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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寧為屠夫妻-第7~8章 醫治 | 決絕
更新時間:2020-03-13  作者: Vicky秦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宮闈宅斗 | 重生之寧為屠夫妻 | Vicky秦 | Vicky秦 | 重生之寧為屠夫妻 
正文如下:
“對,就是那個總跟在你家大夫人身邊的那個老婆婆。”阿厭用力的點了點頭。

寧香一陣無語,確實,沛嬤嬤年歲算是挺大了。

“你看到她會武功?”

“不是我看到的,是我兄弟看到的,這老虔婆隱藏的極深,外表壓根看不出來。”阿厭皺著眉頭嫌棄道,“我還以為只有忠叔會是這樣的人呢。”

寧香也心里暗暗一驚,不知道從前與沛嬤嬤同住時,自己可有暴露?

“你也不用擔心這些,公子派了人保護......”阿厭雙手捂住嘴巴。

寧香瞬間明白過來阿厭說的是什么,危險的目光悠悠的投到了阿厭臉上,與他正對視。

阿厭緊張的冷汗直流:“公子也是...”

“你別說了。”寧香一推手,“撤了吧,我不需要人保護,何況他自己還受著傷呢。”

“公子早就好了。”阿厭毫不在意道,“主要是你配的藥太好用了,能不能日后給我們也稍微來點?”

看著阿厭一副貪婪的樣子,寧香不耐煩地一指屋子里的衣柜:“都在那里頭呢,系著紅繩子的那個都是我配多的,你要的話都拿去。”

阿厭嘿嘿一笑,也不多話,迅速的翻了藥包出來,抱著就跑了,連句感激的話都沒有,把寧香氣的暗罵這人真是討厭。

從寧香這兒得了便宜,阿厭也沒自己獨吞,都拿回去給了歐陽少謙,只等著他來分配。

而寧香好不容易有休息的功夫,美美的睡了一天,養足了精神,晚間才偷偷地去尋辛語瀾。

銀子的事情讓蔣知州心力交瘁,已經數日沒有來過后宅了,蔣夫人也不知在忙些什么,總之,辛語瀾這頭,被疏忽了。

此刻辛語瀾一個人靜靜地躺在自己的屋子里,做著繡活兒。似乎是沒想到寧香會來,在小姑娘甜甜的笑著推門而入的時候,她還有一絲愣怔。

“怎的這個時候過來?”辛語瀾放下手中的針線,抬頭看著寧香。

“郎中說日后還回來嗎?”

寧香坐到床榻邊上,辛語瀾也順勢往里挪了挪。

“不來了。”辛語瀾語氣黯然,“現在哪還有人會看顧我這么個殘廢?”

“大夫人也沒派人來探望?”

“不曾來過。我求是求了,不過一直都沒有答復。”

辛語瀾有些焦慮,總不能自己這腿就白傷了吧。

寧香想了想道:“大夫人做事謹慎,想必她認為你還沒覺得自己走到窮途末路,這個時候出手算不上雪中送炭,你再忍忍。”

“整日在這屋子里,我都要憋瘋了,身邊的丫頭也都散了,不愿意伺候我的。”

“我今日把你的腿傷治好,日后無人的時候你還是可以正常走動,只是莫要被大夫人發現了就是。”

寧香說罷,從懷里掏出早就準備好的一簾銀針:“我當時用的內力,所以你的筋肉會有損傷,我先幫你把傷藥推進去,醫治了骨骼,再治筋脈。”

“好。”辛語瀾看著泛著寒光的長長的銀針,有些害怕,不過還是輕聲答應了。

“別怕。”寧香溫聲細語的安撫,“許是有些疼,你咬著點帕子。”

辛語瀾聽話的把手中的錦帕團了團,咬在了齒間,從前在教坊挨打受訓時,她就是這樣挺過來的。

待辛語瀾準備好了,輕輕閉上雙眼之后,寧香才將辛語瀾的綢褲往上推了推,露出扭曲的骨肉來。

長長的銀針攥在手中,寧香將藥膏涂遍了針身,輕輕抬起手,順著辛語瀾受傷的地方刺了進去。

辛語瀾以為會是極疼的,但寧香手法極好,針在皮肉上扎進去一根又一根,也只是有輕微的酸脹感。

辛語瀾睜開雙眼,看到自己的傷處被扎的像那里趴了個刺猬似的,卻不疼,不由得驚奇萬分。寧香是如何學會的這一手?

