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青禾前世今生廚藝都相當過得去,因此很快就整治了一桌色香味俱佳的飯菜,正好云翼那邊也完事了,因此眾人草草吃了一點就回房間休息去了,畢竟忙活了這大半天,還真有些疲憊。
到了下午,墨青禾先去了云縉和白素清那邊,兩人睡得都很安詳,云翼已經蘇醒,雖然尚未痊愈,但在先天元液的修復下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只需再恢復幾天就與之前無異。
之前他因蛟毒侵蝕,不能調動妖力,如今乍一恢復,就在院中挑了個陰涼地席地而坐調息吐納,能自如運用妖力的感覺真好。
白素清前十日每日要浸泡兩次藥浴,神農氏囑咐白清流每次必須現配藥材,才能最大程度的發揮藥材的功效,而月汐在忙著照看月臻,云縉只是昏睡并無什么大礙,因此墨青禾搬了把椅子坐在廊下瞇著眼曬著太陽。
“你剛剛恢復,不要調息過久,還是已靜養為主。”神農氏的聲音突然響起,將被曬的昏昏欲睡的墨青禾嚇了一跳,瞬間清醒了過來。
“明白了。”云翼點點頭,平復了一下周身妖力起身走到一旁的躺椅邊上坐了下來,端起桌上茶水慢慢飲了兩口,卻如神農氏所說,剛剛他調息了大約半個時辰,感覺原本受損的心脈雖已恢復但仍隱隱作痛,看來半個時辰就是臨界點,以后還是得注意。
墨青禾看著神農氏穿戴整齊,胳膊上還挎著一個小布包,像是要出門的樣子,插言問道:“師父,您這是要出門去嗎?”
“嗯,那個仙族小子的傷勢比較棘手,老夫得去尋一樣東西將那些業火引出來,不然非但那小子遭罪,阿縉的那些靈氣也都白白浪費了。”
提起云縉,墨青禾突然想到一事,她很好奇神農氏到底給云縉吃的是什么藥丸,竟然虛弱成那個樣子,到現在還在呼呼大睡。
“師父,說起來我想問您一下,您給云縉吃的什么啊?他不但出了一身汗,身體還虛弱的狠呢,會不會還有什么別的副作用?”
“什么是副作用?”神農氏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名詞,覺得挺新鮮。
“呃”墨青禾忘了這是前世的詞匯,忙解釋道:“副作用就是那顆藥丸的主要功效附帶的一些不好的東西。”
“哦!”神農氏恍然大悟,撫著胡須朗笑了兩聲:“那是我特地煉制的補充氣血的丹藥,因他損的精血太多,除了這兩滴前不久似乎還損過一滴,因此我給他加了雙倍的藥量,能助他快速恢復,像你說的那個什么副作用,就是會虛脫無力渾身冒汗,不礙事的,過個三五日也就恢復了。”
原來是這樣,墨青禾點點頭,看了坐在不遠處的云翼一眼,湊到神農氏身旁低聲問道:“不過師父,云縉身上蒸騰出汗水來的時候,我在其中看到了一張別人的臉,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別人的臉?”神農氏驚訝的看了墨青禾一眼:“那你可認識那張臉?”
墨青禾皺起眉頭想了想:“好像是云惜涿的,但我之前并沒有見過云惜涿,不知道是不是。”
“云惜涿?上代妖帝云惜涿嗎?”神農氏的臉上閃過一絲凝重之色,但因墨青禾低著頭,并沒有看到,只是聽到神農氏的問話點了點頭。
“既然沒見過云惜涿,怎么會知道那張臉是云惜涿呢?你是不是太過擔心阿縉,所以出現幻覺了?”
本來那張臉只是一閃而過,墨青禾并不確定自己是真的看到了還是看花了眼,如今神農氏一問,墨青禾自己心中先犯起了嘀咕,有些猶豫了起來。
“而且為了讓阿縉安心休息,我還在里面添加了少量的迷幻草,可能少量的迷幻成分隨著他的汗液蒸發了出來正好被你聞到,你才會產生這樣的幻覺。”神農氏最后這兩句話,最終打消了墨青禾心中的疑慮,不再糾結這個問題。
神農氏見墨青禾未再繼續揪著這個問題問下去,松了口氣,囑咐墨青禾看好眾人,便作勢欲走。
“師父,您這是要去哪里尋什么去啊?”能將虛無業火引出來的東西必然不是凡品,她其實也挺好奇的,要是能跟去看看那就最好了。
墨青禾眼冒精光,臉上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神農氏自然猜出了她的想法,不過他去的那個地方有些危險,帶著墨青禾去不太方便,因此打算直接將墨青禾接下來的話堵住:“那個地方兇險無比,你不能去,況且這樓內好幾個病人,清流他們忙不過來,你得在這照看幫忙。”
“好吧”墨青禾頓時如泄了氣的皮球般垂下了腦袋,只說了句師父小心,就懨懨的往樓內走去。
神農氏微笑著搖了搖頭,縱身而去,須臾不見了身影。
神農氏走了兩天之后,云縉就清醒了過來,雖然還稍微有些乏力,但精血恢復了九成,但是自他醒來之后,只要沒事就日日黏著墨青禾,初時墨青禾還挺喜歡這種感覺的,可是時間長了,就有些膩歪乏味的緊,因此好幾次都找了個借口溜去白素清房間陪她說話聊天去了。
白素清在神農氏走的第二天就醒了過來,只是全身都不能動,每日只能躺在床上,而且還需要在月汐和墨青禾的幫助下才能進行藥浴治療,。
云翼自不必說,經過這兩三日的休養,已經恢復如初,不再只是局限于坐在院中調息吐納,來了興致還會拿出兵器練習一番。有一次墨青禾路過的時候看到,停下來觀摩了一下,不愧是妖界之尊,未調動妖力的情況下,一把黑色長槍在云翼的手中舞動的虎虎生風,鋒芒勁氣掃的周圍地面一塵不染,著實令人佩服。
到了第四日傍晚,幾個能動的人正好無事坐在院內吃著水果閑聊,突然一陣急風吹過門外,眾人看過去的時候,神農氏已經站在了院外,身上的衣衫有幾處像是被什么劃破了一般,還有幾處臟兮兮皺巴巴,就連那個挎在臂上墨青禾曾經起過覬覦之心的小布包的角上都破了一個大洞,和前幾日離去之時相比,少了許多仙風道骨,倒多了一絲狼狽。
“師父,您這是怎么了?”眾人趕緊迎了上去,墨青禾看著神農氏這狼狽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云縉在旁邊趕忙輕輕扯了一下她的袖子,但臉上的笑意也有些遮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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