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斯利神識觀察下,也發現了鵝卵石的不同,就算對手沒有使用內力,被她扔出的鵝卵石,力道也是挺大的。
有內力的鵝卵石,要是打到了他的要害,他還是會受傷的,韋斯利小心的躲著對方的石頭。
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韋斯利有種錯覺,對方的鵝卵石好像無窮無盡,這小一會兒,對手至少都扔出了幾千顆,地上都鋪了滿滿一層。
誰沒事會往儲物袋中放這么多鵝卵石,鵝卵石很重的,一個儲物袋只能裝半噸東西。
而對手還在源源不斷的扔石頭,韋斯利很是氣憤,對方內力深厚,幾顆鵝卵石中總會夾著一兩顆帶內力的,長此下去,他的神識也會受不了。
韋斯利不打算再拖了,他頂著被帶有內力的鵝卵石砸中受點小傷,也要近身殺了這個該死的女人。
吳思琪也看出了對方的打算,鵝卵石一換,普通鵝卵石中夾著帶有玄鐵的鵝卵石,并注入了靈氣。
“砰!”被吳思琪神識和靈氣控制的玄鐵鵝卵石瞄準韋斯利咽喉,卻在他微微移動下命中韋斯利左肩,破防,石子打入對方肩部。
靠近吳思琪的韋斯利使用靈氣注入玄鐵匕首,朝吳思琪畫出一刀。
吳思琪不敢硬接,立刻輕身術后退,但她的左臂還是被對手匕首尖掃到。
系統提示:練氣傷害吸收10,靈田成長增加4小時。
神識觀察到自己承受了這一擊只是破了點皮,沒有大礙,吳思琪不知道是自己躲得快還是防御強的后果。
總之,這種結果又讓她膽大了一分。
韋斯利也知道自己左肩受傷了,不過,他不會因為這點小傷,就影響自己的戰斗節奏。
右手的匕首已經揮出,女修就在他的對面,左腳一轉,靈力蓄在右腳,攻擊對方頭頸部位。
韋斯利的腿擊速度極快,吳思琪更快,俯身靈力蓄在右腳,掃腿摔,攻擊韋斯利唯一站立的左腳敏感的足跟部,同時,右手持狼牙,注入靈氣,往上一劃。
韋斯利原本是不會被吳思琪掃腿摔擊倒的,但吳思琪的狼牙劃破了韋斯利踢出的右腿,導致他分神被摔倒。
韋斯利心生退意,吳思琪抓住機會,拿出一顆手雷,先看看拉環在哪?
“讓開!”李恒的聲音。
吳思琪見有東西朝韋斯利倒地的地方飛來,她立刻使用輕身術后退數米。
“砰!”手雷在韋斯利身邊爆炸。
“砰!砰!”李恒再次扔出兩顆。
灰塵散去之后,吳思琪還是可以看到對方屬性:“韋斯利,武力高,防御高,剩余年限:未知。”
沒死!
吳思琪再次拿出一顆玄鐵鵝卵石,注入靈氣,目標,韋斯利的頸動脈。
“砰!””帶有靈氣攻擊的玄鐵鵝卵石,輕松擊中且擊穿了已經昏迷沒有防御的韋斯利頸動脈。
“噗!”他的鮮血噴出很遠。
吳思琪緊盯著他的屬性,很快,吳思琪看到韋斯利的屬性變為:“韋斯利,武力0,防御0,剩余年限:0。”
死了!
沒想到受傷中毒了的李恒,解決練氣一層的對手,比她解決練氣二層的對手要快上很多。
要是沒有李恒的幫忙,吳思琪覺得自己也許還要戰上好多個回合,才有可能憑運氣殺死對方。
“厲害了,紅袍特公治!”吳思琪發自內心的夸贊李恒,也算是打算與李恒和解。
聽到吳思琪的話語,李恒臉變黑,想起他剛剛是憑借著色由才殺死那個女人的,當時戰況十分驚險,李恒不知道,有沒有被吳思琪看到。
這是他的恥辱,那個女人要不是看他原陽還在,肯定早就將他殺了。
還有這紅袍特公治,這該死的稱號,就是吳思琪搞出來,穿上這破紅色的披風,行動力都要差上很多。
要不是上面強制要為了人民心中的形象,而他又在努力的向著好特公治的方向發展,要是以前,以他的脾氣,他才不會穿這破玩意。
這紅袍唯一的好處就是,別人看不出他流了多少血,比方說現在。
“哼!”李恒黑著臉從鼻孔中發出一聲極為不滿的冷哼!
吳思琪不樂意了:你大爺的,琪姐今天就要跟你好好掰扯掰扯,你丫憑什么老是對勞資陰陽怪氣的,公私不分啊你,這是公事,在公事面前,你丫怎么能夠帶個人情緒呢?
你拿了我催熟的清靈草,噠噠噠都不知道打了我多少7.62的子彈,還有我給你的手雷,你全部用光了吧?
