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吉炸毛:又甩鍋給我,良心不會痛嗎?
沐妧順了一下大吉華麗的羽毛:那我該如何解釋?實話實說,定會被當成妖怪一般,誰也別想有個好,你想想可合理?
提到文圣賢皇后,沐戰封眼底的探究少了些許,阿妧自恢復正常后,雖與他親近,但有時卻讓人看不明白。
女兒長大后,是否其他的父親也會與他一般,產生過迷茫不解?
“阿妧自恢復正常后,有時間便會去看看,練起來事半功倍,進步巨大。還有一點,父皇應該發現阿妧很聰慧了吧?”
沐妧有些委屈:“并非是阿妧亂走,而是掉進去的。因為大吉不小心漏了下去,阿妧離不開大大吉,一時著急才會過去找,請父皇見諒。”
沐妧有些驚怕,信賴的看著沐戰封:“父皇,阿妧于曹府的地下,看到許許多多的尸骨,數都數不清,在好多個像御書房那么大的坑中,好可怕啊!”
沐戰封面色一變:“可當真?”
大吉氣難平:那也可以另想一個法子,總是讓我背黑鍋,擔心游帝對我痛下殺手。
沐戰封預想到了多種原因,唯獨沒想到曹府下面是幾個萬骨坑。人一生病,魂魄也跟隨虛弱不穩,難道這才是致使杜鴻發瘋的真正原因?
“胡鬧,于危險的地方豈可胡走亂走?太不像話了。”
沐妧:有我在,便不會讓任何一人對你下殺手。若你有更好的法子,我可以補救,游帝那兒也不難說話。
大吉沉默不語,接受到沐戰封嫌棄的目光,大吉內心一陣鄙夷,凡人膚淺,沐妧無賴,一個比一個滑頭。
申犳花于門外豎起耳朵,誰知竟聽到如此駭人聽聞的事情。曹府的菊園下有幾個萬骨坑,想想都不寒而栗,上面花團錦簇,下方白骨累累,誰也受不了。
沐妧后怕的點了點頭:“便是小叔叔發瘋的那個房間的地下,阿妧親眼所見,險些嚇暈過去。若非吳王趕到,身邊還有大吉陪伴,父皇或許便見不到阿妧了。”
大吉無語氣結,特么都是什么事,又怎么解釋呢?
“父皇,你說曹府的菊園下怎么會有那么多的尸骨呢?好多好多,而且每一具尸骨上皆帶著傷痕,生前定很是痛苦。”
“這些尸骨不見天日,又是痛苦而死,會不會想要報仇啊?但是他們已經死了,又如何報仇雪恨呢?”
沐戰封心中沉悶,如果此事真如阿妧所說,便不可草草了結,必要想個穩妥之法解決,否則杜鴻然事件還會再次發生。
沐戰封訓斥道:“小小年紀不學好,什么話都敢說,好了,你也累了一天,快些下去休息,此事朕自會處理,不用放在心上。”
沐妧出了御書房,申犳花也很快出來,吩咐幾個小太監,各自四散而去。
過了幾天,杜鵑回歸星宸宮,上下一片歡騰,沐妧與大吉經歷了曹府之事,又發現自己的不足,越發勤加練功,很少出去。
京都之中,謠言四起,天人之姿眾人偶像的吳王已經成了長公主的入幕之賓,令人扼腕痛惜,一時悲歡兩重天。
女子愁眉苦臉,有的甚至以淚洗面,自怨自艾。
男子則大放鞭炮,敲鑼打鼓,慶祝長公主終于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替他們收了吳王那只玉面狐貍。
吳王府中,晁昊狠狠咬著一只鹿腿,有些不善的瞪著豐鈞:“曹府地下的萬骨坑,你與長公主是否早已知曉了?甚至兩人合謀令游帝重新將尸骨安葬?”
豐鈞幾不可查的點頭:“知曉!不過游帝令人重新安葬尸骨,請高僧道士做法,便不得而知,與我無關。”
晁昊咽下口中鮮香的鹿肉:“那為何不告訴我?”
豐鈞飲了琉璃杯中的酒:“你也沒問啊!再說了,此是游國內政,便是知曉也無益處。”
晁昊:“······”
豐鈞這廝絕對是故意的,明知他對游國的事情大小巨細皆想了解,但有時明知卻不告訴他,感覺同一戰壕的戰友因沉迷女色而變心了。
晁昊繼續惡狠狠的啃著鹿退,半天才道:“你是否真如外人所言成了長公主的入幕之賓?”
豐鈞微怔,道:“假作真時真亦假,休聽他人胡言。”
晁昊此時才覺得鹿腿有了些滋味,語氣輕嗤:“親眼所見,豈會有假?”
豐鈞:“既是如此,又何必相問?”
晁昊一噎,沒法好好說話了,豐鈞這廝是越發難以對付,狐貍原形畢露。
“你是一國王爺,來到異地,代表的不僅僅是個人形象,更代表了豐國。若你成了長公主的入幕之賓,置豐國于何處?你父皇若得知此事,還不氣個半死?”
豐鈞眼神平靜無波:“你也知曉我的身份,若非需要,會一直淹沒于冷宮中。還有兩年不到,便會回國。也許看在大錯沒犯,小錯無重,豐國會有我的一席之位。”
“其實在哪兒不是待著,若可以留在游國,于我來說未必是一件壞事。”
晁昊心中一驚,以豐鈞的為人,不論在何國何地,都有其一席之地,甚至可翻手為云覆手為雨。
為何有此悲觀的想法?難道真是為了沐妧?英雄難過美人關?
“你我之情勝似親兄弟,若信得過我,不妨與我一起回相國,但凡有我的便一定會有你的,決不食言。”
豐鈞給晁昊與自己各自倒了酒:“臥榻之地,豈容他人鼾睡?我若跟著韓王回去,便不擔心會引起其他的動蕩?”
咯咯···他若不來,我們在榕樹的幫助下早已逃脫,他是來添亂的好不好?
沐妧:想想他的身份,不然又該怎么說?難道你想他死啊?
但是為何當時那么多人,只有杜鴻然著了道呢?
沐戰封面色一沉:“阿妧,此事不可玩笑,切記妄言。”
沐妧對答如流:“父皇忘記曾經給我找過了一個師父?都是那位師父教導有功,且母后留給阿妧幾本書籍,通俗易懂,且功力高深。”
沐妧嘟著嘴,委屈兮兮:“父皇,事關重大,我怎會胡言亂語?千真萬確,不過只有我和吳王兩人知曉,其他人并不知道。好可怕啊!”
沐戰封眉峰一跳:“吳王也知曉此事?”
沐妧有些無辜:“是啊,若非吳王相救,阿妧還在坑中被嚇得腿發軟,不能走路了呢!”
沐戰封眼底的探究逐漸被父愛所代替,沐妧松了口氣,若非原主有個好母親,游帝不定會懷疑她多少次。
“阿妧,在曹府可遇到了什么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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