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天佑心道:我要是元嬰修士,或者修為比吳師叔高,倒是可以讓吳師叔做我的老婆之一,當年,我也是一時沖動,喜歡的也不是吳師叔,還差點感覺,沒有非她不可的想法,修士可以找多個對象,吳師叔跟了我,以后肯定不會遭此難,畢竟我是大家族的嫡系,就要去上界的人。
只是,如今他實力低微,眼睜睜的看著吳師叔如今的處境,最好的情況成為他人的侍妾,最壞作為人丹,被采補而死。
怎么可以!就算是喂了狗的喜歡,怎么著也是他想要過的女人,衛天佑只覺得這是對他最大的侮辱,比打傷他還要讓他難過數倍。
馮玄興的聲音在全場響起:“各位道友,此女修的起拍價位為兩千塊上品靈石。”
這個價錢有點高,兩千塊上品靈石什么樣的女人買不到。褚杰能買一塊赤神石是絕對不會買一個女人的。
見現場無人報價,馮玄興繼續道:“此女,元陰尚存,骨齡不過60多,單靈根,靈力單一,采補得到的修為有助于煉化。也可以簽個主仆契約,作為雙修對象培養,前途不可限量。”
從二號貴賓室中傳出陳老的聲音:“馮大公子說得很好,只是此女修到底傷得多重,是否傷到了根本,還能不能養好都是個問題,是不是得用天材地寶給她療傷后才能采補多次?”
聽到目標客戶有疑問,下方的馮玄興很是高興,今天這兩千塊上品靈石是撿到了。
大公子馮玄興的右手一番,一顆七品療傷丹和一顆養神丹出現在手中。
馮玄興鎮定地道:“此女修就是受了普通的傷,用七品丹藥就能治好,我們沒有給她治傷,也是為了防止她逃跑。”
馮玄興說完將丹藥遞給一旁等候抬籠子的元嬰管事,一個中年的元嬰期管事,從籠子外將手伸入籠子中,掐住籠子內女修的下巴,將兩個藥丸塞入其嘴中。
不是他們愿意如此粗魯對拍品給客戶看,只因為籠子神識和靈力都用不了。
丹藥入口即化,虛之樹感受到有丹藥進入吳思琪的身體,就立刻開始工作,讓養神丹去滋潤神識,療傷丹修復著吳思琪身上的傷。
如果不是吳思琪被關在限制了靈力的地方,虛之樹會通過吸收外界的靈氣,慢慢轉化成可以修復她的神識傷靈力。
主要原因也是虛之樹在碰到神火靈獅王的時候,倉促之間,力量用得太過的原因。
有了虛之樹的幫助,吳思琪慢慢地從昏迷中蘇醒了過來,她先是發現自己的神識無法放出,空氣中沒有感知到靈氣,她處于絕靈境的環境之中。
沒死,就有希望,忍著身體各處的痛楚,吳思琪慢慢地睜開眼睛,她看到自己處于一個僅僅夠她躺著或坐著的籠子之中。
“星宏真君,我在哪里,你知道嗎?”
“拍賣場,你是拍品,現在正在被拍賣,兩千上品靈石,還無人出價。”
吳思琪苦笑道:“那價錢不錯,原本我有兩千上品靈石的,只是被我用掉了些,現在沒有兩千上品靈石了。”
星宏真君繼續給她介紹情況:“你是作為人丹或者采補的女修被拍賣,有修士對你感興趣,在場不少化神修士。”
感受過化神修士的可怕,吳思琪不敢托大,感受了下金丹的虛之樹,還在。
她的第六感告訴她,只要有虛之樹在,她不會是被采補的那一個。
但還是不確定的問管家:“管家,我會被人采補嗎?”
管家機械的聲音響起:“我不建議你依靠采補修煉,采補雖在規則允許的范圍內,但得到他人修煉的成果,太多太雜,會難以煉化,對以后有影響。”
“管家,我的意思是,我會不會被人采補?”
