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樹暗暗瞪了閬女一眼,威脅感濃濃,后笑看著沐妧:“是啊,我和大吉的感情不錯,正好可以互補雙方的不足。”
沐妧:“好啊!我會考慮,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你只需專心練習,若擾了你的修仙之路,豈非大錯?”
榕樹:“不會打擾!大吉是神,我出去后,大吉也可以從旁指點,反而會事半功倍,順便能保護好你,兩全其美!”
沐妧忍不住去摸摸裝成是大人一般沉穩的榕樹:“好啊!”
榕樹撇開頭:“我年長你900多歲,不要把我當成是小孩子看待,我是一個成年人了。”
沐妧:“好吧!不過你這外表太具欺騙性,是我弟弟!”
榕樹內心如遭受數到雷劈,他想要的一直都是愛情,并非是姐弟親情,或者是亂七八糟的情感,這都什么跟什么呀?
要無力回天啊?!
榕樹突然站了起來,解開衣帶,敞開衣襟,吼道:“看清楚,我是一個成年人,要不要我再打開一些?”
閬女一口茶如數噴了出來,笑得花枝震顫,前仰后合。
沐妧目瞪口呆,榕樹一陣惱怒,剛要伸手,沐妧急道:“住手,大樹爺爺,我知曉你已經是個老爺爺了,不是未成年人,總行了吧?”
榕樹郁悶的幾乎要吐血,不是小了就是老了,怎么就沒有一個是正好?
“阿妧,我也不老啊!正值壯年!”
沐妧點頭:“嗯,大樹爺爺很年輕,返老還童…”
閬女笑得停不下來,榕樹這遭遇也沒誰了。
榕樹黑著臉,將衣襟整理好,道:“阿妧,一千歲也不是很大,為何要教我老爺爺?”
沐妧微驚:“一千歲很年輕?”
榕樹:“在我們樹界,一千歲算是正常的,有上萬再上萬,所以我的年歲應該跟你們人間的十七八歲的男子一般大小!以后直接喊我榕樹便是!”
沐妧:“榕樹!”
榕樹滿意的點點頭,閬女瞥了一眼,后端起茶盞喝了一口茶水,不去看笑得如傻子一般的榕樹,太過無語。
房間內,沐妧收拾妥當后沒多久,敲門聲便響了。
沐妧一打開門見是豐鈞,不由一絲驚訝:“天色已晚,吳王還有事情嗎?”
豐鈞走進來,輕車熟路坐在圓桌前,沐妧看一眼外面的人來人往,便關上門坐在豐鈞對面,等著他回答。
豐鈞倒了一杯茶過去:“長公主剛剛見好,想來并不清楚客棧內的情況!”
沐妧接過茶盞,心里劃過一抹不妙,面上卻有些好奇鎮定:“吳王接著說,便是整個青州府內的情況我也不怎么了解,”
豐鈞:“我們來到此地不巧,青州府內正在舉辦一年一度的瓊花女神大賽,在附近遠道馳名,人滿為患,極負盛名。”
“因我等來得較早,且客棧內只剩下一等房,所以···已經沒有多余的房間了!”
沐妧看了點了一頭的大吉,心下了然。人家為了救你三天三夜衣不解帶,你總不能不顧人情,將人給攆出去吧?
“瓊花女神大賽?是民間還是官府舉辦的?”沐妧岔開話題道。
豐鈞:“是民間!選出其內最是知書達理美麗端莊的女子為魁首,獎金萬兩,獎良田數畝!”
沐妧聽著有些怪異,原來只是開口隨便一說,現在倒是來了興致:“聽著條件不錯,那么挑選出來的魁首定是萬里挑一,不知這魁首最后歸于何處?”
豐鈞:“大多以嫁人為主,為數不多的,多進入大宅后院,前途無憂!”
沐妧點頭:“嗯,各有命運!”
兩人又隨便了聊了一些話題,沐妧打了兩個哈欠,豐鈞便來到床邊收拾好被褥,沐妧很自覺的跟了過去。
因為此地處于東南方向,距離大海較近,天氣炎熱,一直一年四季皆鋪著涼席,即便如此,還是炎熱的很。
大吉跳到兩人之間,豐鈞、沐妧無語,但誰也沒有多說什么,這些天太累,沒一會兒便瞇眼睡了。
大吉看看這個,瞅瞅那個,各自翻過身軀,誰也不理他,白白鬧了一個沒趣。
月黑風高,帶著濃濃的潮氣,大海的狂野,席卷入每一片地方!
帶走了悶熱,送來了絲絲涼爽。
砰砰…嘩嘩···
一大片磚瓦從屋頂上噼里啪啦墜落,豐鈞、沐妧立即起身,大吉則拍著翅膀,渾身炸毛,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情景。
只見一個身穿黑色夜行服的男子,抱著一位身穿粉紫色長裙,蒙著面紗的女子,連同房頂的磚瓦,一同跌落在圓桌上。
同樣用不可思議的看著床前的豐鈞、沐妧二人,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兩旁的過道中不斷傳來,且越來越近。
那身穿夜行服的男子鄭重道:“不好意思,打擾了。”
說完,便抱著那女子飛身而起,穿過房頂上的破洞,消失不見。
咯咯…為什么不阻止他們?
沐妧有些茫然:人應該跑不了。
咯咯…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沐妧:等著吧,聽到外面那些腳步聲了?應該就是來抓他們的。
咯咯…抓他們與我們有什么關系?
沐妧:我們身份特殊,剛才那兩人的身份也不簡單,追他們的人的身份更不簡單,明日一早走人,多做糾纏,怕是會留下什么。
咯咯…誰還敢怎么樣不成?
沐妧安撫一下大吉,豐鈞道:“此人但量不小,居然將今年的瓊花女神大賽的魁首給劫走了,引起來的動靜不小,官府內的人怕是也參與其中。”
大吉不用安撫也安靜下來了,若還未出大游身份便暴露了,游帝定會找茬,到時可就難辦了。
以游帝王權至上尊嚴至上的性子,定會將所有過錯如數壓在沐妧身上,對外沐妧是去五緣山與太后一起為大游祈福。
已經傳旨天下,人盡皆知,而沐妧私下里卻游山玩水,拿圣旨視同兒戲,便是游帝想要庇護,也身不由己,必要治沐妧的罪。
朝中太子一脈的人必定會高興異常,落井下石,令沐妧不得翻身,便也徹底毀了。
沐妧有些詫異:“吳王如何能肯定那女子便是瓊花女神大賽的魁首,而非別人?”
豐鈞:“凡是參見此賽的女子的額頭皆瞄白色瓊花花黃,參賽著只一個花瓣,只有魁首才有資格描全朵瓊花。”
沐妧的話音有些意味不明:“吳王觀察得還真是仔細!”
那兩人只停了一幾個呼吸,大家的目光首先會被那名穿著夜行服的男子所吸引。他是什么眼神,才會對那魁首看得那么仔細,連人家額頭上描著幾片花瓣都看得那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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