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衡見冷君弈沒有說話,以為他不想讓自己對付皇室。
慕安陽如今是二皇子妃,自然是皇室中人,如果有人想要對付她,估計皇室也不會袖手旁觀,所以這次可能是對付整個皇室。
所以郁衡又開口道:“如果到時候南碩與東來對上了,我知道你不會幫著南碩對付東來,如果你還顧念我們兩的交情,也請你不要幫著東來對付南碩,不然…”
郁衡的話沒有說完,但是意思很明顯,如果冷君弈幫著東來對付南碩的話,在戰場上兩人便是敵人。
可是郁衡想到畢竟與冷君弈相識一場,不想與他為敵。
所以有些話他想提前就說清楚。
畢竟冷君弈是東來國的人,所以他知道冷君弈并不會幫著南碩去對付東來。
冷君弈沉默了片刻,這才緩緩開口:“這件事沒有那么復雜,你且等等,用不了你動手自然會有人收拾他們。”
郁衡不明白冷君弈的話,一臉疑惑的看著他:“什么意思?”
冷君弈嘴角揚起一抹笑容,這笑容在燭火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的好看,只是房間里都是兩個大男人,所以郁衡并沒有覺得有什么。
隨后便聽見了冷君弈的聲音:“今早我不是說過,慕將軍會幫著二皇子府造反的事兒。”
可是郁衡聽見這話,不但沒有放松,反而眉頭皺的更緊:“慕將軍手握兵權,要是他真的幫二皇子造反的話,贏面很大。”
如果事情真如郁衡所想的話,那這件事更麻煩了。
冷君弈聞言輕笑一聲:“呵,贏面很大?你不要把皇上想得那么弱,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恐怕早就被拉下臺了。”
郁衡一臉詫異的看著他。
東來的皇上在郁衡眼里就是一個病秧子皇上,而且很有可能隨時都會一命嗚呼。
這樣的皇上對上戰功赫赫的慕將軍,他真不相信能贏。
可是他知道冷君弈從來不說假話,所以到底是誰輸誰贏還很難說。
如果是之前的話,慕將軍和皇上打起來,他只會坐三觀虎斗,誰輸誰贏對他來說并沒有什么關系。
可是如今出了善慈寺那一檔子事兒,他就希望是皇上能贏,到時候不但不需要他親自動手,慕府和二皇子府的人還會死得很慘。
思及此,他都有些等不及了。
二皇子府內,慕安陽沒用多少時間,就找到了廖姝怡私通的證據。
這是幾封書信,每一封信里都是一些情詩,里面的內容無一不是表達出對女子的喜愛。
慕安陽還讓丫鬟在廖姝怡的房間搜出了一張錦帕,錦帕上秀了一幅圖,那是一男一女私會的場景。
仔細看的話,那一男一女正是廖姝怡和那名已經被處長的侍衛。
有了這個“證據”,廖姝怡的名聲算是徹底保不住了。
原本廖姝怡是會被處死的,身為皇子側妃,卻與侍衛私通,有辱皇家顏面。
可是二皇子卻念在她在他身邊這么多年,免去了他的死刑,只是把她幽靜在院子里,永世不得踏出院子半步。
廖姝怡得到這個消息時,情緒并沒有多大變化,仿佛早已經知道是這個結果。
她也沒有再為自己辯解,因為她知道就算她如何辯解,面臨的結果還是一樣。
只是她的心在這一刻已經徹底冷了,沒有二皇子,也沒有廖側妃。
院子里的丫鬟也被慕安陽撤走了,只給她留了一名貼身丫鬟。
院子里空蕩蕩的,雖然沒到秋天,卻顯得格外的蕭條,雜草叢生。
這日廖姝怡正在院子里除草,她的貼身丫鬟見狀便連忙說道:“側妃,讓奴婢來吧。”
廖姝怡從前是大家閨秀,后來成親之后也有丫鬟在側,從來沒有干過這些粗活。
可是這次她卻拒絕了:“無妨,反正我閑著也是閑著。”說完便繼續干手上的活。
與此同時,一抹絢麗的身影出現在廖姝怡的眼前。
廖姝怡緩緩抬起頭,便見到來人正是慕安陽。
她正揚揚自得的看著廖淑儀,語氣里充滿了嘲諷:“喲,這不是廖側妃嗎,本皇子妃還以為認錯人了呢,廖側妃,你怎么干起下人的活來了?”
廖姝怡雖然被軟禁,但是名分卻依舊還在。
聽到慕安陽的話,她并沒有回應,只是該有的禮數一樣不少,向她行了一禮:“見過二皇子妃。”
慕安陽今日就是來奚落她的,所以見到她對自己行禮,她并沒有讓她起身。
而是在院子里四周看了看,邊看邊說道:“這好好的院子,如今竟然成了這般景象,也真是難為廖側妃了。”
廖姝怡依舊保持著行禮的那個姿勢,時間久了,腿也有些站不穩了,小腿一直在瑟瑟發抖,她卻死死的咬緊牙關,堅持不讓自己倒下去。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廖淑儀的臉紅的通透,而額頭上也開始冒汗珠了。
她真的快要堅持不住了,就在快要倒下的前一刻,慕安陽卻忽然轉身,一臉詫異的模樣:“呀,廖側妃,你怎么還沒起身呢,快趕緊起來。”
而后又佯裝對她帶來的丫鬟怒斥到:“你們一個個也真是的,見到廖側妃行著禮,也不提醒一下本皇子妃,看本皇子妃回去后不好好的懲罰你們。”
被他怒斥的丫鬟一個個低下了頭。
廖姝怡見狀,卻道:“二皇子妃請勿遷怒于她們,向二皇子妃行禮乃是妾身的本分。”
“既然廖側妃替你們求情,那本皇子妃也就不追究了,還不趕緊向廖側妃道謝。”
等慕安陽的話剛說完,那幾名丫鬟連忙向廖姝怡道謝:“多謝廖側妃。”
廖姝怡知道慕安陽只是說給她聽的,并不會真的懲罰她們。
所以對于她們的道謝,廖姝怡并沒有接受:“不必謝了,本就不關你們的事兒。”
說完又開向慕安陽:“二皇子妃妾身的院子太亂了,難免會污了您的眼,您還是請回吧。”
這是對慕安陽下了逐客令,她知道慕安陽來的目的,她不想女安陽留在這里,也不想繼續與她虛與委蛇。
慕安陽聽后卻是臉色一變,不過很快又恢復如常,一臉笑盈盈的看著廖姝怡:“廖側妃,你知道二皇子見到你私通的那些證據之后是什么表情嗎?”
說完不等廖姝怡回答,便自己笑得花枝亂顫:“哈哈,你是沒看見,二皇子那整張臉都黑了。”
慕安陽的這話是氣廖姝怡的,她知道廖姝怡喜歡二皇子,所以故意用這個來激她。
而廖姝怡也確實心中一痛,雖然他對二皇子死心了,但畢竟是曾經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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