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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寧為屠夫妻-第51~52章 囚禁 | 待嫁
更新時間:2020-04-04  作者: Vicky秦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宮闈宅斗 | 重生之寧為屠夫妻 | Vicky秦 | Vicky秦 | 重生之寧為屠夫妻 
正文如下:
歐陽少謙的命令從來沒這么快的執行過。

寧香做的一手好菜早就成了暗衛們最喜愛的獎勵,聽歐陽少謙說完,立刻便有人抬起了沛嬤嬤,去內室綁了起來。

而歐陽少謙則整理了一下儀容,偽裝成絡腮胡子的黝黑漢子,變成市井鄰里鄉親們熟悉的“楊屠戶”,上街賣肉去了。

沛嬤嬤醒來的時候,便發現自己被人綁在一把靠背椅上,半分動彈不得。

這繩子倒沒有蔣知州的人用的那般奇怪,就是結實的很,怎么都掙扎不動。

其實沛嬤嬤之所以是安安穩穩醒來的原因,是暗衛們實在不知如何下手,畢竟沛嬤嬤是個女人,對女人下狠手,他們并不在行,更何況還是個老婦人,她的年紀,都夠做他們幾個年紀小一些的祖母了。

這邊暗衛們犯著難,那邊寧香的情況也差不多。

蔣知州的確是在半個時辰過后又來了一趟,的確搜了整個院子都沒發現沛嬤嬤的身影,頓時覺得自己作為一家之主的威嚴被兩個小女子挑釁了。于是將這院門封死,且不讓人送飯,勢必要讓主仆二人說出沛嬤嬤的下落來。

雖然蕭王最終與蘇雪娘決裂,但是沛嬤嬤的存在始終是個隱患,蔣知州如何能不擔心她被蕭王的人抓了去?現在正是多事之秋,蔣知州只盼著蕭王趕快起兵,而自己剛好坐收漁翁之利,到皇帝那里賣個好。

許是與蕭王有了齟齬,蔣知州現在做什么也不怎么考慮蕭王那一頭了,從那五萬兩銀子已經被他好生收了起來看,他大抵是準備做個墻頭草了,總不能最后自己什么都沒落著。

現在的蔣知州想的比從前還要復雜。他本就是個懶惰的人,若不然也不可能娶了蘇雪娘為妻,讓她去籌劃如何跟蕭王牽線搭橋。

本想著有這個女人在,自己好生為蕭王府做事,背靠大樹好乘涼,最后還能飛黃騰達,豈不是美哉。

誰知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貨色。

蔣知州好歹也是進京趕考的舉子出身,蕭王這攤子爛事而他看的透透的,靠著各種女人來維持自己的地位,這樣能長久才是見了鬼。

一開始還覺得蕭王是個聰明人,誰知看的越久,越覺得色厲內荏。

蔣知州沒料到的是,蕭王之所以能走到今天,靠的還是自己的手腕,包括如何經營和女人之間的關系,蕭王都是下了苦力的。

若不然那練兵場也不會造成如此雄偉的模樣。

蔣悅悅被關了禁閉的事情,很快便傳到了蕭王那里去,蕭王敏銳的察覺這事情必然有蹊蹺之處,于是命人去查探,誰知好幾撥人去了之后就再也沒回來。

這讓蕭王立刻起了疑心。

難道蔣知州要反水不成?

這其實也是歐陽少謙的人提點著蕭王,不要把寶都壓在蔣知州身上,若不然接觸的多了,歐陽少謙總怕蕭乾那廝會和寧香走得太近。

歐陽少謙的人干掉了蕭王三波暗衛之后,蕭王終于坐不住了,要親自去知州府上一探究竟。

蔣知州還是一如既往地不論多遠,都要親自到門口來接,諂媚的樣子做了個十成十。

“聽說你關了悅兒禁閉,這是怎么一回事?”蕭王剛下了馬車,便問道。

蔣知州忙是一副吃驚的模樣,回答道:“這是哪里話?小女最近都在房中待嫁,這是規矩,可不是禁閉,傳出去,女兒家的名聲可就不好聽了。”

蕭王細細一想,確實也是,畢竟馬上就要到大婚的日子了。

“寧香呢?”蕭王惦記著那雪白稚嫩的姑娘,把原本過來要做什么都忘記了。

“寧香自是陪著小女一同做些繡活兒什么的。”蔣知州十分害怕蕭王這時候說要見這二人,只因自己下了死命令不允許有人給他們送吃的,只怕這時候是個人進去都會發現端倪,“出嫁前見夫家人可不吉利,王爺大事當前,可是要忌諱著些。”

蔣知州阻攔的有理有據,蕭王就算再想問,也不好意思開口了。不過還是奇怪的看了一眼蔣知州,私心總覺得蔣知州的態度與往日不同了。

“如此那便不叨擾了,還請知州大人多看顧著些,莫要讓悅兒大婚前受什么委屈才是。”蕭王還是不放心的提點了一句。

蔣知州點頭哈腰的陪著笑臉,恭恭敬敬的送走了蕭王之后,臉色突然陰沉了下來。

“院子里還是沒動靜嗎?”