還有我也算救了你半條命,好吧,這救命就不算了,你也算是救了丁姐和他兒子,這也算幫我的忙。
吳思琪看著李恒特臭的臉,心情越發不爽了。
大爺的,吳思琪上前,靠近,轉身,踢擊,一招沒有使用靈力和內力的轉身后踢還給李恒。
本就重傷強撐的李恒被踢中,后退、倒地、口吐鮮血。
吳思琪一驚,她剛剛沒有用多大力吧?她雖然很厲害,一腳下去普通人一般是受不了的,但這練氣期的李恒肯定受得了的呀!
吳思琪想到了自己學到的碰瓷招式,也曾經在李恒面前用過,莫非這李恒學她碰瓷?
想額她的靈藥、她的槍、她的手雷、她的靈石?
思及此,吳思琪不淡定了,大爺的,獸血被她用光了,沒關系,她還有以前去碰瓷李力的時候,準備的幾袋鴨血,當時就用了一袋。
心念一動,一袋鴨血出現在手中,吳思琪將鴨血舉過頭頂,撕開,鴨血兜頭淋下。
重傷的李恒見了,氣打不一處來,這種人就不能跟她配合做任務,不管重傷的自己也就得了,不去看死了的戰友,不去看死了的敵人,也不去看受傷的民眾。
這都什么時候了,這是要唱哪一出苦肉計?還是想讓隊長多發點靈石?女人的腦回路不是他能理解的,他想怒斥,卻是生生的被氣得一口氣沒有喘過來,暈了過去。
“嗚呼嗚呼!”數輛公治車由遠及近,張師傅聽琪姐說有槍戰,讓他走遠點,他有點擔心,還是報了公治。
吳思琪他們戰斗也就幾分鐘,正好戰斗結束,公治車到達。
被自己淋了一臉血的吳思琪,再睜開眼睛,發現暈過去的李恒,好像真的是傷重,不過從屬性上看是沒死的。
而不遠處從公治車上下來了不少公治和均人,吳思琪掏出她不愿意再穿的紅袍套在身上,用內力喊話:“敵人已伏誅,己方一死兩傷,叫急救。”
吳思琪為李恒把脈,好像沒有大礙,經脈中的和歡粉沒有清理干凈,吳思琪覺得應該是吃草沒有吃藥好的緣故,她也沒有療傷的丹藥,還是等專業的大夫來救吧。
她又看過劉丁旺,無礙,輕傷。
趁著別人還沒有進入到現場,她已查看別人死活的借口,偷偷查看了韋斯利和兩個女修的儲物袋。她看到韋斯利有24塊下品靈石,吳思琪直接將靈石收入囊中,兩個女人都只有三塊下品靈石,吳思琪也不客氣的偷走,拿走了韋斯利手中的玄鐵匕首,其他東西一律沒動。
公治和均人們已經在整理戰場了,吳思琪也匯報情況。
通1吳思琪:“報告隊長,淀海區董兵犧牲,李恒重傷,韋斯利和兩名練氣一層的魔修伏誅。”
隊長趙士奇:“你先在現場處理,我們很快就到。”
通1吳思琪:“是!”
吳思琪找公治要劉丁旺的行蹤,這丁姐的兒子受了傷,最好還是能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淀海區的公治看著這個紅袍特公治一臉的血,也是極為擔心,一直勸她好好休息,這里的事情和善后的事情交給他們就行。
吳思琪看著空空如也的丹田,沒有靈氣了,清潔術就不用了,看著外面圍觀的普通人也挺多,吳思琪干脆就不洗臉了,當戴個紅色面具吧。
吳思琪所不知道的是,由于這個鴨血沒有凝固,只是在她的臉上留下一道道難看的痕跡而已,并不能當成紅色面具。
劉丁旺的行蹤很快送到了她的手中,吳思琪撥通丁玉姐的電話,電話才響了一聲,丁玉就接了起來:“琪姐!”
“丁姐,關于您兒子的消息,有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
丁玉只覺得自己的心里一咯噔,趕緊說道:“先說壞消息。”
立刻又改變主意道:“不,不!琪姐,請告訴我好消息。”
“劉丁旺已經被救了,還活著。”
電話另外一頭的丁姐,一顆心還懸在半空,被救了?就是他有過危險?還活著?沒死,那是不是還完好的活著?
“他是不是出事了?壞消息是什么?琪姐你快告訴我。”
“你別激動,你聽我慢慢說,他沒有事。”
“好,好,我聽著。”
“他受了點輕傷……”
“傷哪里了?重不重?要不要緊?他在哪?”吳思琪還沒有說完,丁姐就立刻打斷狂問道。
吳思琪也能理解母親聽到孩子受傷的心情,但有的事情最好說得全面一點,免得丁姐心生怨恨,很多時候,人都只會站在自己家人那一邊考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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