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則溫柔的笑道:“我愿意。”
“你愿意搞基,你去找個正兒八經的男人去,找個正兒八經愿意搞基的男人去,不要折磨我了!”
宋瑾雙手插到自己的前額頭發里。
“生活已經夠艱難了,你為什么還要來惡心我。”
大皇子笑瞇瞇道:“因為別人不是你。”
這種話本子看多了的男人,情話張口就來,她根本就說不贏他。
說多了,只能更惡心自己。
深吸一口氣,宋瑾重振旗鼓,“說吧,這次京兆尹的案子,你為什么要讓我也參與進去。”
大皇子就笑道:“因為我的人設是看書,不適合參與這些啊,咱倆又是一起的,我做不到的事,就你做呀,這才叫一顆心。”
說正事,能用正事專用表情嗎?
這還不夠專用嗎?
本王對別人,從來只有鼻孔!
大皇子寵溺的嘆了一口氣,“三年前那案子,本王多少了解過一些,當時因為一些原因,案子突然中斷了,并不是兇手去了外地,而是當時的兇手,死了。”
這正題來的猝不及防。
宋瑾忽略大皇子溫柔寵溺到讓她想要抽他的眼神。
“那現在......”
大皇子搖頭,“現在還不清楚,但是本王不好直接參與這案子,我若是參與了,勢必會打草驚蛇。”
宋瑾忽的明白了大皇子的話,“當年那兇手死,就是因為你插手了案子,對方察覺了?”
大皇子點頭。
“因為這案子實在是惡劣,她專挑十二歲一下八歲以上的孩子下手,又死不見尸活不見人的,本王便派人暗中查了查。”
“查到了什么?”
“查到了兇手,但是在本王打算親自去問一問兇手的時候,她死了。”
“怎么死的?”
大皇子搖頭,“毫無征兆。”
“當時你的人在那里守著?”
大皇子點頭,“本王的人在外面守著,本王一得了消息就立刻趕過去,結果,還是死了。”
宋瑾想了想,“他的身份,你的人不便把她帶走嗎?他是男的女的?”
大皇子就道:“女的,三十多歲,身份有點特殊,是老二府中的婢女。”
宋瑾一驚,“二殿下?”
大皇子點頭,眉心罕見的蹙起,“但是,本王直覺,這件事,和老二應該是沒有關系,可......到底是他府里的婢女,本王不好直接帶人走,所以只能去她家,當時她正好和府里請了假回家。”
宋瑾想到了沈樾府里死的這個翠良。
翠良也是請假出去辦事,但是橫死在京郊樹林。
沈樾和二皇子,同是皇子。
涉及到案情的,又都是他們府邸的婢女。
這......會不會太巧了。
“所以,這次你想讓我跟著趙霽德一起查案?你就不怕再打草驚蛇?”
大皇子猶豫一下,笑道:“本王想看看,你出手,他會不會覺得有威脅。”
以此來判斷背后主謀的真正分量嗎?
這話聽著,好扎心啊。
“皇上那里,怕是......”
大皇子笑道:“這個你放心,既是本王想讓你查,父皇那里,也一定沒有問題。”
頓了一下,大皇子忽的看向宋瑾,“德清道長,是你殺的?”
大皇子猝不及防的換了話題,宋瑾總覺得,這像是刑偵問話手段。
不過,對于大皇子,她也不想遮掩什么,“是他給先后下了千機蠱。”
大皇子目光有些古怪的看著宋瑾。
宋瑾挑眉,“怎么,你不信?”
大皇子就笑道:“叫什么先后,這里又沒有外人,叫母后不就得了。”
“皇上是你親爹吧?”
大皇子毫不猶豫,“是啊。”
“我爹娘是你親爹害死的,你現在坐在這里和我討論這些,你不覺得自己分裂嗎?”
大皇子搖頭,一本正經,“怎么會。”
說著,他抬手一拍宋瑾腦袋,“有你在這里啊。”
“你是不是有病!”
她真的炸毛了。
這大皇子怎么是個油鹽不進的混不吝啊!
面對炸毛的宋瑾,大皇子瞇著眼睛,“是啊,相思病,有藥嗎?”
她真想一腳把這混球踢出去,麻蛋。
正說話,外面王六通稟,趙霽德來了。
話音落下,王六將趙霽德讓進屋里,宋瑾轉頭去看,就見天犬從趙霽德懷里嗖的躍下,直接撲到她身上。
親熱快要把宋瑾吃了呀。
宋瑾招架不住,一邊笑一邊將天犬往一邊扒拉,“怎么趙大人抱著它來了?”
趙霽德已經快散架了。
哪里管這里是不是皇子府邸,直接扒拉開一張椅子,屁股一跌,坐下去,腦袋半靠在椅背上。
“累死臣了!一路從宮里抱到這里,累死臣了。”
“你抱它干嘛?”大皇子忍不住脫口道。
趙霽德攤死在椅子上,“殿下以為我愿意啊,它和我說話!天吶!它,一條狗,它和我說話,讓我抱它!”
大皇子直接驚呆了。
他一直想讓天犬和他說句話,但是無論他怎么努力,都無濟于事。
現在,趙霽德居然聽到了天犬的身影。
大皇子羨慕的看著趙霽德。
趙霽德......??
大皇子轉頭朝天犬看去,“能和本王也說句話嗎?”
天犬嗖的屁股對象大皇子。
一臉受傷的離開。
宋瑾總算是松下一口氣,盡管大皇子離開的理由太過詭異,但是,總算是走了。
她實在受不了大皇子那變態的寵溺。
大皇子一走,趙霽德就不再攤死在椅子上,而是端端正正起身,立在那里,朝著宋瑾恭敬道:“殿下。”
都是演技派!
“臣已經按照殿下的吩咐,將天犬帶出,下一步,殿下要如何安排?”
宋瑾看著趙霽德。
以前在余州的時候,宋瑾一直知道,趙霽德和她爹關系很好。
按理說,四皇子和她爹有來往,趙霽德站隊四殿下是沒問題的。
可趙霽德對四皇子的態度......
摸了摸下巴,宋瑾面色微嚴,道:“最近,宋定忠和你聯系了?”
趙霽德心頭猛地一跳。
前天他是收到了宋定忠的信。
四殿下怎么猜到的?
狐疑一下,趙霽德搖頭,“未曾,宋定忠年前痛失愛子和兒媳,辦了喪事就離開余州了,如今在哪,臣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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