“回老爺的話,的確沒有動靜。”

蔣知州本以為蔣悅悅這般嬌滴滴的,什么事都要計較一番的姑娘,餓了幾頓便會求饒,誰知這次竟然是鐵了心的與他作對。

可見是那個女人的種,總是讓他頭疼難耐。

蔣知州有些憤憤,卻又不能把事情搞砸,便不得不吩咐人給主仆二人送去了吃的。

其實多虧了寧香,蔣悅悅倒是一點都沒餓著。

寧香端著做好的肘子,放到桌子上,蔣悅悅看著眼睛都直了。

“你何時買了這么些東西?”蔣悅悅吃著寧香做的飯,手指頭都要咬掉了。

寧香有些無奈,這本來是要給外頭的暗衛做加餐的,誰知這么一被囚禁,倒不用他們整日的盯著了,自然做的這些飯食也就送不出去。

倒是都便宜給了蔣悅悅。

“之前小姐說想吃時,總是沒有材料,因此提前備足了。”寧香隨口胡謅了個理由蒙混過去。

“還是你有心了。”蔣悅悅看著滿桌的菜肴,對寧香甚是感激,“一向你最貼心,果然是個好的。”

“小姐快些吃吧,這菜都要涼了。”寧香最見不得蔣悅悅這般同她講話,就好像美麗卻會食人的花卉一般,引著人沉入溫柔鄉,再慢慢地將人殺死。

蔣悅悅被菜肴吸引了注意,也不再多話,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院門被暴躁的拍響,驚擾了一室的寧靜。

寧香用沒解開的圍裙擦了擦手,走了出去,發現院門已經被打開了,是蔣知州的人提著個籃子,順著門縫遞了進來,這場景就像是給囚犯們投食似的。

那人什么話都沒說,放下籃子就走了。

寧香掀開蓋在籃子上的小棉被,發現里頭放的是熱騰騰的咸菜白饃,還有一碗豬油渣拌飯,一看就是從下人的飯食里面混著做出來的。

難道是要給她們送飯吃?

蔣悅悅正大快朵頤,便見寧香提著個籃子進來。

“這是什么?”蔣悅悅抬起頭來,看著那籃子,好奇的問。

寧香便把籃子里的東西拿了出來,擺在桌上。

蔣悅悅看著眼前放著的豬油渣拌飯,頓時沒了食欲。

“這看著怎么這般油膩?”蔣悅悅皺著眉頭,把手里的筷子都放下了,“讓人覺得惡心。”

“小姐不知,這是大戶人家對夫人管用的懲罰手段。”寧香一想到這兒就覺得不可思議,蔣知州竟然還知道這個。

“這算什么懲罰?讓人惡心死嗎?”蔣悅悅不屑的哧了一聲。

“這豬油渣拌飯看著油膩,但是吃到嘴里十分香,就會越吃越多。”寧香解釋道,“大戶人家的婦人犯了錯,便關起來餓幾日,然后送這樣的飯食,婦人餓極了便會吃這東西,然后越吃越上癮,最后便成了...”

“成了什么?”蔣悅悅問。

寧香雖然覺得不合適,但是也就這樣的比喻最為恰當:“便成了知州大人那般模樣了。”

蔣悅悅想了想那場景,和蔣知州一般身形的婦人...

“父親為什么要送這樣的食物給我?”蔣悅悅怎么也想不通,“難道我變成他那樣,他會覺得我同他更親近不成?”

蔣悅悅說完這話,自己都笑了。

寧香有些無奈:“許是知州大人希望小姐能在出閣之前被世子嫌棄吧,這樣這門婚事便能作罷。”

“父親要做墻頭草,現在更想投靠新皇了,可我又不是。”蔣悅悅邪魅的勾了勾唇,把那碗豬油渣拌飯倒在了窗外的樹根底下。

“小姐...你這是...”

