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珠擔心財迷,特別是看到他的臉色很難看,更擔心害怕。
畢竟財迷不屬于人類,空間又回不去。
看著財迷,她的心一陣陣的揪疼,根本沒有注意到,可以說忘了自己的危險。
“玉珠,小心!”財迷用微弱的聲音說。
可是程玉珠擔心他,哪還得顧得上匆匆過來的程翠英。
等她反應過來時,對方已經靠近了,眼看刀子就要刺直她的后背,突然有人把她從后面抱在懷里,熟悉的感覺讓她尖叫起來大喊著,“志國,志國。”
程翠英的刀子刺進了厲志國的后背。
程玉珠剛剛把貓始玉拿出來準備救財迷,一下子兩個人都受傷了,她不知道先救誰。
財迷的刀傷是不嚴重但他不是普通人,他不是人類,從他剛才的反應應該是很害怕刀,現在被劃了一刀,整個人像比厲志國還嚴重。
可是厲志國現在不清楚傷的深重,讓程玉珠很為難,她暗想厲志國是人類,他命大,可能會死。
當她把貓始玉要救財迷,又擔心厲志國。
周強已經把趙寶柱給打了一頓,洪老板見到出事也趕緊叫人拉開,并報警,也叫了救護車。
“志國,你怎么樣?再堅持一下,救護車很快就來了。”程玉珠抱著厲志國不停的安慰,眼淚嘩嘩的往下掉。
她心里很清楚,救護車來了肯定救不了財迷,但是一定能救得了厲志國,所以她的心有些偏向財迷。
財迷卻說不行,要讓她先救厲志國。
厲志國整個人昏昏迷迷,隱約之中聽到他們的細語,也有點像暗語,他覺得很奇怪,可是想到他們兩人的關系,又因體力不支而暈倒過去。
程翠英給了厲志國一刀,也趕緊跑了。
醫院的手術室外,匆匆趕來的李敏看到程玉珠不停地責罵著。
要不是財迷在場,那凌厲的眼神讓她害怕,已經給了程玉珠幾巴掌,以解心頭之恨和。
她又看了眼還閉著的手術室的門,咬牙切齒的說:“程玉珠,我告訴你,要是志國有三長兩短,我絕對會饒不了你!”
程玉珠模糊的視線緊盯著手術室的門,聲音哽咽的說:“我不能讓志國有事。”
李敏一陣嘲諷的笑,“程玉珠,這話誰都會說,我一直不希望志國有事,可是你一回來他就出事,這一切都是你這個害人精害的。”
財迷突然站在李敏的身邊,輕聲的說:“李敏同志,你好歹也是個醫護人員,難道不知道不能大聲喧嘩。
而且還是在手術室門外,這是在打擾到醫生病人,你是想害死你兒子,好嫁禍給玉珠。”
“你……”
李敏雖只說了一個字,但她被財迷嚇了一大跳,又因他的話而生氣,聲音尖銳,引起了里面的人不滿,一個護士走出來。
“李敏,你好歹曾是這里的護士,應該知道醫院的規矩,怎么可以大聲的吵,躺在里面的人可是你的兒子。”
罵李敏的護士曾跟她共事過,也沒少被她欺負,所以語氣很不好,一副借機報仇的意思。
李敏明白,可她敢怒不敢言,只能把這口怨氣吞回肚子里。
兩個小時后,厲志國推出了手術室,轉入了重病房。
程玉珠想進去看他,陪他,卻被李敏制止了。
“李敏阿姨,求你了,讓我進去,看他一眼。”
李敏很不耐煩的說:“都跟你說了不行,你還吵,你是不是想看我兒子死了沒有,我告訴你,你別做夢!”
財迷看不過去,正要怒懟過去,被厲天水拉住。
財迷愣呆,以為人家要對付他,也做起了要戰斗的意思。
厲天水沒有再理會他,而是看向程玉珠。
“玉珠,你們也累了,回去休息,明天再過來。”
他的意思是讓程玉珠明天過來,他會安排。
程玉珠明白,李敏也明白。
直到程玉珠走后,她立即繃著臉對丈夫說:“天水,我告訴你,你要是膽敢讓程玉珠進重病房看兒子一眼,我馬上跟你離婚。”
財迷帶程玉珠離開醫院,回到酒店。
“玉珠,我剛剛從小伙伴們那里得知,像我們這種不屬于人類的用了玉,至少要一個月才能恢復它的功能。”
財迷的話落下,剛有氣無力地坐在床上的程玉珠整個人跳起來,尖叫,“什么?”
“噓!小聲的。”財迷警告著。
他們的事警察還來酒店做了一番調查,所以酒店的人肯定會盯著他們,一有動靜,會很麻煩。
程玉珠立即壓低聲音,“一個月,為什么會這樣?這么說我救志國真的沒希望?”
她當時就是想財迷不是人類,救了他,第二天再救厲志國。
但現在財迷的話簡直跟她的想法不一樣,讓她很自責。
她喃喃的說:“早知道,我先救志國,明天再救就好了。”
說著眼淚嘩嘩的往下掉,根本沒有注意到財迷的臉色很不好。
他很想說,若是這樣,明天就再也看不到他,他不會從她面前消失,再也沒有一個空間能有他的存在。
可他沒說,安慰著程玉珠,讓她早點休息。
程玉珠沒多久就睡著了,可是她睡得極不安穩,沒多久就醒來。
“財迷,不行,我必須去看志國。”
程玉珠想要下床,想要離開,卻被財迷制止。
“玉珠,別鬧了,你現在去,根本見不到厲志國,李敏肯定會守在那里,不如躺在床上好好休息,明天再過去。”
明天李敏肯定會累了,休息,而厲天水一定會放程玉珠進去。
然而,他們想錯了。
第二天程玉珠他們到了重病房,還是被人攔著不讓進。
“程玉珠,你都把志國害成那樣,看著就能變好嗎?”守在門口的厲志勛生氣的說。
他氣程玉珠,不是因為厲志國受傷,而是這個女人害他在他舅舅家受到舅媽的各種嘲諷,甚至說了到現在還沒有娶媳婦,是不是有缺陷。
厲志勛受不了侮辱,氣得立即回來,然而在火車上被人偷了錢包,下了火車沒錢打車,只能自己走路,這可是好長一段路,又沒得吃飯。
最后是一路像個乞丐邊撿破爛換幾個錢,或是幫人洗碗盤賺點吃的,用了將進一個月才回到家。
他自然要跟程玉珠放這筆賬,厲志國出事,更讓他有借口。
“能!”程玉珠很干脆的說。
不管能不能,至少她能進去就行了,至于其他‘橋到船頭自然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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