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吳梅以退為進。
她想著自己氣憤離開,朱晨內疚,會立馬回頭叫她們。
王昭雪也是欲走要留的樣子,等著朱晨開口留。
畢竟這打入內部,能獲得更多。
這幾年,她只顧著研究這清風寨,都忽略了這個孩子。
現在猛地發現,這孩子也不簡單了。
朱晨瞧著那兩個人和王昭雪,朱凡著急地對朱晨,道:“花花,要不……咱們賺的多,就多給一點不?妍玉和義母從來沒有干過這等粗活,咱們也放松一些?行不?”朱凡小聲地道。
朱七婆拉拉朱凡。
朱晨沒理會朱凡,按著手上的合同,道:“朱凡,你去……”
“好嘞?”朱凡應聲。
朱晨的話還沒有落下,大家就回頭。
朱妍玉小眼神得意,吳梅也滿意,王昭雪也帶上一些喜氣。
朱晨瞄了她們一眼,道:“朱凡,你去報官吧!這一屆的縣令還不錯!”
現在的安白鎮上的縣令不是唯唯諾諾的大人,雖然也是收禮和要銀兩的。
朱凡愣了一下,朱妍玉和吳梅,以及王昭雪都愣住了。
以前,朱晨的胡鬧和看不慣打劫、凌弱,她們也不是不知道,不過,她們可沒有想過,朱晨現在居然要報官……
“你義父都這樣的話,害得不只是他自己,他的子女,還有整個清風寨!”朱晨嘆一聲,道,“所以,也只能報官才能解決了!因為,我們清風寨不是山寨窩!”
“你!”朱妍玉回頭指朱晨,雙目噴火。
“凡哥,你去不去?”朱晨無視朱妍玉,只是問朱凡,“你不會任著你義父如此作惡的吧?”朱晨道。
朱凡雖然敦厚,尊敬他義父義母,都把他們當成長輩,但是,也是一個耿直仗義的。
不然也不會一直在朱晨身旁。
以前,朱晨做了多少事,朱凡就幫了多少事。
“我去!”朱凡挺直胸膛,激動地道。
“小姐,七婆去吧!”朱七婆站出來道。
她說著,還向朱凡動了動嘴唇,朱晨不用看就知道,朱七婆怕朱凡走了,她被欺負,所以,她去。
再說了,朱凡性子憨厚,要舉報的又是他義父……
朱七婆不想讓少小姐為難,也不想讓朱凡這個憨直的為難。
吳梅簡直要打人了。
雖然她十分厭惡這個朱丹海到處找小妾,搶小妾。
吳梅瞧著吳梅淬了毒似的站在大門那邊,轉身對朱晨,道:“少小姐,老奴從后門出去!”說著,就掀簾子往后走。
吳梅她們都懵了。
好一會兒,朱妍玉才大叫:“母親,我們是不是要回去告訴父親啊!”
王昭雪淡淡地掃了朱妍玉一眼,吳梅著急地說著:“趕緊,趕緊回去。”
朱晨瞧著吳梅和朱妍玉,以及最后王昭雪離開,在桌子旁坐下。
“花花,你真的準備這樣做?”朱凡瞧著她們轉身出門,思緒萬千。
“你覺得咱們要怎么做?”朱晨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拿起桌子上的一塊糕點,悠悠地道。
朱凡站著,皺著眉想了想,覺得,好像也沒有錯。
這義母吳梅和朱妍玉要過來,難道讓她們當夫人和大小姐?!
他和朱晨,以及朱七婆都是當掌柜又當伙計地干。
這茶館原本就是朱晨當了她娘的首飾開的,難道自己開店,自己累,還要供二“佛”?
既然,自己都忙前忙后,別人叫來幫忙,當然是給銀兩雇工。
這朱晨的工錢都比其他人家高了,已經是給她們是熟人,同是清風寨的面子了。
不然怎么?他們自己都還累死累活,難道讓她們休閑玩耍?
如此一想,朱凡也覺得朱晨是沒有錯的。
還佩服了朱晨魄力和氣勢。
剛才,他見義母過來的時候,幾乎是下意識地縮脖子,聽著王昭雪雪姨說的時候,也立馬就覺得同情不已。
他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朱妍玉和吳梅,她們是怎么樣的人,他應該早就了然于心才是啊!
朱晨這做法才是最正確的。
真的覺得清風寨過不下去了,過來幫工,立字據,拿工錢。
互不相欠!也不虧待……
朱凡微微嘆一聲:“花花,我怎么覺得,最近你都脫胎換骨了!”
“最近?”朱晨回眸,帶著燦爛的笑容。
朱凡愣一下,摸摸頭,不好意思地道:“也不是最近啦,就從那次打劫回來后……”
嗯,朱凡的感覺大約是說,她重生之后的改變給他的感覺吧!朱晨想。
雖然已經是傍晚,也有不少人會出來喝茶聊天。
朱晨和朱凡吃了一些糕點,喝點茶當晚餐,便又開始開門經營。
朱七婆接朱晨的話,去衙門報官。
是的,朱七婆是真的報官了。
不過,朱妍玉和吳梅也是真的回去報朱丹海了,讓朱丹海先放人,或者把人給藏起來。
但是,朱丹海一聽,他打劫,劫美人是吳梅說出去的?
頓時對吳梅大打出手。
朱妍玉上前去護她母親,也被朱丹海揍了。
原本這清風寨就是打著劫富濟貧的口號。
大寨主在的時候,那是誰也不敢去打劫平民,他劫女子也是擔心受怕,幾乎不敢干。
有一次,沒忍住,打劫了一個上山,東藏西藏的,結果被朱晨舉報了,被查查出來,那一次,差一點,小命也沒有了,也幾乎被打的要死。
記憶猶新,幾乎都沒有做過劫女人的事,直到朱旭東下山去尋找他老婆了,少寨主也一天忙到晚,沒有空顧寨子,朱丹海才又囂張起來。
當然,這個“囂張”也就是暗暗地囂張,他也還是挺怕朱玄的,也怕朱晨打小報告。
現在,正好朱晨下山開茶館,少寨主帶著他那一院子里的人離開,他就迫不及待地下山打劫了。
這不,剛剛打劫了一個如花似玉的,還沒有來得及享受,他那個死婆娘跑回來說,朱晨讓朱七婆去報官了。
他氣不一處打,便打著吳梅和朱妍玉出氣了。
所以,最后,朱丹海被抓,不是因為他劫女子了,而是,他家暴,把老婆和女兒往死里打。
朱晨先前是有些奇怪,這朱丹海劫女子上山,這女子怎么就沒有了呢?
軍師顧云偷偷過來,在她茶館說:“二花,這女子早早就被叔父放了,你也不必記掛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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