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獨食?
這個男人竟然這么說自己?
她吃獨食了還能夠分享了不成?
“我沒有吃獨食,絕對沒有了!”秦綰綰又不傻,怎么會不知道這個事情。
蕭涵衍嗯了一聲,也不說到底是咋想的,就是直接堵了自己家娘子的唇,然后掃蕩了一圈。
“梅花餅沒錯了!”
說完還輕輕啄了一下那個香噴噴的唇角。
“沒有,我用了梅花餅味道的茶水!”
秦綰綰自己說完都不信,還有這種味道的茶水嗎?
蕭涵衍笑的厲害,胸膛都是震動的,秦綰綰自己都臉皮都發燙,怎么可以說出這種話呢?
“我家娘子好厲害,竟然可以泡出這種味道的茶水,那娘子能不能給為夫也泡一杯呢?”№Ⅰ№Ⅰ
捶了一下蕭涵衍,不知道什么叫看破不說破嗎?
這么揭自己的短,真的好嗎?
“沒有茶包了。”
秦綰綰說的那叫一個自然,完全不怕被抓包,蕭涵衍笑了。
今天一天陰郁的心情,這個時候得到了放松。
“那為夫就等著你做出新的茶包!”
不繼續為難秦綰綰,而是抱著人休息。
秦綰綰等了半天,竟然沒有等到蕭涵衍問自己要傷藥,今天可是很多人都受了傷。
抬頭看到的不是蕭涵衍的臉,而是他已經冒出來的胡茬,青黑色的胡茬讓蕭涵衍看起來沉穩了不少。
大概男人喜歡留胡子大概就是在這里。№Ⅰ№Ⅰ
“你就沒有什么想問我的嗎?”
秦綰綰自己有些不自在,輕咳一聲問。
蕭涵衍閉著眼睛,疑惑的嗯了一聲。
這是真的不打算問她要了。
這反應真的把秦綰綰搞蒙了。
“你確定?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
秦綰綰繼續問,外面那些人低低的疼痛聲音還是能夠傳進來的。
她又不是冷血動物,怎么會聽不見?又怎么會無動于衷?
“嗯!”
蕭涵衍還是這個不問的樣子。
秦綰綰真的是有些惱火了,氣鼓鼓地揪著一根胡茬扯了一下。
蕭涵衍是真的被疼了一下,然后把作怪的手按住:“嫌棄你家男人不夠對你好?”№Ⅰ№Ⅰ
從蕭涵衍的懷里掙脫,然后坐起來,拿起一個小包裹遞給他:“我沒有那么冷血,你求我一下怎么了?”
蕭涵衍打開那小包裹,里面都是傷藥,味道太過熟悉。
支著下巴看著秦綰綰:“娘子,你知道你現在的樣子是什么樣子的嗎?”
秦綰綰哪里知道去,這個家伙慣會油嘴滑舌,不知道會說出來什么來。
“那些人不等著用嗎?”秦綰綰推著蕭涵衍,讓人起來出去看看去。
蕭涵衍順從的起身,走到門板的時候說道:“娘子,為夫就知道你人美心善,等為夫送完了藥,再來疼你!”
不著調的說完話才離開。
秦綰綰抱著自己的膝蓋坐在床上,隨著船只的搖擺,她的思緒也飄到很遠。№Ⅰ№Ⅰ
到了傷員所在的大的船艙,蕭涵衍讓人把傷藥分下去,這時候人命不值錢,可是訓練出來的船工確實不可多得的人才。
少一個都可惜。
古風和暗一急忙去發藥。
等一圈救治下來,古風才過來問那三艘船如何處理。
今天能夠把三艘船奪下來,一方面是他們練兵確實達到了效果,還有一個緣故就是蕭涵衍的指揮。
“收編,先回去,然后再想辦法進他們的老巢!”
蕭涵衍從來不是那種謹小慎微的性子,要干就干一票大的。
“是!”
本來他們是從零到現在的六艘船,前后用的時間不過一個季度,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住的。№Ⅰ№Ⅰ
扶在欄桿上看著遠處的墨綠色的大海,蕭涵衍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這里,在這廣闊的大海上,蕭涵衍感到了自身的渺小。
怨不得很多文人喜歡用大海來形容人,確實讓人感覺到自己的渺小。
“是不是感覺自己太過不著調?其實也沒有什么特別的?”
秦綰綰站在蕭涵衍身側,整理著被海風吹散的發絲。
“娘子,我發現最近你似乎膽子大了很多,都敢對你的夫君評頭論足。”
秦綰綰嗯了一聲:“我只是明白了一個道理!”
秦綰綰非常認真的說道:“當你避無可避的時候,就只能夠硬著頭皮上,夫君,你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我必須幫你,而你必須信我!”№Ⅰ№Ⅰ
這段時間秦綰綰一直都不想面對那么多事情,反正母親還活著,外祖父也很厲害,夫君也是個腹黑的。
她只需要好好的躺平了都能夠活的好好,可是最近的遭遇告訴她,不是這樣的。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她從來都選擇逃避或者依靠別人,可事實上呢?
任何人只有靠自己,師父曾經說過一句話:
只有自己是自己的救贖!
當時師父說這個話的時候,那語氣里的落寞,她至今還記得,不過卻一直沒有參透。
現在倒是能夠明白了,師父是有大智慧的人,只不過是生不逢時。
而她有了第二次重新選擇的機會,為什么還要不斷的退縮呢?
如果可以她想要更好的活下去,而眼前這個人是她必須要維護好的根本。
“娘子,早就應該明白,我們是一體的,現在不生氣了?”
蕭涵衍伸手握住秦綰綰的手,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秦綰綰也沒有掙脫,而是很乖巧的靠著,還有一天就是她及笄的日子,如果是在玉京,母親和外祖父會給她辦很盛大的及笄禮,可是她此時只有蕭涵衍。
而且還是在海上,肯定是不會有的。
“我一直都知道你雖然看著是逼迫我,卻從頭到尾都沒有真的欺負我,你雖然不是個好人,卻是個不壞的壞人。”
這詞用的。
蕭涵衍想呲牙花子,娘子整的他都有些暈乎。
“那娘子,對為夫有沒有獎勵?”
蕭涵衍也不生氣,難道秦綰綰說真心話。
“不是已經給了嗎?”
剛剛拿出來的那些傷藥還不夠嗎?
秦綰綰看到已經落到海的那一邊的落日,再看看那還沒有消散的火紅晚霞,心情很是復雜的說道:
“那天邊的晚霞,跟今天滿目的血紅好像,蕭涵衍如果可以我希望你的手上少一些這種顏色,你還有我這個娘子要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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