,你還是趕緊去,免得有什么意外,搞得到時候被人家說三道四的,那可就更麻煩了。”
程玉珠把這話說得重,意思就是說程翠英本身就是個拖油瓶,如果在說被撞鬼,對她名聲很不好。
王春花當然不會讓女兒有這樣的事發生,立即拉著她往大門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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