“當然不會,就算是大乘期,也只會被你采補。”
吳思琪只覺腦中一嗡,一條新的修煉大道向她敞開,如果她采補了十個八個大乘期,是不是她的修為就能一步到位。
‘大乘神尊們,你們在哪,快來吧,求采補,琪姐不想努力了。’
話說,采補該怎么采補?她只知道日月樓的是陰陽雙合才能采補,沒有別的方式嗎?如果只是那種方式,怕是更適合小美一些,她還是努力奮斗好一點。
衛天佑看到吳師叔醒了,心中說不出的滋味。只希望無人出價,流拍。
不過,衛天佑的愿望落空了。
陳老看到籠中的女修,確實醒了過來,不過他的神識沒有辦法穿過籠子,查看女修的具體情況,反正他靈石多得很,便不在意的報價道:“兩千零二十塊上品靈石。”
衛天佑沒有見過陳老,但聽子健圣君介紹過,陳老,元嬰期上千歲的老頭子,老頭子也配得上他的師叔。
他的拳頭捏得死緊,他感覺到從未受過如此羞辱。
就聽身后一個女聲響起:“兩千一百塊上品靈石。”
衛子健皺眉,夕顏太任性了。
衛天佑不可思議的回頭看向同一貴賓室的衛夕顏,他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么好,半天說了一句:“夕顏姐。”
衛夕顏點點頭道:“免得你以后修煉的心境上出問題,如果只是一點靈石的事情,還是可以救上一救的。”
陳老沒有想過衛夕顏會跟他搶,拍賣前,他們三家就通過氣,適合誰的東西,誰就拍,如果兩家都需要的,那就一家拍下來,回頭再協商怎么處理。
陳老有些不悅,修煉千年,也沒有幾個人逆著他的意思來,沒想到這衛夕顏還不按套路出價。
陳老繼續出價,聲音中明顯聽出來不爽:“兩千二百塊上品靈石,夕顏小姐不是有了神火靈獅王嗎?對這女修還感興趣。”
一號包房的馮百世,一直覺得這個拍賣會,是他見過最無聊的拍賣會,一件競拍的物品都沒有,他一次價錢都沒有喊過。
終于有了點不同的情況出現,馮百世冷笑道:“我來這隕星地帶也沒有帶侍妾,實在寂寞難耐,我出兩千三百塊上品靈石。”
馮玄興沒有想到馮家的馮百世會出來橫插一腳,這位公子,可是不按常理出牌的。
陳老怒了,馮家這女修很明顯是為他準備的,就是為了點資源,私底下給他不就可以了嗎?還要如此拍賣,不是添堵嗎?
不過陳老也清楚,如果是私底下給他的話,他根本就不會付人靈石。
單木靈根,金丹中期修為,元陰尚存的女修,在上界也不多見。
陳老略帶威脅地道:“兩千四百塊上品靈石,誰要是再出價,我就不要了,以后有事也別找來我。”
四號貴賓房的衛夕顏正準備出價,但衛子健連忙阻止,小聲地道:“夕顏小姐,不可。”
衛夕顏疑惑地問道:“為何?”
“我們現在是在隕星地帶,想要離開隕星地帶,就要穿過滿是空間裂縫的地方,就需要倚仗陳老或者馮家百世公子,如果他們不帶我們走,我們恐怕……”
不能衛子健說完,衛夕顏怒道:“他們敢!”
她嘴上這么說,但心里是擔心的,她完全看不出空間裂縫地帶有何危險,如果那兩人都不帶他們衛家回去,她肯怕就得在這里幾年,等家族派人來接她。
那女修的死活,自然比不得她幾年的自由時光,出點靈石沒有問題,但讓她受制于人就是不行。
衛天佑見夕顏姐不再報價,也聽出了他們的意思,如果夕顏姐再報價,很有可能讓他們回不去上界。
他想到衛洛圣君和很多族人回家族的希望,衛天佑知道,家族不可能為了一個外人,做損害族人利益的事情。
是他沒有本事,他低沉地道:“沒有關系,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
衛子健欣慰一笑,修士修煉大多數只能肖想與自己實力相配的東西,又不是空間和時間靈根,連光、暗靈根都不是。
衛子健拍拍衛天佑的肩膀道:“天佑,你能想開最好。”
拍賣場上傳出四號包房衛夕顏的聲音:“我要女修也沒用,就讓給二位吧!”