“便告訴他我吃了,明日還要更多便是。”蔣悅悅壞心眼兒的想著,蔣知州越是期盼她丟丑,她越要跟他作對。

寧香思量了一番,覺得蔣悅悅從某些地方來看,確實和蔣知州十分相似:“那便按您說的做。”

隨后幾天,跟豬油渣拌飯一起送來的,便出現了針線等一些個女人家的物件。

看著大紅色的底子,蔣悅悅泛起暈來:“蕭郎不是說為我準備了嫁衣?怎的還要我自己繡?”

“是知州大人說,小姐多多少少要自己做些帶去,這也是福分。”

寧香卻一眼看出那面料的不妥來,不過是普通的棉布罷了,若是知州府或是蕭王府這樣的人家,不管做什么繡品,都不會用這種布料的。

寧香猛然間想起,蔣知州是惦記著讓自己與蔣悅悅換嫁的,如此一來,只怕蔣知州是想讓蔣悅悅繡出來嫁給屠夫時穿的嫁衣。

“小姐...”

寧香察覺出不妥,蔣悅悅自然也是看出來了,把東西恨恨的往旁邊一丟:“也不知到底是不是我的親生父親,怎好就這樣對待我呢?”

想起年幼之時,蔣知州好歹還是疼愛過她,視若掌珠的,怎么到了如今竟然成了這樣?

而寧香卻拾起了蔣悅悅丟掉的那一堆東西,道:“小姐歇著吧,這些讓我來便是。”

“怎么說也是你要用的物件,還是你拿著合適。”蔣悅悅現在看見這堆東西就心煩極了,恨不得寧香趕緊把它們拿開,便揮了揮手示意寧香可以出去了。

寧香抱著針線和布料回到房中,卻沒有碰,而是從衣柜里拿出另外一套來。

“怎么,這是想我了?”

歐陽少謙的聲音從房梁上響起,也不知他是什么時候在這兒的,也不知等了多久。

“你怎么有空過來?那五萬兩找到了?”

寧香倒是不遮掩著,把拿出來的一整套的大紅嫁衣遞給歐陽少謙看。

歐陽少謙這才發現寧香的繡工如此栩栩如生。

“怎的金色這么少?”歐陽少謙不滿的撇了撇嘴,“按規制,金線起碼要壓住紅色的六成的。”

“我哪有這么多時間?”寧香毫不在意的笑著,從柜子里又拿出另外一套來。

暗紅的絲線搭在鮮紅的布料上,紋路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看著做工就極好。

歐陽少謙接過來便是眼前一亮:“這個是我的?”

“嗯。”寧香有些驕傲,想炫耀,卻最終因為害羞沒有說出口。

而歐陽少謙則像個孩子一般高興地在屋子里團團轉,想找地方先試試。

“你如何得知我的身型尺寸?”歐陽少謙繞夠了,走到寧香身邊,極愛惜的抱了抱她。

“與你呆久了,自然就知道了。”寧香才不會告訴他是阿厭趁他不注意偷偷量的。

歐陽少謙被這句話驚的里焦外嫩,寧香竟然也會說這種話了?

漸漸地,二人臉上都泛起紅暈來。

“只是,李門主剛剛過世,你這一年都不能穿大紅了。”歐陽少謙惋惜的說道,“其實你是想要個完整的婚禮的吧?”

“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不要也罷。”寧香說著,卻伸手在衣服上愛惜的撫摸著,似乎在細細的體會著自己一針一線的心血。

歐陽少謙注意到她的動作,心疼極了:“是我不好,待我們回京城,我給你好好地補一個。”

“這都是形式,沒有必要的。”寧香依然拒絕著。

歐陽少謙知道寧香顧慮著什么,不過心里卻沒準備按著寧香的想法走。

若是她覺得不能走在自己身邊而無法與他有個正式婚禮的話,又怎么會被京城里的眾人瞧得起呢?

況且娘親也說過,女人這輩子,最美的時刻,便是披上嫁衣了。

歐陽少謙伸手,把寧香攬在懷中,這個姑娘到底是有多傻,才會在還沒有完全篤定能跟自己永遠在一起的時候,為自己做了那么多事呢?

寧香感受到來自歐陽少謙的體溫,心里也靜了下來,不知為什么,當聽到蔣知州安排蔣悅悅嫁給歐陽少謙的時候,自己最先害怕的竟然不是歐陽少謙的身份或許被發現了,而是屬于自己的心上人有可能被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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