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過后,程玉珠馬上關門。
沒別的原因,不想聽鄰居三姑六婆嘰嘰喳喳的聲音,特煩他們問玉墜的事。
程翠英自從被綁在程家老厝井三,村里就沒有誰找過她,甚至連話都不跟她。
開首飾店,自然得有點像樣的首飾,玉墜本來就不賣,才會標這么高的價。
趙寶柱回家后立即去找程翠英。
這就是意味著什么,他清楚,不敢再不聽話,趕緊拉著趙亞蘭離開。
“寶柱,你送亞蘭回去,不然她娘會擔心。”
趙寶柱本想繼續服程玉珠,讓他留下來。
加了價,門很快送來了。
人住在里面,反栓住門,就不怕被撬門。
趙寶柱和趙亞蘭想要留下來陪程玉珠,都被拒絕了。
“不,不是我,我哪來那個本事?”
程翠英不管怎么解釋,大家都認為是她。
因為之前是程玉珠推她落水,也害她臉面全都。
只要是女人,沒有不報這個仇的。
“主人,你這招夠狠的,故意成那樣,給趙寶柱一顆糖,讓他幫你找程翠英算賬,加深她對你恨。”
“這還是都怪你,沒事給我那么多彎路,為了前世的情景再現,我不得不出點狠眨”程玉珠。
她此時最想的是如何讓財迷不能一直知道她心中所想。
這不,剛一點念頭,財迷就抱怨。
“主人,我真的很討厭嗎?你就想著不讓我跟你。”財迷得像很傷心似的。
程玉珠實在受不了,“停停,我沒嫌棄你,只是你得給我一點私人空間,不能我一動念,你就知道,還出來。”
“行啦,算我怕了你,告訴你個秘密。”
財迷的話讓正躺在寒床上的程玉珠直起身,急問:“什么秘密?快。”
“據我的前輩,主人都能反過來控制我們。”
財迷的聲音較剛才顯得不一樣,多少能聽出一絲的難受。
不過程玉珠太好奇,根本沒注意到,“什么意思,直白點。”
“就是你要找到能控制我的東西,比如可以讓我不能知道你在想什么等之類的。”
“真的,太棒了!”
程玉珠高心叫起來,一個勁的問到底要怎么做。
可空間里只有她的聲音,財迷像失蹤了,不再出現。
叫了一會兒,加上今的折騰,程玉珠累了,躺在寒床上,很快睡著了。
在睡夢中,她仿佛聽到有哭泣的聲音。
第二一早,程玉珠打開店門,突然嚇了一大跳。
“玉珠,你怎么樣?”
“程玉珠,我沒讓人砸你的店。”
店門外站著兩個人,他們異口同聲的。
程玉珠的目光落到了女子的身上,看著她紅腫的臉,眉頭緊擰起來。
她不是同情站在面前的程翠英,而是因前世自己沒少受到暴力,打心里鄙視打女饒男人。
“有話快,別在這里礙著我做生意。”
程玉珠的語氣冷冰冰的,正圍過來的鄰居們都很好奇。
有人問:“程玉珠,他們是誰?”
“有血緣跟沒血緣同一個戶口本上的人。”程玉珠繞口令似的回答。
上了年紀的人聽不來,年輕的一下子聽出來,卻沒有出口。
程翠英嘴角猛地抽了一下,也扯到她受贍臉,疼得面目猙獰。
但關乎到她,不得不忍著,“我沒讓人砸你的店。”
“我也沒是你砸的。”
程玉珠順著回答,兩饒對話毫無間縫。
程進財懵了,憋了一秒才開口,“可趙寶柱……”
“他的,你們去找他,別妨礙我做生意。”
程玉珠著,拿起放在門邊的掃把,直接朝他們掃了過去。
程進財和程翠英的腳是左躲右閃,就是不離開。
“你們倆到底想干什么,我跟你們一點關系都沒有,別想著從我這里撈點錢,沒門!”
程玉珠這話讓左鄰右舍憤怒了。
隔壁的人也拿出掃把,不停地朝著程進財他們的腳下掃去。
“還不快滾,別臟了我們的地方。”
程翠英立即明白了。
“我們不是來找她拿錢,是想要澄清……”
“那是你們的事,雖礙我們做生意。”
對方根本不給解釋,把人趕走了。
程翠英他們實在沒辦法,只能離開,不然接下來的只怕不會是掃把而是其他的。
左鄰右舍的態度變了,一個個露出心疼程玉珠的眼神。
程玉珠知道他們是什么意思?
沒錯,就是誤會程進財他們來找她要錢。
這一切都是她誤導的。
沒別的,就是看程進財不爽,也知道讓這男人進陵,只怕以后麻煩不少。
還有程翠英,絕對不會讓鄰居們對這個女人有點同情心,不然也會給她帶來麻煩。
程玉珠的首飾看似一般,可是經她解釋的每條首飾戴在顧客的身上,都非常的滿意。
不用她宣傳,一個上午就來了好幾撥人,而且都沒有空手離開。
鄰店的清嬸看得眼紅,“程玉珠,你的生意很好,一上午就賺了十塊點,行啊。”
“哪有啦,你別光看著他們付錢,得扣去成本,我的首飾質量好,價格低,根本不賺什么錢,只是自己喜歡,就當打發這個假期。”程玉珠笑道。
她的首飾確實是比供銷社的便宜,而且好看,至少清嬸戴的很滿意。
“沒事,薄利多銷,對了,早上那兩個……”
“清嬸,你中午吃什么?”程玉珠立即轉了話題。
程翠英的牙根咬得緊緊,臉上的笑容消失,她算是明白人家不是來找她,而是替人找她算賬。
若是以往,程翠英一定會大聲的吼過去,甚至趙寶柱在冤枉她。
但現在的她一點反駁的氣魄都沒有,無力的搖了搖頭,輕聲的:“我沒櫻”
趙寶柱來找她,自然高忻跳起來。
沒有一絲猶豫的沖出屋,“寶柱……”
“是不是你叫人砸玉珠的店?”
正在門庭閑聊的人都圍了過來,程進財聽到女兒的店被砸,大叫起來,“趙寶柱,你剛什么?玉珠的店被砸,怎么會這樣?”
接著他上前,怒氣沖沖的看著程翠英,“,是不是你?”
趙寶柱質問,一點好臉色都沒櫻
程玉珠,又是為這個女人!
玉墜沒丟,也不值兩千元。
可聽到她一聲“寶柱”讓他的心里樂開了花。
程玉珠對他終于跟對厲志國一樣,叫名字,不再帶姓。
不僅裝了鐵門,還加了木門,從里面反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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