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寧光坦然的樣子,哪里像說自己干件壞事,分明更像宣布自己拯救了世界。
她跺腳同時揚起陣陣小風,小風夾著特別的味道蔓延開來。
有個五大三粗的格斗男拍地而起,喝道:“洞內有毒物!”
他身邊大哥吸口氣捂住口鼻,跟著大義凜然道:“太毒了!待我去查看一番,拔了毒物。”一副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決然。
“沒!”一攪和把呂安如生氣的點打斷,她用力擺手,腦子讓熏得又亂又秀逗,解釋之詞被卡住。
扭頭看到艾拉走出,攙起自己,呂安如松口氣,帶其走到光明處,說道:“我和艾拉排查過了,已經去除了,有些余味,過會便好。”
彪悍猛男見兩美女,選擇無條件信任:“下次粗活不用你們來,交給我們就好了。”
呂安如乖巧點頭應是,恰巧低頭瞅見,有排蟲子滾著黑球從暗處排列有序地推出。氣味更重了,眾人尋著氣味,意味深長地在地上和她們身上來回掃視。
屎殼郎小蟲子們,要不要配合得如此神速?她臉再也掛不住,把艾拉丟在原地,獨自坐到不明真相的孟夢和周生旁邊。
艾拉努力自圓其說:“我和這些小蟲子們商量過了,它們會把里面的殘留已久的毒物清理干凈。”
艾拉可沒呂安如的臉皮功力,越說聲音越小。
治愈社妹子們,實在忍受不了,揮手灑下醫藥箱所帶的清潔粉,淡淡薄荷味總算好聞點。
寧光目送呂安如落荒而逃,捧腹大笑不止。
有他帶頭,其他人早忍俊不禁,破功笑出聲。忽的一人笑得翻倒在地,抽搐起來,隨后有人陸續學姿勢。
艾拉本想獨自抗下所有,眼見大家動作愈發夸張,梗起脖子爆發道:“過分了啊你們,不至于吧。”
哪知無人回應,倒在地上的人們抽搐幾下,開始瘋狂在全身抓撓。
“演演就行了啊!”自己好歹也是女孩子啊,一點面子不給留。
幾個治愈社妹子快速跑在癱倒的人們身邊,挨個檢查完,急迫說:“被我們暫時壓抑的毒性爆發了。”
繼而把焦灼的目光盯向寧光,感覺不敬,低下頭,請示道:“殿下,麻煩你讓它們交出解藥。不要借故拖時間了,再耗最多半小時就真的無力回天了。”
寧光眸子越過獅王,落在呂安如身上,在他認為,此事只要呂安如點頭,沒啥處理不了。
獅王沒惱,同樣沉默等她答復。但呂安如知道,獅王此刻的沉默不代表它沒思想,而是希望她能說個最合理的選擇。這種信任,讓她很是負累,她本不想現在強出頭,算起來損失,他們沒損失多少。正常考試或者試煉,不可能沒摔摔碰碰。
動物們卻失去太多,她現在可以讓寧光配合自己。集合所有帶加密的收納包,把其他動物們均分裝入帶出去,完后把包交給我方保管,出去放走動物后歸還。
但有些包帶防盜監控,騙得了一時怕不了一世,稍有點閃失,事情就惡化到一發不可收拾。關鍵帽子現在的狀態沒法去縮小動物,此方案只得自動放棄。
正權衡利弊,傳來嬌弱的聲音:“呂學妹,我知道之前我們多有得罪,但現在還是希望你能以大局為重。你們一組六人恐怕不好通過后面關卡,人多總歸好照應些。”
“就她能考慮大局?真能考慮就不會開始和咱們打起來。”高櫻的唱反調如影隨形。
治愈社妹子的話本就帶有色眼鏡,非常混淆視聽,又讓高櫻沒腦子的挑破。
聽得艾拉火氣直冒,好像她閨蜜才是仗勢欺人的主攻戰爭販子,“你們說話真可笑哦,在漩光殿下面前想挽尊嗎?”
“這位姐姐好兇哦。”治愈社妹子更嬌弱了,楚楚可憐的樣子地宛若剛被惡霸欺凌過,“我不過是怕集美們記恨與我們罷了。”
“你小嘴巴巴的顛倒黑白挺厲害啊。”
呂安如從后面拉出一個長相奇怪的動物,停在艾拉和治愈社妹子旁邊,朗聲打斷爭吵道:“它叫端,是只腦蟲。你們可能不知道它有啥神奇的功能,因為它其他的伙伴在很久很久之前就滅絕了。”
說著對艾拉眨眨眼睛,意思交給我來解決,“我知道你們時間緊急,我長話短說,它可以消除人類一小段記憶。解藥可以給,但你們知道任何東西都不可能白給對吧。”
話音一落,方才叫囂女孩子立馬蔫了,高櫻還和鋼鐵戰士一樣,反口罵道:“我就知道你不會安好心,你如果能安好心我叫你聲媽!”
呂安如有些霧蒙蒙的鹿眼瞬間亮了,“你說到做到啊。”
“誰失言誰孫子。”
“好的,本來你們的記憶是肯定得被消除。但我和獅王申請了下,你們記憶可以不消除,解藥也能一樣給你們。”
呂安如說得坦誠。
高櫻有點傻眼,心里飄過無數個草,沒見過大喘氣間隔如此久!但想來自己向來言出必行,狠狠地瞪著呂安如,在她慈愛的目光中,咬牙在心底默默送上兩字,草泥,嘴上蹦出后字:“媽。”
呂安如才懶得考慮高櫻心里的補充,別人更不會去設想了,大家所見才是真,甜甜答應:“唉!主要我覺得人的自覺性得靠自己。叮咬你們的蟲子也是在外界早滅絕的生物,沒有解藥,不然治愈社不會束手無策。而它們的解藥有點不好,”
大喘氣又開始,這次沒人敢跟著接難聽話了。呂安如扭頭對寧光笑靨如花,“需要三年服用一次,不然會毒發。所以麻煩漩光殿下,秉承為其他人考慮的角度,監督他們,不要讓他們出去亂說此處任何事情,畢竟得罪我小事啊,得罪給解藥的動物就大了。也希望你們互相監督,不要因為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好湯。”
眾人齊驚!!有只憨憨的鼴鼠,亮出潔白門牙,誠實呼喚道:“呂姑娘,”藥沒有時限啊。
沖飛速竄過身邊動物,將鼴鼠按在爪下,下面的話戛然而止,其他動物紛紛對呂安如投以熱淚盈眶的炙熱注視。
寧光似早料到她彎彎繞繞的套路,回以儒雅的笑容,特別民主的答道:“我會監督,其他人意愿看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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