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讓他們密切注意林家,現在林家這邊倒了,看康家有沒有什么動作,有動作的話你們不要正面對上,拿住證據就行了。”玉叔吩咐道,在他的運作下,護國將軍府被關押的地方正是寧丞相的對門,一邊關著一大家子,一邊只關著一個人,從這居住的條件就知道誰勝誰劣。
以前朝庭內的墻頭草都是挖著心思的搜集著寧丞相的罪證,現在反過來了,關于林家的這前后十多年的大小事,如雪花一樣的飛往了深宮內女皇的案頭,女皇能忍到現在,玉叔都有點佩服那女人現在的涵養功夫了。
圈田、走私鹽,私自挖礦、甚至還有賣買官員的,嶺南那邊就更不用說了,說白了,在嶺南那里,林家的親家康家就是一個土皇帝,百姓只知有康家,不知有女皇,玉叔相信,這林家,垮臺只是時間的問題,若要使其滅亡,只要讓其瘋狂就行了,這十多年來,是夠讓他們狂的,都不知道這天下是姓什么?
“好的。”月中又點頭,只要主子吩付的事,都是對的。
“龍三那小子怎么樣?“
“我已經派人將那玉衡的身份透露給翼王爺那邊了,相信他很快就會有動作。”
“噢!”玉叔點了一下頭,不作評價,白虎國那邊跟他沒什么過節,他可以不算計的,可那姓玉的小子他看不順眼,但又懶的收拾,就交給能收拾的人收拾吧!
玉叔的這一聲‘噢’卻讓月中終于忍不住了,說了這么久都沒有說到小主子:“主子,你說那女皇無緣無故的宣小主子進宮做什么,是她發現什么了嗎?小主子長的那么像你。”
“沒事,那女人就算看出了什么,以她的性格,沒有十足的把握,就不會立刻下定論,就算有十足的把握,她還要權衡,總計現在晚晚應該沒事,你放心吧,過兩天就武試了,晚晚的那些對手你都查了嗎,怎么樣?“
月中道:“查了,我將那些人的資料也給了一份玉蓉,說實話,應該沒一個是小主子的對手,這次‘遠風鏢局’的鄭啟明也會參加。”
這個結果在玉叔的意料之內,封晚晚的‘落月劍’已至第八重,只要不出意外,這鳳國是她對手的估計也不多。
“讓玉蓉注意,這幾日的吃食和她外出也注意點。”玉叔交待,畢竟以前就有過,在武試的前一天就被人下了藥下不了床或被人弄斷的手腳的大有人在,不怕明的,就怕有些人來暗的。
“好的!”月中點頭,主子的這話他完全贊成,出去后他就給玉蓉去信,明箭易躲,難箭難防,多點防備總是好的。
片刻后,玉叔見月中還是杵在自已的案桌前擋光,揮揮手:“你去做事吧。”
這就沒事了,沒問題了,也不問問小主子最近有沒有吃好喝好玩好嗎?月中又愣了片刻,見主子的臉色已有點不耐煩了才躬身揖禮:“那主子,您好好休息,我去辦事了。”
玉叔點頭,沒做挽留,月中才黯然退下。
被月中擔心的封晚晚下午還是一如既往的待在了練武場跟常崆和玉蓉過招,本來常崆還找了個不挨打的理由去接謝允行下考,可惜這么正當的理由被玉蓉攔住了,二個人受虐總比他一個人受虐的好,有難同當。
酉時,夕陽西下,給天邊的暗云鑲上了一道紅邊,封府西邊的練武場上就只剩下封晚晚一個人在獨武了,另兩個已經趴倒在香樟樹下直喘氣。
“小姐,還有二天就武試,我們明后天不如出去看看,我帶你去看看你的那些對手怎么樣?”玉蓉想了出禍水東移。
“是呀師妹,你總是跟我們兩練也不是辦法,明天去看看那些對手吧,所謂知已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啊!”常崆舉雙手雙腳贊成,只要不找他練招,找誰都可以。
于是次日辰時,封晚晚帶著一位導游一位跟班出發了,到了鳳京城中最熱鬧的中正街。
中正街比上次封晚晚和玉蓉來時更熱鬧了,帶著刀、劍的武者滿大街走,遇到一兩個熟人,不是相約去喝酒,就是相約去打架,三人走了一刻鐘,就遇到了好幾對,這不,他們也遇到了熟人。
“兄臺,我們又見面了。”一個圓潤的臉圓潤的身材興奮的往他們這邊跑來。
常崆看著那奔跑的圓潤身影,還有那人興奮的小眼神,就想拖著他師妹跑,可又覺的掉價,憑什么是他跑啊!
干脆一閃身擋在了封晚晚面前,這時那圓潤身材也跑到近前,熟稔的拍著常崆的肩:“真有緣,我們又見面了兄臺。”話是跟常崆說的,眼睛是看著封晚晚那邊的,看的封晚晚旁邊的玉蓉直皺眉頭,狠瞪了那圓潤臉一眼。
常崆也在腹誹:緣,什么緣,孽緣!還有咱倆什么時候這么熟悉了!不動聲色的移了下肩膀,又往前擋了一下道:“鄭兄,好巧。”
來人正是月中昨天剛提到的那‘遠風鏢局’的鄭啟明。
“仁兄,姑娘,好巧啊,你們這是去那里?“鄭啟明對常崆的冷臉視而不見,腆著個臉問道。
“我們不去那里,就隨便逛逛。”常崆敷衍道。
“隨便逛好啊,我也是隨便逛逛,要不我請你們吃飯,這前面有個醉仙樓,味道不錯,我請你去吃。”鄭啟明提議。
去醉仙樓?
三人不由的想起在醉仙樓的用餐經歷,第一次因為見到那白虎國的三皇子而被人追的滿大街的跑,第二次帶那秦峰巒一行,被那林燕一鬧吃的也不愉快,三人同時搖頭,不是個好地方。
玉蓉更是想到月中剛對她說的要注意這段時間的吃食,頭搖的就更快。
醉仙樓都不去啊!鄭啟明撓頭:“那,那要不去賭場賭一把!”
“鄭兄,我們都不好那,要不你自已去吧,我們先行一步。”常崆說著就往前走。
“唉、等等……”鄭啟明急的拉住常崆的袖子,他好不容易遇到這位姑娘,怎么可能這么快就分開,竟然吃、喝、賭都不行,難道是要帶他們去嫖?
“鄭兄?”常崆拽回自已的袖子:“我想起來了,我跟師妹還有事,先走了。”
常崆說著拉起封晚晚就逃。
玉蓉隨后跟上,不過在經過鄭啟明時,不小心踩了他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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