馮百世抬杠道:“老女人要女修當然沒用。”
“你!”衛夕顏怒,但被衛子健壓制了,衛夕顏沒有再說話。
馮玄興連正常的流程都不敢走了,生怕家族的公子爺又出來說話。
他趕忙道:“兩千四百塊上品靈石成交!恭喜三號貴賓房,兩千四百塊上品靈石拍得金丹中期女修。”
“哼!”話音剛落,就見一號貴賓房中傳出不滿的冷哼。
馮百世生氣的開門而出,什么破拍賣會,他為什么要來參加,什么隕星地帶,一點都不好,神火靈獅王歸了衛老太婆,金丹女修歸了陳老鬼,他什么也沒有。就這樣,陳老鬼還想明目張膽讓上面施壓,學他的空間法術。
馮玄興也知道,這次的拍賣會,可能讓幾家都不爽了,但沒有關系,在隕星地帶,馮家才是老大。
隨意給三家送了點隕星地帶的小特產,簡單的拍賣會就結束了。
吳思琪和幾件拍品被馮玄興和兩位馮家元嬰管事送到了二號貴賓房。
馮玄興朝二號貴賓房中的幾位行禮道:“陳老、各位圣君,這里是各位拍得的五件物品,‘千年養魂木’、‘三品療傷圣丹十顆’、‘三千年聚靈果三枚’、‘十二階妖丹一顆’、‘金丹女修一名’,請查收。”
化神巔峰的陳少輝拿出一個儲物袋,里面放了拍賣所需的上品靈石遞給馮玄興。
馮玄興接過神識一掃,甚是滿意,雖然這里三件物品都是藥園主星馮玄澤所有,但妖丹和女修是他馴獸星的。
馮玄興拱手行禮道:“多謝少輝圣君。”
馮玄興轉身對陳老道:“陳老,這女修籠子的禁制是現在解開還是?”
籠子中的女修只是金丹修為,就算醒了,也對這里的任何人都造不成傷害,要知道最低修為的陳老也是元嬰中期了。
陳老不耐煩地揮揮手道:“女修放這,籠子帶走吧!”
馮玄興不計較陳老的態度,特殊靈根的修士,本就不能以修為來論地位,他客氣地道:“是!”
馮玄興解除籠子的禁制,馮家兩名元嬰管事上前,要將吳思琪從籠子中拖出來。
吳思琪不想被人拉拉扯扯,費力的從籠子中爬出,感受到籠子外的靈氣,讓她渾身頓感舒服很多,她果然還是喜歡有靈氣的地方。
這里有多名化神修士,不是她能囂張的地方,不管她現在被如何對待,這些人也算是留了她一命。
當時,她被她沒有看到的神火靈獅王差點打死,雖然她沒有什么儲物戒指和儲物袋在外能被拿走,但這些人殺她可是極為容易的。
她恭敬的站在一旁,從剛剛看來,買她的是元嬰中期的老頭。其他二號貴賓房中的六人,星宏真君都看不出修為,應是化神期,而那元嬰中期的老頭,好像地位還挺高。
吳思琪朝幾位行禮道:“見過陳老,見過幾位圣君。”
陳家幾位修士神識朝吳思琪一掃,此人金丹中期的修為,體內靈力全無,沒有儲物戒指和儲物袋,神識也受傷了。
要不要給這修為低微的女修下禁制,全看陳老的意思。
陳老見買來的女修,還挺溫順,不像野馬一樣不服,年輕時,他喜歡征服野馬,現在年紀大了,只希望有機會能進入化神。
陳老居高臨下地道:“你叫什么名字,站到我邊上來。”
吳思琪低眉順目地答道:“在下琪姐,奇怪的奇,解毒的解。”
“好,很好,奇解,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你叫我陳老就行,其他的人,你也不必認識,公共場合,你不必說話,站在我的后面就行。”
靠!果然是妾的待遇,或者是‘人丹’的待遇。
還好,只要不讓她自稱‘妾身’叫人‘夫君’就行。
吳思琪無所謂地道:“是,陳老。”
陳老沒在繼續理會奇解,幾人準備離開,吳思琪低眉順目的跟在陳老后面。
她不知道自己是傷迷糊了,還是出幻覺了,總感覺她看向別人之時,好像多了點內容,具體說不上,這些人給她的感覺都一樣。
吳思琪不敢一個勁的看,而且此時的她精神也疲憊得很,不敢從農場中拿出碎草丹服用,只能拖著傷痛的身體跟在眾人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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