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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衣衛的自我修養-第八十二章轉折
更新時間:2020-03-15  作者: 太陽從曦邊升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錦衣衛的自我修養 | 太陽從曦邊升 | 太陽從曦邊升 | 錦衣衛的自我修養 
正文如下:
“自古多情總被無情誤,因愛生恨的比比皆是。”程璧和道:“馬文瑞是個風流的,在書院時就曾與崔白盛湊成一對,后見陸荇生的好顏色便起了異心。”

他此番直言堪稱驚世駭俗,堂下眾人紛紛竊竊私語的議論起來。

像這種事情,私底下可以稱作風流韻事,但要是拿到臺面上來說,就是見不得人的事情。

“賣油翁的兒子能是什么好貨色。”田金寶嗤之以鼻道:“下賤胚子都是一個德行。”

“田廠公,慎言。”曹醇開口道:“昔日賣油翁,今日已然是皇親國戚,不是你我能討論的了。”

田金寶冷嗤一聲,扭過頭不再說話。

“可惜,陸荇性子直,不曾與馬文瑞妥協,但此事還是鬧到了崔白盛耳邊,他拈了酸,跑去與馬文瑞爭執。”程璧和站在堂下娓娓道來:“一次爭執不算什么,次數多了馬文瑞逐漸不耐煩起來。”

說到這里程璧和將視線轉到東林書院旁聽的一側,他道:“諸位同窗中曾傳言我與陸荇之間有不齒關系,實則是假,我們二人只因瞧見馬文瑞與崔白盛褻玩,害怕報復相互抱團而已。”

“單憑你一面之詞,也無切實證據,讓我們如何相信!”一東林書院的學生出聲道:“如果你口中的證詞屬實,為何陸荇一開始不講?”

那名學生問出在場眾人心中的疑問。

程璧和面向主座拱手道:“在下有證據可以證明在下所說屬實。”

“有證據還不拿出來!”鄒明遠一拍驚堂木道。

“還請大人借在下紙和筆。”

“給他。”鄒明遠讓一旁的書辦將紙和筆遞給程璧和。

別看程璧和此時巧舌如簧、穩如泰山,其實他的腿都是抖的,握筆的手還在顫。

但一想起那群東廠番子們冷厲的眼神,他就嚇得要死。

程璧和左手抓住右胳膊讓自己的手不再抖后,才緩緩的將曹醇交待的內容寫于紙上。

宣紙上的字還未干透就被呈送至鄒明遠面前,他看了片刻后遞給右手邊的師曠冶。

師曠冶掃了一眼紙上內容,當即下堂吩咐道:“先將程璧和暫押后堂。”

衙役們抱拳應道,他又命另一批衙役將牢里的崔奉親母子三人提審過堂。

此舉讓堂下眾人分外不解,不過很快崔奉親母子三人被押上堂來,眾人又將視線轉移到這三人身上。

崔奉親母子三人并無功名在身,上了堂只能跪著回話。

“你們可知罪!”鄒明遠將驚堂木拍的震天響。

“冤枉,青天大老爺冤枉啊!”崔母當即大聲喊冤:“冤枉吶!”

“冤枉?馬文瑞已經招了。”師曠冶緩步下堂,他蹲在崔母身前道:“他說是你們母子三人為奪家產,將崔白盛殘忍殺害。”

說完,師曠冶從袖子里掏出一張供狀展開在崔母面前,他誆道:“這是馬文瑞的供狀。”

“冤枉!”崔母大叫道:“大人冤枉!”

師曠冶冷笑一聲道:“不必喊冤,馬文瑞交代你們是用簪子將崔白盛殘忍殺害。”

他的視線掃向崔母頭上簪的那根如意長簪。

崔母下意識的用手去扶。

“大銘律有言,凡謀殺人、造意者斬,從而加功者絞。”師曠冶背著手緩緩道:“因而得財者同強盜不分首從論,皆斬。”

“謀殺乃是重罪,更何況還是謀財。”他突然轉身盯向崔母,那目光猶如實質:“想好了,再說。”

崔母一哆嗦,兩個嘴唇開始上下發抖,跪在她身旁的崔奉親兄弟二人連聲呼冤。

“依本官的意,既然馬文瑞已經招了,就將這幾個犯人關進牢里直接判個立斬算了。”鄒明遠伸手撈過簽桶,眼看著就要將紅簽發出。

這時崔母慌了,她歇斯底里的喊道:“我招,我招!我全招!”

“是馬文瑞殺了崔白盛!”崔母口不擇言道:“是他殺了崔白盛!”

“口說無憑。”師曠冶厲聲道:“你可有證據!”

崔母顫聲道:“我...我親眼所見。”

她這一句親眼所見如平地驚雷般炸起,堂下眾人紛紛低頭交耳的討論起來。

跪在崔母身旁的崔奉親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崔母,他大睜著眼睛,滿臉寫著不可思議。

鄒明遠將驚堂木拍的砰砰作響,他連聲喊道:“肅靜!”

堂下議論的聲音才止住了。

“你是在何時、何地、何處親眼所見?”鄒明遠問道。

崔母抹了淚道:“我們本是江浙一帶做絲綢生意的,家里雖不是大富但也不缺錢,就在年前崔大健著人來信要休了我。”

說到這里崔母憤憤不平道:“他竟要休了我去娶那個賤人,還要將家財全部留給那賤人母子倆!”

“所以你就與馬文瑞合謀殺了崔白盛?”鄒明遠接道。

“不,不是。”崔母抹淚道:“我與親兒、斤兒上京想討個說法,結果在觀音寺附近碰到了悍匪,悍匪劫走了我們所有的財物,我們當時走投無路,就恰巧遇到了馬公子。”

那日崔母見馬文瑞一表人才又為人熱枕,便互相聊了兩句。

馬文瑞聽了崔家母子三人的事情心里當即生了一計,近日他被崔白盛纏的煩不勝煩,不如叫這三個人去鬧一鬧,好讓他清靜清靜。

“于是馬公子便約我們到附近酒家一敘。”說到這里崔母情緒變得十分激動:“那日我兒吃錯了肚子,根本就沒有去酒樓!當時赴約的就只有我一人。”

她急忙為兩個兒子開脫。

“你可有證據?”師曠冶問道。

“大人盡管可以去問那家酒樓小二。”崔母急忙道:“當時我兒肚痛嚴重還是小二幫忙叫的人抬回去的。”

馬文瑞為了擺脫糾纏他的麻煩,就將崔母與崔白盛一同約到酒樓,本來是人約到了他就走,結果半道上被崔白盛堵在了房間里。

“他們兩人爭吵的十分激烈,最后扭打在一起。”崔母講到這里,她顫聲道:“不知怎么...馬文瑞竟拔簪捅\向崔白盛。”

“于是,你與馬文瑞將崔白盛的尸體從樓上拋下,裝成墜樓而亡。”師曠冶沉聲道:“是也不是!”

崔母瘋狂搖頭:“尸體不是我們拋下樓的!是一群蒙面人!”

案子審到一般,突然有錦衣衛從外跑進,俯身在曹醇耳邊耳語了一番。

曹醇當即直了身子,他打斷道:“鄒大人、田廠公、東林先生還請內堂一敘。”

鄒明遠等人相互對視一眼,紛紛進了內堂。

“曹督主,有何事要說?”鄒明遠率先問道。

“馬文瑞死了。”曹醇一字一句道:“就在晌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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