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帥帥聽了這話當然是要據理力爭,馬上喊道:“當然有,大多數晉級選手還是靠自己的實力上去的。”
“這不就是了嘛。與其想那些歪門邪道不如踏踏實實地修煉自己的基本功。這次可以用手段,下次可不一定,早晚有一天手段使盡。到時候爬得越高就摔得越慘了。”
王帥帥若有所思,說:“我怎么感覺你是在指桑罵槐呢?”
“所以我是在提醒你,珍惜提攜你的孫女士,要是她哪天把投在你身上的資源都撤出去了,你看看你還有什么本事。”
“好了,寧萌姐,我記得就行了。”
見寧萌教育王帥帥也累了,桂雨月說:“我妹妹脾氣太軟,那天見識了你的威風以后還特意給我打了個電話,和我說你有多神武。”
寧萌說:“哪有的事,我就是看她們在你家里吵著鬧著太不像話,這才多嘴管了。”
“所以說,還是你厲害呀。多年的老問題讓你給解決了。”
桂雨月雖然是夸人,可寧萌覺得這次她還真是幫著別人做了一次惡人了。不過既然對方是桂雨月也就算了,誰讓她們是好朋友呢,認了吧。
閑話了幾句,桂雨月說:“那個赤焰最近消停了很多。帥帥這段時間行程多,而且拍戲的時候都會去什么深山老林的。我還怕赤焰會趁亂作怪,可是他卻沒來。我還真有點不習慣了呢。”
“你可真是閑的。赤焰來了你擔驚受怕,他不來你倒是覺得沒意思了?難不成你要打上門去?”
桂雨月嘆了口氣,一臉愁苦,說:“我是想打上門去,可是帥帥怎么辦?”
“倒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還是好好看著王帥帥吧。至于赤焰那邊,隨便他怎么樣,他不惹事最好。”
可桂雨月卻不這么想,她一心一意要出盡天下妖物,要是赤焰從此就老實了,她想再動手,保不齊寧萌會攔她。寧萌可是在這種事上從來沒什么主見的,天天嚷著人人平等,無非是不同的物種而已,這種話簡直是無稽之談。
桂雨月盤算著,赤焰帶走明瞳以后能這么安生絕對不是他性子轉了,而是指不定又在謀劃什么更惡劣的事情呢。
那邊赤焰打了個大噴嚏,卓紅紅趕緊拿了紙巾給他說:“有人想你了呢?”
赤焰很大聲地擤了下鼻涕說:“誰會想我?”
“想你的人多著呢,”卓紅紅頓了頓,又說:“我就很想你呀。”
“啊?”
“沒什么沒什么,那個,我是想問你下周有沒有空,如果有空的話我們一起去看個電影呀。”
“看電影能讓你高興嗎?”
“當然能。尤其是和你一起我會更搞笑。”后面一句卓紅紅說的很小聲,像是怕赤焰聽到,又像是怕他聽不到。
“那去唄。”
這些天每次卓紅紅提出什么要求赤焰都會很快地答應,弄得卓紅紅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她說:“認識這么久了,我還不知道你喜歡什么呢?”
赤焰覺得這個問題有些莫名其妙,想了想,這么多年他都追求什么呢?追求的東西應該就是喜歡的吧。他說:“我喜歡成仙,喜歡我堂哥的仙脈,喜歡仙珠。”
卓紅紅有些聽不懂,再猜是不是什么游戲的裝備,可又怕露怯,不好多問,便說:“有喜歡的東西就好好去追求呀。”
“那還用你說。不過最近我感覺我喜歡的東西變了,成仙有什么好,我發現了比成仙更好的。我喜歡你。”
卓紅紅羞紅了臉不再說話。
這一切都被寧萌通過銅鏡看在眼里,她很是尷尬地說:“我們這樣不定時就通過銅鏡去看他們是不是不太好啊。怎么像是在偷窺一對正在熱戀的小情侶啊。”
明熙說:“談戀愛是人和人之間的事情,和我們妖族沒什么關系的。赤焰那樣對卓紅紅也不過就是因為她的靈瞳而已,你可不要想多了。”
“話雖然這么說,可是你聽聽赤焰說的那些話,都是些什么,由不得人不多想。”
“你也會多想嗎?”
“要是有人這樣對我說的話,我也會多想了。”寧萌看了看明熙說:“不過如果說這話的人換成是你的話,還真是需要好好考慮考慮呢。”
明熙不再說話,只繼續盯著銅鏡。
只見赤焰與卓紅紅湊得很近,他在仔細研究她的眼睛。卓紅紅卻不明就里,那小臉早就燙的像燒開的水。
赤焰看了好一會也看不出哪里有變化,便問:“你現在看得東西比從前多了嗎?”
“什么叫多了?”