過了約莫半柱香的功夫,寧香又將針一根一根的拔除,隨后拿出一貼膏藥來,敷在了辛語瀾的腿上。

“這樣便好了。”寧香用胳膊一擦額頭的汗水,“明日你醒了就可下地走動了。”

“這么快?”辛語瀾把帕子拿出來丟到了一邊,“大夫人請來的果真是庸醫,只看了一眼便說沒治了。”

“她只是懶得費心罷了。”寧香把長針一根根收好,揣回懷里,“她向來不在乎別人的。”

只在乎蕭王爺。

也不知這婦人是否失心瘋了。寧香十分不解,蔣夫人和蕭王之間發生了那么多事,居然還是對他死心塌地的。

“還有件事我要求你。”寧香也不避著,“蔣悅悅身邊的妙綾,我想讓她到你這里伺候。”

“妙綾?”辛語瀾把腿收到被子里去,皺著眉道“是與你交好的丫頭嗎?”

“對,與我極好的。”寧香點了點頭,笑道,“說來也是奇怪,我活了這么久,才剛知道,有些人好不好不是一開始就能瞧得出來的。”

“你才活了多大?”辛語瀾被寧香一本正經的話逗得噗嗤一樂,伸出手捏了捏寧香的小臉,“小小年紀的,說話就像活了兩輩子似的。”

辛語瀾這話一出口,寧香就是一愣:“對呀,我是活了兩輩子啊。”

“凈瞎說。”許是腿傷治愈了,心情也好了許多,辛語瀾笑的前仰后合,覺得寧香實在是太可愛了。

“待過些時日,我找了由頭,將她送來,蔣悅悅燒了她的身契卻沒銷她的奴籍,只怕是篤定了要她性命,還請你多護著她。”

“哪里就需要你這么認真的拜托我了?若不是你,我此刻還有心結走不出來呢,你且寬心,你為我好,我自然也為你著想的。”

“說來還是夫子先不嫌棄我愚笨,用了那么多功夫教導了我。”

“我也是有私心的。”辛語瀾有些慚愧,“你也知道我當時的地位,是極想要個繼承衣缽之人的,是我瞧上了你的根骨。”

“那我更要多謝你賞識我。”寧香想起那段時間,自己兩頭奔忙,學了一身的本事,都是這些師父的功勞。辛語瀾教會她的東西,她也用到了輕功里頭,如今奔走間輕盈的步伐,有很多都是辛語瀾教她的,現在她這本事可是獨此一家。

二人寒暄后,便分別開來,寧香后面還有事情,趕緊回了屋子收拾了一番,趁著月色朦朧,又跳出府去,來到山洞前。

來了這許多次,夜半陰森森的洞穴看起來也不是那么可怕了。

寧香嘆著氣,正要邁步進去,卻見歐陽少謙正好從里頭走出來,二人打了個照面,歐陽少謙忙走到寧香跟前去。

“這更深露重的,我傷好了,自然是我要去找你,你怎么自己個兒出來了?”

聽著耳邊關心的話語,寧香一陣唏噓,她看出了歐陽少謙的真心,只是不好意思接下,俗話說無功不受祿,更何況他這般謫仙的人物,就算真的只是個屠戶,她也高攀不起。

輕輕地,寧香從手腕上抽下來兩根寶藍色的帶子,規規矩矩的往前一遞。

“歐陽公子,我們兩清了。”

“什么兩清?”歐陽少謙還沒反應過來寧香已經知道了她的身份,只想著佳人或許要離她而去,急的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

“幼年之事實在不值得公子記這么久,我如今自己也有能力從府中遷出戶籍來,實在無需公子如此費心。”寧香疏離道。

歐陽少謙莫名被這些話砸得腦子里直嗡嗡,竟然有種想哭的欲望:“是我哪里不好?你說,我改。”

“我一直視公子如親友,絲毫沒有非分之想。”寧香覺得心里鉆心的疼痛,但依然維持著理智,面上只冷漠道,“若是公子有事需要寧香,大可吩咐。”

是啊,也只能是由他吩咐。寧香摸了摸胸口,那里有許鏢頭一行人在京城打探到的消息,萬萬沒想到這次傳來的與蕭王府有關的事情,是關于京城護國侯之子的事情。

歐陽少謙方才還在幻想著與寧香相見的場景,甚至準備了一籮筐的話,想要說服寧香與自己成親,結果寧香剛來,就變成了這樣的態度,這讓歐陽少謙只覺得山間空氣從未如此稀薄過。

“香兒,我以為你知道我是真心待你。”

“我知道,正因為我知道,才不能答應。”

你我的身份有云泥之別啊。寧香有些不敢抬頭看歐陽少謙的臉。

也不知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寧香有些在意起這個人來,許是從最開始收下他的發帶時,就已經將這個人接納了,銘心刻骨。

她也因歐陽少謙這事兒,回想起蘇景辰來。當年蘇景辰說的有關身份與婚事的那一番話,還深深地烙在她的腦海里,蘇景辰為富商之子尚且如此,更何況堂堂護國侯之子呢?

