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了,趕緊給我。”
李敏又撲了上去,搶。
程玉珠哪里肯給她,身子一閃,讓對方撲了個空。
“李敏阿姨,這胸針不是我的,真的,我不能給你,我是拿來研究,等我做出來,一定送一枚給你。”
程玉珠已經不知該怎么辦,說出的話都是隨口編的,就是希望李敏別再逼她,更希望財迷能快點過來。
李敏想到今天有個聚會,自然不會放過這枚胸針。
這枚胸針可不是普通的,價值兩萬多,哪怕只讓她有機會在眾人面前露出臉比什么都讓她有面子。
“玉珠,我等會兒有個聚會,正好沒找到合適的胸針,要不這樣,借我一個上午,等聚會結束,我立馬還給你。”
硬的不行來軟的,李敏的語氣較剛才溫柔多了,臉上也有了一絲笑容,但眼睛一直盯著程玉珠那拿著胸針的手,就是想要把它搶過來。
程玉珠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也跟著陪笑。
“李敏阿姨,別說是借一個上午,就是幾分鐘都不行,我現在得出門把這個還給人家,這可是兩萬多塊錢,我可付不起。”
李敏一愣,她沒想到程玉珠還真是犟!
她看了看這房子,眼里閃著一抹算計。
“玉珠,你之前在MEIXIN公司上班見過不少金銀珠寶,可阿姨我只有羨慕的份,現在你手中有一枚這么值錢的胸針,借阿姨看看,我保證看完了立即還給你。”
別人的話,程玉珠或許能信是一兩分,但李敏的話,她一點都不敢信。
“阿姨,對不起!我還是不能借你看,要不,等會兒我朋友來了,你自己跟他借。”
程玉珠說話的同時,身子往后退,就怕李敏過來搶。
對方正有此意。
李敏當然不可能向程玉珠的朋友借胸針,哪怕知道可能是財迷的,她也不想。
更重要的是她想要這枚胸針,至于其他的都不管了,反正程玉珠有錢,就算沒有也有這房子。
程玉珠不知道這個女人的想法,否則就不再忍讓躲閃直接操起旁邊的花瓶砸過去。
李敏已經失去耐性,整個身子撲了過去,“給我!”
“不行。”
程玉珠又是一閃,可是卻被李敏堵在角落里,沒有退路。
李敏見機會來了,上前去掰她的手指。
胸針上有個別針,針面正對著程玉珠的手掌中,李敏這么用力一扯。
程玉珠倒吸一口氣,針尖扎到她的掌心肉,一陣麻疼,緊接著手心也滲出了點鮮紅的血珠,把胸針的別針尖頭染紅了。
不過,她為了防著李敏再次撲來,根本沒有注意。
“程玉珠,我都說了借我看看,你就是不肯,怎么,扎手了,來,我看看,給你包扎,不然感染了,你的手可就廢了。”
李敏把廢字咬得特別的重,身子再次靠近,手也朝程玉珠的胸針而去。
程玉珠不知是昨晚被厲志國折騰得沒力氣,還是剛剛被胸針扎了一下,頭暈,甚至乏力,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不行,她不能讓胸針落入李敏的手中,不然絕對要不回來。
雖然她不知道李敏心中的想法,但她知道這個女人對她就像對厲志國一樣,任取之。
李敏的手已經碰到程玉珠的手,胸針也被對方碰到。
怎么辦?
心急的程玉珠不知所措的啟動了意念空間,她也閉上了眼,聽天由命吧。
“胸針呢?”李敏尖叫起來,“怎么會不見?”
程玉珠大喜。
她終于跟蝴蝶胸針融入感情。
不用去猜,更不用也知道蝴蝶胸針此時就在她的空間里。
程玉珠睜開眼,目光直視著李敏,臉一沉,冷冷的說:“李敏阿姨,你別過分,快把蝴蝶胸針拿出來。”
她嘴上說心里暗道,‘李敏阿姨,你可就別怪我,若你不貪我了不會出此下策。’
“我沒拿,你別含血噴人。”李敏理直氣壯的說。
就在這里,門口傳來男人的聲音,“玉珠,怎么啦?”
程玉珠看到是財迷,暗松了口氣。
她還真擔心是厲志國回來,只怕會因為不見的蝴蝶胸針而鬧出大動作。
“蝴蝶胸針不見了。”
程玉珠只說了七個字,財迷立即冷嗖嗖地看向李敏。
李敏知道自己解釋不清楚,更因為當時程玉珠是閉著眼,加上財迷冷冽的眼神,還有他們不合的氣場,心中一陣慌亂,手心都在發汗。
在財迷看向程玉珠時,李敏見機會來了,拔腿就跑,那速度簡直比兔子跑得還快。
哈哈。
財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行了,別笑啦!”程玉珠狠瞪了財迷一眼,讓他適可而止。
財迷問:“胸針呢?怎么回事?”
“現在不方便說,給,你趕緊走。”
程玉珠把貓始地玉石遞給財迷,并趕他走。
財迷瞇起眼,看著面前的女人,這樣的程玉珠是他不曾見過的,突然湊過臉,在她的耳邊說:“你們,突破……”
下一秒,財迷被人給推開,“干什么?”
來人不僅推開財迷,還揮起手臂,正要打過去,卻被情急的程玉珠給拉住。
她大喊:“志國,別打!”
厲志國這拳要是打在財迷身上,只怕不知要多久傷才能好。
見到自己的女人竟然護著別的男人,這對厲志國來說無疑是火上澆油。
“你們……”
“財迷,你走吧!”程玉珠大聲說,并一個勁的拉住厲志國。
財迷知道,自己呆在這里不僅不能幫上忙,反而會讓程玉珠更麻煩。
他轉身,大步離開,還順帶把大門關上。
剛才還鬧哄哄的房間此時安靜下來,可這樣的安靜卻讓程玉珠感覺到害怕。
她還抓著男人的手,一副小媳婦樣子說:“志國,我跟財迷沒什么?”
“呵呵,都親上還沒什么。”厲志國冷笑說。
從他進門的角度來看,財迷就是在親程玉珠,可他的心里還是相信程玉珠是清白,特別是經過晚上的事。
雖沒有做到最后一步,但他可以肯定她對親熱有種恐懼感,而她跟財迷不是認識一天兩天,兩人情同姐妹似的。
至少這點厲志國是感覺到,但他的心他的愛就是太小,容不下一粒沙子,無法忍受程玉珠跟別的男人親近。
“我剛才眼睛里進了只蚊子,讓財迷幫我吹出來。”程玉珠還真是撒謊不打草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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