“你能不能看出來我心里想什么?”
卓紅紅趕緊搖了搖頭。
赤焰打定了主意,看來還得對她更好一點才行。
寧萌嘴上說不看,可是眼睛卻是很誠實。每每看到赤焰和卓紅紅湊在一起的時候,她比誰看得都起勁。對她來說,簡直就像是看一個連續劇一樣,精彩真精彩。明熙雖然在一旁喝茶,可眼神一刻不離開寧萌,仿佛她做什么都會受到傷害一樣,他要保護著這個家伙。
再加上王帥帥和桂雨月來了解憂屋。王帥帥總是嗚嗚渣渣要飛,可每次他鬧的過分的時候桂雨月只要一個眼神就能讓他老實。
解憂屋似乎熱鬧起來了。
小白說:“小黑,你有沒有聞到什么味道?汪。”
小黑仔細聞了聞說:“沒有呀,喵。”
“看來貓精靈的鼻子是不太靈敏啊。整個解憂屋都飄散著戀愛的酸臭味啊。汪。”
“有嗎?喵。”
自從寧萌來了以后,整個解憂屋的趨勢大有情場職場兩得意的態勢。
不用做宣傳卻是總有生意。正是應了那句,只要人心不死,愿望就會常在。
這次進解憂屋的是一位單親媽媽,寧萌下意識以為這一定是個苦大仇深的角色。
寧萌問:“你有什么愿望嗎?”
那位單親媽媽說:“我的心愿是想讓我最好的閨蜜幸福。”
“能再說一遍嗎?”寧萌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的心愿是讓我最好的閨蜜幸福。”
寧萌確認自己沒聽錯,更覺得驚訝。這天下竟然有人不為自己許愿,而是為別人許愿。看來人也不是那么自私,世界上還真是有美好的心靈存在的。
“說說吧。”寧萌拿出本子煞有介事地記錄起來。
單親媽媽名為欣兒,她要為之許愿的這人是她的閨蜜也是當初她結婚的伴娘。當時,為了讓這位好姐妹能獲得幸福,她特意把自己結婚用的手捧花送給了她。
可惜她離婚了,她的閨蜜也沒找到另一半,她擔心是不是因為自己的手捧花給她的閨蜜帶來了不好的征兆。
寧萌靜靜地聽完,她承認接受手捧花是一個傳統,不過接到手捧花的那個人是否能真的因此找到心儀的人倒是不好說。
她曾經也接到過手捧花,可是不也是母胎單身這么多年?
不過本著為委托人負責的態度,寧萌還是設身處地為欣兒考慮了,問:“所以你認為是你的手捧花的問題所以才讓閨蜜至今沒能找到心儀的人嗎?”
“對,就是因為這個,不然她怎么會一直耽擱在至今呢。”
寧萌清楚,雖然這兩件事沒有必然的聯系,但是有時候相信的力量還真的很大,所以不得不重視起來。
寧萌說:“如果要實現這個愿望,我需要見見你說的那個閨蜜。”
“沒問題。”
兩人約定再次見面的時間后,欣兒告辭了。
明熙說:“你發現了嗎?這個解憂屋里接待的委托人至今為止都是女人,除了王帥帥以外。”
“你不說我還沒發現,好像確實是這么回事。為什么呢?因為我是女的?”
“不,代代解憂屋的主人都是女人。代代解憂屋里接待的委托人也都是女人居多。那是因為男人就算有心愿也大多會悶在心里,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愿說出來,也不愿求助于人。”
“聽上去還挺可憐的。”
“是嗎?這是造物主的安排。世上有強就要有弱,有陽就要有陰,這樣才能平衡。男人就是要偉岸而高大的,這便是造物主的手筆了。”
“你說的那些都是刻板印象。我倒是覺得并不分什么男性女性,無非是每個人的想法不同罷了。我也見過愿意給樹洞寫信的男孩子,我也見過到處哭訴的男孩子,同樣也見過什么都悶在心里的女孩子,有問題自己扛的女孩子。這個是每個人的性格原因,和是男孩還是女孩來說,問題并不大。”
明熙不愿再爭辯,畢竟他沒有靈瞳,就算活了兩千多年,他依舊沒有看透人心。
他舒舒服服靠在椅子上,看向窗外,花開了,櫻桃應該已經安息了吧。
寧萌卻沒他那么深沉,最近她接了大大小小幾次生意,每次生意做得都算順利,她覺得有必要好好犒勞一下自己。
在不知不覺中,她已經把明熙當成她最親密的人,有了好主意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找明熙分享。明熙仍舊搖著扇子喝著茶水,那老派的作風與他那張青春洋溢的帥氣臉龐很不符合。
寧萌見天氣不錯,玩性大發,鼓動著:“明熙,出暖花開的,我們出去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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