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桑桑也顧不得什么廉恥了,直接說道。
聽了魏桑桑這話,魏博望驚訝地仔細瞧了瞧她,見她神色并不像是在說假話,心里不由得有些驚訝。
魏博文居然與魏昌茂的閨女私定了終身,若真是如此,魏博文會不會為了魏桑桑而……
想到這里,魏博望不由得搖了搖頭,即便是一年多沒見,魏博望心里還是知道魏博文并不是那樣的人。
“你說是佟氏親手交到你手上的?”
魏博望此時更關心的卻是這個。
魏桑桑點頭,佟雙喜是魏博望的小妾,魏博望總不會不管吧!
看著魏桑桑明顯松了一口氣的模樣,魏博望不由得嘆了一口氣,的確,魏博文的事情,魏博望可以不理會,但是佟雙喜的事情,他卻是做不到坐視不理。
“那你怎么?”
魏博望這邊剛開口問,魏桑桑就搶著答道:“娘和二姐去了住在縣城的表姨母家里,弟弟還留在家中,我得回去給他燒飯。”
魏桑桑就怕魏博望反悔,忙回答說道。
真是個聰明的姑娘,魏博望看著魏桑桑不由得想起了佟雙喜,佟雙喜也是個聰明的小姑娘,只是她的聰明比眼前的佟桑桑多了狡黠,少了算計。
回去的路上,魏桑桑小心翼翼地與魏博望說起了自己與魏博文的事情,只是她跳過了魏博文對她冷淡的那一部分……
魏博望現下住在鎮上的客店,不好帶著一個小姑娘去客店,只好找了一間食肆。
魏桑桑已經好幾日沒能好好吃飯了,一來家中作坊的廚娘已經遣了,二來家里根本沒有多余的銀錢花費在吃食上,每日勉強能吃個飽已經很難得了。
看著眼前吃得有些狼狽的魏桑桑,魏博望想起自己被人救起來后,比魏桑桑更加狼狽的吃相。
“吃完你就回去吧,等小喜過來,我會把你的話帶給她。”
至于佟雙喜要不要見魏桑桑,那就是佟雙喜的事情了。
魏桑桑也知道魏博望這已經是對自己仁至義盡了,只見她眼神閃躲了一下,然后看了一眼桌子上剩下的飯菜,小心翼翼地道:“弟弟還在家中,這些剩下的……”
沒等魏桑桑的話說完,魏博望放下吃飯的銀子就離開了。
魏桑桑看著魏博望離去的身影,一邊忍著不落下眼淚一邊手腳飛快地打包著桌上的剩飯剩菜,就怕手腳一慢,小伙計就過來收拾碗筷了。
回到客店,有小伙計迎上來道:“上午,有個叫佟雙喜的小姑娘過來尋您,說是她今日都會在富貴春點心鋪子,讓您要是回來就去尋她。”
魏博望遞過去三個銅板,小伙計忙道了謝。
魏博望先是回房換了身衣裳,然后就出了客店往富貴春點心鋪子去了。
殷掌柜拉著佟雙喜說了一上午的話,眼見到了午飯的時間,正吩咐小伙計去對面酒樓定席面時,魏博望過了來。
“魏大少爺!”
佟雙喜明顯很高興,還好,今日總不算是白來一趟。
殷掌柜自是也聽說了魏大少爺的事情,心里自是也唏噓他的遭遇。
“咱們正好也不用叫了席面了,直接去酒樓吃飯。”
魏大少爺在鎮上曾經也是叫得上號的人物,殷掌柜心里自是也想結交一番,再加上魏大少爺與佟雙喜的關系,殷掌柜自是得招待周全才是。
“殷掌柜真是客氣了,今兒個就不讓您破費了,你上午說的生辰蛋糕的事情,我回去好好想想!”
佟雙喜找魏博望有正事,所以也沒和殷掌柜的客套,直接說道。
一聽佟雙喜這話,殷掌柜的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前幾日他從秋生那里聽說了佟雙喜給自己弟弟做的生辰蛋糕多么的精致漂亮又美味,心里不由一動。
本來這幾日他是打算去雙喜作坊一趟的,沒想到佟雙喜卻是過來了富貴春點心鋪子。
殷掌柜對這生辰蛋糕十分的感興趣,于是忍不住地問了佟雙喜。
佟雙喜大致也猜出了殷掌柜的意思,只是這蛋糕工藝與保存都要比肉脯片復雜得多,佟雙喜并沒打算把蛋糕也放到雙喜作坊制作。
只是殷掌柜話里話外說的都是這蛋糕,佟雙喜只能回去想想該怎么弄才是。
魏博望帶著佟雙喜到了一家食肆。
“我以前常過來這家吃飯,雖是沒酒樓那般的門面,卻是總讓我想起小時候姨母做菜的味道。”
魏博望帶著佟雙喜到了一處小食肆,然后道。
佟雙喜想起魏博望曾說過他小的時候是跟著他的姨母一家生活的。
“那你想過回去找他們嗎?”
佟雙喜問道。
魏博望苦笑著搖了搖頭道:“姨母一家既是能收了魏家的錢,那回不回去又有什么意義,人可以回去,心卻是回不去了。”
這未嘗不是一種背叛。
等小菜上桌,佟雙喜嘗了嘗,味道的確不錯。
“佟家人過來找都說了些什么?”
佟雙喜也沒繞彎子,直接地問道。
魏博望心里也猜著佟雙喜過來尋自己是為著什么。
“讓我與她們聯手,到時候雙喜作坊我六她們四!”魏博望一面吃菜,一面云淡風輕地說著。
聽了魏博望這話,佟雙喜筷子一頓,簡直要被佟家這兩個所謂的姑母氣笑了。
“那你答應她們倆人了?”
佟雙喜更好奇這個。
“答應了。”
魏博望繼續說道。
待看著佟雙喜瞪著一雙大眼睛看著自己,魏博望又笑了笑道:“只是暫時還未談妥當。”
什么叫還未談妥當,佟雙喜只能再次瞪向魏博望。
“我說事成之后,我十她們無,結果她們不樂意,所以就沒談妥嘍!”魏博望無辜地回答說道。
佟雙喜嗤笑,她能想象出當時佟廂玉與佟廂金姐妹二人的臉色。
“那她們肯定不甘心吧!”
佟雙喜滿臉八卦地問魏博望道。
是啊!怎么會甘心,只是魏博望當時用一句話就把她們給打發了:“小喜是我的人,我為何要舍近求遠,和你們合作呢!”
魏博望笑了笑沒說話,他知道眼前的人根本就沒屬于過自己。
他也不甘心,他這一輩子從未自己做過主,這一回他想為自己做回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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