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借助庇護，不言而喻，房內無外人，肖阿雅忍忍沒忍住，問出口：“她難道和漩天大帝睡了。”

父親當即一眼瞪到肖阿雅身上，板起臉道：“阿雅，此處只有咱倆便罷了，在王子殿下面前可不敢如此口無遮攔。”

肖阿雅也明白自己用詞不當，有辱形象，但實在好奇，連聲答應催促肖革快點說。

“睡沒睡我不知道，不過我覺得應該不會。”

肖革幾次有意無意的幫呂冰說話，惹得肖阿雅起疑，小聲打趣：“爸，你年輕時該不會也鐘情過呂冰吧。”自己母親不算國色天香，說中人之色都不足為過。不過她堅信父母感情沒問題。本來祖母家規女婿從來入贅，母親為了父親堅持破除了家規，不然自己也得姓寧了。

肖革吹胡子瞪眼地做下樣子，喝道：“少亂說，我年輕時眼里可只有你母親一人。”

肖阿雅心說就算有其他人，父親也不敢表現啊，父親是個安分守己知足常樂的人。對于母親家族帶來的幫助，以及母親死心塌地的感情很感恩。所以啊，女人無論在何時，不能當菟絲花才好。

“阿雅知道呢，爸你快講后面重要的事情吧。你為啥認定呂冰沒和漩天大帝發生不正當交易啊？”

肖革端起桌上早涼了的水喝口，徐徐道來：“因為呂冰參加了世紀之戰，你應該不知道治愈社從誰起源吧。泛桃現在位居治愈一脈第一，是因為呂冰隱退了，藥物和精神療法最早結合創新出新治愈之法的是呂冰。關鍵她并非只會站在人后治愈，曾經大戰中更是手刃了妄想通過量子進化掌控完世界的華蓉夫人。”

父親越說越玄，關鍵和記載在史冊的內容太過相悖，別的她聽聽就算了，把呂安如的媽媽說得如此神乎其神，實在無法奉陪到底，打斷父親：“不是法術第一人孫竹殺了華蓉夫人嗎？”

“孫竹的確至關重要，當時參與過的盛誓、霍俞、孫竹、呂冰、龍淵等人，哪個不是一代梟雄啊，缺一不可。不過最后一擊實屬呂冰給與，她不愿出風頭便抹了自己之名，呂冰曾經在法術上的造詣同樣顯眼啊。”

肖革說起老一代的光輝事跡，顯得分外神往，肖阿雅卻聽得枯燥乏味，又催著父親說些自己有興趣的東西，比如呂冰和漩天大帝的八卦。

肖革無奈停下最精彩的世紀之戰細節，道出女兒愛聽的內容：“世紀之戰后，選新紀元夏國之皇，呂安如聯合自己親信親手把漩天大帝推上位。之后參與過世紀之戰的女戰神不問權野世事，洗手煲湯羹，相夫教子。或許正因為她制造出好掌控的錯覺，才讓漩天大帝在暗派新老兩位首領中選了新的盛誓。一步錯，步步錯，無形放虎歸山了。”

依然沒聽到渴望的內容，肖阿雅急得差點跳腳，鬧脾氣：“爸，能不能別跑題了！”

“哈哈，好，因為男人的直覺。在我看來漩天大帝若真如愿以償得到呂冰，以他的性子斷然會假意幫盛誓，實際借刀殺人幫方熵。外加有很多人和他制衡，讓他沒法隨心所欲。呂冰在老一輩很多人心目中的定位是真正的女戰神，遠超現在你們常說的女神牟心悅。”

肖阿雅不由唏噓道：“女人果然要和男人旗鼓相當才能永久保持魅力啊，”頓下，愈發痛下決心道：“爸，我一定要當上神女，不管誰也無法阻攔我。”

肖革明了勸說無用，哄女兒開心道：“好，我女兒一定會當上神女，光宗耀祖。爸爸多說句啊，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曾經爸爸教導過你的東西不能忘。”

肖阿雅臉紅答應，她父親總覺得男女之間生米煮成熟飯了，一些事情自然水到渠成，沒事會勸道她母憑子貴之類道理。看來當時母親霸王硬上弓了父親，給他留下了一輩子不可磨滅的影響啊。

霍俞專用飛船音影廳內，一小時的電影結束，艾拉頭暈目眩，她除了暈船外現在多出一項運的東西，暈4D電影。以前陪呂安如去電影院看沒反應太大，誰想院長的音影廳效果遠超電影院啊。

比讓她旋轉加強訓練一小時更折磨人，主要沒事突然冒出的怪獸生吞人的場景太逼真了。不是強忍著不在喜歡人面前丟了形象，早嘔吐數次。

扶著心口中強壓心跳和惡心感許久才勉強穩住飄遠的魂，望向呂安如處，人家姐弟兩人一點事沒，此刻正在幼稚的拍手游戲。

開始呂安如尚算玩得起，但每次到呂安如拍盛冥基本落空。呂安如開始耍賴，大動干戈地撐起半身，死死抓住盛冥手，偏偏還要弄出自己百打百中的樣子。

弄會覺得無趣，又放開，讓盛冥正常來玩，估計只有盛冥能忍了小魔女又當又立的婊氣玩法。反正她是忍不了，最多舍命陪著玩五分鐘絕對喪失耐心，大喊不公平。

飛船傳來霍俞助理的通知，會在十分鐘后進入考試場地高空，電影完了四人無聊回到議事大廳。

飛船的速度開始減慢等同于普通飛機，呂安如和艾拉趴在窗戶上往下望，整個考試場景盡收眼底。

原來他們未涉足的地方很多很多，懸在半空的兩輪假月亮近在咫尺，皙白的月光將真月亮上茫茫白雪照得如同透亮的銀沙。恍若漫天飛雪惡劣天氣也不再如曾經駭人，如夢如幻。

艾拉本來在霍俞面前裝淑女，震撼的場景讓她忘記了偽裝，贊嘆出聲：“好美啊！對了咱們之前通過的地方才是真月亮之上吧。”

呂安如后面并未詳細說明整個考試關卡的重點，眾人所處的地方才是月亮本身。

關鍵也沒人問啊，她以為都和孟夢、周生似的，自行領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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