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管家到也牛逼,直接讓保鏢守住駱妙珍,不讓白亭與她有任何身體接觸。
想要道歉,行,跪著。
白亭在這里跪著的時候,駱管家則親自在那邊安排一日三餐,將駱妙珍整個人伺候得妥妥當當的。
眼看著駱管家端了什么東西過來,白亭就嚇得要死。
這個駱管家,看著好說話的很,但是該死的,這就是一只笑面狐貍,溫和的外面下心狠手辣著呢。
前幾次白亭偷吃,全部被駱管家逮了一個正著,只是那時沒鬧到駱妙珍面前,駱管家也懶得收拾他,連個正眼都沒給,當著他的面將那個女人打得半死,然后就沒了。
白亭看著那女人的慘樣,自然嚇得夠嗆,也收斂了一段時間。
可他天生就是花花腸子,憋不住。
發現駱家只收拾女人,不收拾他后,更是大膽了一些,玩得也更大了。
當然了,他知道駱家的底線,聰明的沒有鬧到駱妙珍跟前去。
但該死的,他也不知道這個欒夢月是怎么回事,不過是照常約個炮而已,結果就搞出了“偷拍”這種事情?!
白亭現在恨死欒夢月了,若不是那個女人沒把自己的尾巴掃干凈,惹了富商的正妻,那正妻怎么會偷拍到他倆頭上?
現在駱旗那個瘋子正料理那個富商跟他的妻子,根本沒騰出手來管他和欒夢月,他要不趕緊趁著這個機會把駱妙珍的心給拉回來,到時候挨收拾的就是他了。
別看他在外是“影帝”,其實他在駱家面前狗屁都不是。
他以前的那些人設、資源,全部是駱家給的,若是駱家不愿意了,多的是人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
一想到這些,白亭就猛然搖頭:不!不!我不要變成那個樣子。
“老婆,你要相信我,真的沒有那種事情,你要相信我啊!”
“我是真的愛你,我對你是真心的!”
駱管家就在白亭的聲音中,將那碗糖心甜酒雞蛋遞給了駱妙珍:“大小姐,你想要的糖心甜酒雞蛋。”
駱妙珍回過神來,接到了手里:“駱叔,我是不是很蠢?”
“怎么會?大小姐在我心里,永遠是最聰明可愛的,值得最好的。”駱管家蹲下身子,拂了拂駱妙珍裙子上并不存在的灰跡,說道,“若是有東西弄臟了大小姐的裙子,打掃干凈就好了,那也無損于大小姐的美貌,與大小姐無關。”
駱妙珍用勺子攪拌著碗里的糖心甜酒雞蛋:“我外婆是,我媽是,我也是,我們遇到的男人通通沒有一個好東西。呵!是不是我們家的女人注定得不到真愛,只能遇見渣男?”
“大小姐千萬不要這么說,誰年輕時沒犯過錯誤,遇到過渣男呢?只是非常遺憾,我伺候過夫人,卻沒伺候過車老夫人,要不然,車老夫人也不會落得那樣的下場了。”
“不要叫錯了,我外婆姓車,不是那個渣男。”想到外婆為了那個渣男上吊自殺,結果渣男連眉都不帶皺一下的娶了懷著孕的小三,駱妙珍就更加的不想說話了。
她奶死后,她媽落入了小三手里,日子就更不好過了。
若不是那樣,她媽也不會在遇到她爸的時候,把他當成了救命稻草,不管不顧的跟著這個男人走了。
可是這個男人根本不是什么好東西,他本來就只圖她媽長得好看,換了一個普通身份隨便玩玩而已,不想遇到這么難纏的女人,差點沒翻臉。
后來還是被她爺爺發現了,硬是逼著她爸娶了她媽,這才讓她媽名正言順生下了她——駱妙珍。
事隔兩年,她弟弟駱旗出生。
然而她媽還是沒能留住她爸的心,又受不了她爸在外的風流,在她弟弟出生沒幾年,抑郁得跳樓自殺了。
駱妙珍見證了這一切之后,在選擇男人的時候小心又小心,就想挑一個真心對自己好的。
不想最后還是看走了眼,即使白亭一直背著“情圣”的名號,最終還是背叛了她。
“是,車女士。”駱管家立馬改了稱呼。
其實他是故意記錯的,就是不想駱妙珍再沉浸在那種痛苦當中。
駱妙珍是他看著長大的大小姐,為了防止她像當年的駱夫人那樣軟弱,他沒少費心思。
可以說,除了駱老爺子,駱管家便是在駱妙珍身上花費心思最多的人,比花在駱旗身上的心思還多。
駱旗是男孩子,十分有主見,但奇異的是,駱妙珍明明也是一個有主見的人,但一旦遇到感情上的事情就有種“瞎了眼”的感覺,怎么也拎不清楚。
唉……談了幾次戀愛全是渣男,唯有白亭是個稍微好一點的。
最后會選擇白亭,也是因為當時駱家人都覺得——只是這不是一個好的,但會演戲啊,只要他能夠認認真真能夠陪駱妙珍演一輩子的深情戲,他們也忍了。
但該死的,誰知道會出這樣一樁事呢?
駱旗會派了兩個保鏢過來,與其說是防止白亭靠近駱妙珍,其實是為了看住駱妙珍,怕她有樣學樣,學前面兩位自殺。
駱管家也不放心,所以才親自跑過來盯著。
碗里的糖心甜酒雞蛋都攪拌得有些花掉了,駱妙珍都沒有喝掉,最后還是把碗放下了:“我不想吃,算了吧。”
駱管家心頭頓時咯噔了一聲,因為他養大的大小姐不管遇到任何事情,只要吃了一碗糖心甜酒雞蛋就好了,若沒吃,那就是這事還沒過。
他以為讓白亭跪了幾天了,也該結束了,不想……
“大小姐,你不嘗一口嗎?你已經有好幾年沒有認認真真喝我做的糖心甜酒雞蛋了,你不嘗嘗看我的手藝退步了沒有?”
駱妙珍搖頭:“胸口悶,不想喝。”
駱管家還想說什么,就聽到大小姐的手機響了。
他將桌上的手機遞給大小姐時候,還看了一眼來電人的名字:“是少爺打來的。”
駱妙珍點點頭,接通電話。
“姐,外婆的親身父母找到了。”
駱妙珍一怔:“真的?!”
“嗯,就是那個車家,我現在就去你那,然后我們去車家。”
“好。”掛掉電話,駱妙珍有些恍惚。
當年外婆是在孤兒院長大的,外婆去世前最大的心愿便是——找到親生父母,問一問他們為什么不要自己。難道因為她是一個女兒,所以就不要了嗎?
“大小姐?”
“駱叔,這個白亭交給你了,我不想再看到他。”駱妙珍紅著眼眶說,“外婆的親人找到了,我要……去見見外婆的親人,替外婆問一句,為什么不要她。”
這時,她滿心都是外婆的事情,哪里還有心情管什么白不白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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