懷里的消息新鮮熱乎,護國侯之子自幼長于京城,與皇帝朝夕相處,后被無名幫派追殺,又過上了孤苦伶仃的逃亡生活,直到前些年,才在琢州隱姓埋名,藏了身份,暗暗為皇帝調查蕭王謀反一案。

且不說這身世,就憑新皇的重用,護國侯一家在京城就可謂熾手可熱。

“你是怕我用屠夫的身份娶你,日后會辜負你嗎?”歐陽少謙低著頭,想了半天,也只能想到這個答案。

寧香搖了搖頭,卻不發一言,轉身就要離去。

而歐陽少謙情急之下,從后面緊緊地抱住了寧香嬌小的身軀,用雙臂緊緊箍住,怎么也不肯放開。

寧香只覺得頸窩有一陣濕熱,竟是身后的人為了她流下眼淚來。

寧香知道,這周遭一直是有人守著的,而歐陽少謙抱住她的那一刻,周圍的氣息全都散盡了,似乎是想把這一片天地都留給他們效忠的主子。

“你就應了我吧。”歐陽少謙從來沒這么無助過。他承認他為寧香做的事情,還不及寧香偶然間對他伸出的援手多,可實在是怕此刻不將人留下來,就會永遠的失去她。

寧香緊張的渾身僵硬,這懷抱與蘇景辰不同,是帶著永恒的溫度,炙熱的淚水,一下一下的都在剜她的心。

“你別這樣,讓阿厭瞧見了,又要跟我生氣。”

“他不敢。”

歐陽少謙死不放手,寧香也掙脫不掉:“你該知道我們的身份注定沒有結果。”

“你怎知沒有結果?”歐陽少謙的手臂依然很緊,但把頭抬了起來,“你什么都不要管,相信我就好,難道我還不值得你為我一試?”

“別說了,我信你,但是我不愿意。”寧香決絕道,“你以后沒什么事也不要再來找我了。”

歐陽少謙從沒見過寧香如此冷清的表情,心中一陣陣的鈍疼。

寧香憋著氣,忍著眼淚,趁歐陽少謙不注意,剎那間掙脫了他的懷抱,決然離去。

歐陽少謙再伸出手要去夠,卻連佳人的發絲都觸碰不到了。

用了十成的內力,寧香奮力的在樹梢間跳躍,在黑夜里穿梭,看不清身形,其實眼前是一片模糊。

寧香一邊奔走,一邊用手擦著淚水,暗道自己頗沒出息,不過是說些絕情的話,斷個不可能的念想,怎么會就這么難過呢。

許是這一路跑的太快,受了冷風,又哭了這么久,寧香回到住處就開始發起高燒來。

蔣悅悅也是被妙綾這笨手笨腳的伺候的煩了,這才終于惦念起寧香的好來,想在找到合適的丫鬟陪自己出嫁前,再好好地使喚一陣子寧香,只得不情不愿的為寧香請了郎中。

妙綾也因打碎了茶盞,被蔣悅悅轟出來,換了大夫人身邊的鈴兒來,這才能好生的去看顧寧香。

“上次是真的好了,這次也是真的壞了。”妙綾坐在寧香身邊,一如寧香裝暈那時的情形。

寧香躺在被窩里,一陣苦笑道:“唉,真是累死了。”

“你都睡了一天了,還累?”

正要問多些,卻只聽外頭一陣響動,有小丫頭在門外輕聲喚道:“妙綾姐姐,郎中來了。”

“進來便是。”妙綾沖外頭喊了一句,自己也站起身來。

這郎中便是上次為辛語瀾醫治的那個老頭,依然很敷衍的給寧香看了診,草草開了藥方。

寧香在郎中走后,接過妙綾遞過來的方子,只覺得脊背發涼:“若是按他開的這方子,只怕沒十天半個月,我是好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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