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而且,只要你套得到的東西就都可以拿走的,小丫頭,你知道都有什么東西嗎?”
“嗯……不知道。”孟芙蕖越說,容尋就越對套圈這項活動感興趣了。
她是第一次知道,還有這樣好玩的東西的,不僅可以拿圈套東西,而且套到了就可以帶走了。
“那里面呀,有各種各樣好玩的小玩意,走吧,小丫頭,咱們這就去玩,也讓姐姐看看你的本事,看你能套到多少個。”
反正,她是套不到東西的,雖然,套圈這項活動是從小玩到大的。
可她卻是一次都沒有套到過東西的,倒是她的弟弟孟浮若,是套圈的高手,他只要一出手,基本上是套一個中一個的。
“好。”容尋立刻點頭,明顯對孟芙蕖的提議很高興。
孟芙蕖見容尋這么高興,也欣慰地笑了。
終于把這個小丫頭給逗高興了,也不算難為她想了這么多的主意了。
能博小丫頭一笑,也值了!
“孟姐姐,你快來呀!”容尋走了幾步,見身后還沒有人跟上來,不禁回頭去看,卻看到孟芙蕖在發呆,忍不住催促道。
“來了。”
“殿下,咱們不跟過去了嗎?”云浮看了看遠處容尋的背影,又看了看容越,見他沒什么動作,又忍不住問道。
“不了。”
天都黑了,孟芙蕖和容尋還沒有回去,盡管有暗衛跟著,可容越仍然是不放心,便帶了云浮出來親自尋人了。
剛走到這邊,容越便見她們二人高高興興的往那邊去了。
見她們二人難得這么高興,容越也不想打擾了她們的興致。
看她們應該也不會走遠,便放心地往一邊的茶樓去了,坐在靠窗的位置,點了一壺清茶,淺酌慢飲著。
這個位置正好能看到外面集市上的一切東西,但凡孟芙蕖她們兩個有任何事情發生,他都可以迅速的知道并且趕到她們的身邊去。
夜晚的集市熱鬧,夜晚的茶樓也格外的熱鬧!
有人吃著小點心,有人聽曲,有人聽說書人講故事。
此時,說書先生就說的正起勁,然而話題卻是……
柳州城新上任的寒總督?
聽到這個名字,想起昨天,他在集市上看到的那個乞討的婦人,容越的眼睛就突的一瞇。
今天,他事務繁忙,便沒有去找寒總督談話,他還想著,等明天了,一定要抽出時間去一趟。
沒想到,今夜在這茶樓竟然意外的聽到了他的八卦。
如此,他便先聽聽了。
“這事可是總督府里的真事,我一個親戚在府里當差,他親自聽人這么說的。”
看客雙眼發亮:“那你倒是快說啊,寒總督到底什么事啊?快說出來,也讓我們這些老百姓探討探討咱們的官老爺。”
“就你還探討,上了幾年學,認了幾個字啊,還想探討官老爺,你能聽懂就不錯了。”另一看客語氣不善的道。
這一看客也極為不服氣的回道:“去你大爺的,老子也是認識好多字的,好不好?老子就是再不濟,也總比你這個沒上過學的麻子臉知道的多?你擔心老子,還不如多擔心擔心你自個兒。”
“你……”
聽到這兒,容越笑了笑,這說書的人看來倒是個不錯的商人,慣會抓住商機。
這還沒開始說呢,便已經為他要說的事情賺夠了噱頭,引得兩個聽書人當場吵了起來。
果然,說書人這么一說,越來越多的看客都忍不住督促了:“我說先生啊,您就快說吧,別再兜圈子了,可讓我們都好奇死了。”
“好了好了,大家都別爭吵了,安靜下來,聽小生開始說了。”
說書先生扇子一搖,緩緩開口說道:“咱們新上任的這位寒總督啊,可真是讓人好奇死了,不過,小生想,在座的大多數人都不是對寒總督本人感興趣,而是對他那神秘的寒夫人感興趣的,那今日,小生便不說這寒總督了,且來說一說他這神秘的夫人。”
“好!”
聞言,靜靜坐著的容越雙眼神色漸漸變深。
寒夫人?
“咱們這位神秘的寒夫人可是……”
聽完這段話,周遭其它的茶客更加感興趣,都紛紛加入了這聽書的陣營,“真的嗎?寒夫人除了眾所周知的寒姑娘外,原來還有一子,卻不是寒總督的?”
“那這又是怎么回事啊?難道是……寒總督對當時已為人婦的寒夫人愛戀情深,所以便不顧及世人的眼光,將寒夫人硬給搶了過來?”
說書先生哈哈一笑,手中扇子也連連搖動:“這位小哥說的對,寒夫人就是寒總督硬搶過來的,不然,為何寒總督都不許寒夫人出府,就是出府也必須以面巾蒙臉,就是擔心寒夫人先前嫁的那家人認出了寒夫人,怕他們來尋仇。”
“寒總督身份尊貴,想娶什么樣的女子為妻不行啊,那為何偏偏要娶當時已為人妻的寒夫人啊!”
聞言,說書先生神秘一笑,“誒……這個呀,就要從寒夫人的母家,江湖上,盛名在外的蕭家開始說起了……”
頓了頓,喝了口茶,他又繼續道:“寒夫人可是蕭家的獨生女兒,這樣的女子就算嫁了人又如何,照樣有很多人想要娶她,更何況,咱們這位神秘的寒夫人啊,容貌也是一絕的……”
茶樓瞬間沸騰了起來,經說書先生這么一說,在座的看客們都迫不及待的想要一睹蕭韻的風采了。
蕭韻平時雖然不常出門,就是偶爾出門也是蒙著面紗,乘坐馬車的。
可他們在座的人都有幸遠遠地看到過一次沒有乘坐馬車的蕭韻。
就在不久之前,他們遠遠地看了那么一眼,那身段啊,那氣質啊,可真是一絕啊!
就是一旁比寒夫人年輕了許多歲的寒姑娘都比不上啊!
他們都暗暗想著,這面紗下究竟是怎樣的一張臉啊!
他們當時就想著,這寒夫人一定是長的極美的,不然的話,寒總督也不至于一直這么小心的藏著寒夫人,沒想到,背后竟然還有這么一層意思。
“好,神秘的寒夫人今日便說到這兒了,小生今日真正想說的是另一個人。”
“誰啊?”
“那自然是,咱們那令敵人都聞風喪膽的越王殿下。”
“越王殿下?”看客甲嗤的一笑,不屑道:“我說先生,你可別為了賺噱頭,就胡亂編造啊,越王殿下在京都并不在柳州,咱們柳州雖然離京都不算遠,可是那也是有距離的,越王的事情你又怎么可能會知道呢!你可別又說,你在越王府也有親戚啊!”
說完,其它的看客們也都紛紛笑了起來。
“誒……小生從不胡說,我雖在越王府沒有親戚,可若是越王殿下來了咱們柳州城呢!”
此話一出,茶樓更熱鬧了。
神秘的寒夫人固然令人好奇,可與越王的事情相比,寒夫人的事情便沒有那么重要了。
“殿下,要不要屬下去……”聞言,云浮小心的看了容越一眼,生怕他生氣。
“不用,且聽聽他們說什么。”容越倒是對說書先生即將要說的事情頗感興趣。
他倒是要聽聽,這說書先生的嘴里究竟能說出他什么八卦?
以前在京都,沒事的時候,他也時常去茶樓聽說書喝茶,他聽過說書先生說任何人,卻從未聽過從他嘴里說出自己的八卦。
偶然聽到這么一回,倒也新奇!
“真的嗎?越王殿下真來咱們柳州城了?”
看客們紛紛來了興趣。
“那是肯……”說書先生剛開口,另一道靚麗的女子聲音便從他們背后傳了過來,打斷了他的話。
“放肆,膽敢議論越王,你們都是活的不耐煩了嗎?”
容越聞聲看去,見是容尋和孟芙蕖二人。
當然,剛出聲說話的那個人自然是容尋,可容越卻還是覺得心里一陣甜甜的。
娘子她肯跟著尋兒過來,還為他說話,想必心里也是有他的吧!
可容越并不知道,孟芙蕖二人只是因為玩累了,所以進來喝喝茶歇一歇的,她起初并不知道容越在這兒。
當然,如果,她早知道的話,她怎么也不會帶容尋來茶樓歇腳的。
說書先生看容尋通身的氣派非凡,身上穿的衣服也不一般,想著,她應該是和越王殿下也認識的什么大人物,遂不敢再說越王了,嘻嘻哈哈的打了圓場,便開始說起其它的了。
容尋一進門,就注意到了容越,連忙拉了孟芙蕖的手便直朝著容越而去。
“小丫頭,你……”
容尋完全不顧孟芙蕖的反對,一把拉了她便在容越的身邊坐了下來,然后自顧自的開口說道:“我說孟姐姐怎么心心念念想著來喝茶啊,原來是因為大哥啊!”
聞言,容越的心里樂極了,可他的面上并未表現出來。
他站起來,走到孟芙蕖的身邊,重新挨著她坐下,也不說話,只是盯著她看。
孟芙蕖被他看的心里直發毛,忍不住出聲道:“好巧啊!殿下,您也來喝茶?”
說完,孟芙蕖又瞪了容尋一眼。
這個忘恩負義的小丫頭!
她不高興,虧她還費盡心思去哄她開心,她就是這么報答自己的嗎?
胡說什么呀!
她哪里是因為容越在才來茶樓的,若是知道他在,她就不來了。
可小丫頭這話一出,這蠢男人一定又誤會她了。
容越仍舊沒說話,就在孟芙蕖覺得尷尬的不行的時候,他卻又道:“不巧,娘子,為夫就是專門在這兒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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