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前文說到黃劍被人迷暈了,我們看看他怎么了。
茹茹正褪掉黃劍身上的衣物。
很快就光膀子了。
“阿爹,女兒害怕?我們罷手吧!”茹茹臉有些發燙,看著滿是刀疤的背脊,她數了數有十一道之多,前面也有很多,這是一個什么人啊,能收這么多的傷。
“你是見他太瘦了嗎?確實他太瘦了。你自己做決定吧。”大胖子以自己的身子做為衡量,覺得黃劍太瘦了。
“不是,是女兒配不上他,他太英勇了,這樣的男兒,就應該配能和他并肩作戰的女子吧。”茹茹說道。
“女兒這么想,為父很欣慰。”大胖子說道。
這樣又給黃劍穿回衣裳,剛穿好衣裳。
“你們就這么對待你的救命恩人嗎?”高瘦男子黃劍突然說話,并坐直了身子。
大胖子和茹茹嚇了一跳。這人居然沒有著道,這次小命可能休矣。
“恩公,我們并沒有想加害你的意思……”茹茹羞愧難當。
“我知道,不然你們已經和馬賊一樣,見閻王爺了。看到你良心發現,我就不和你們多計較了,既然不是去幼兒學堂的車,我就不送你們了,把你的紅衣脫了給我,還有一百文,是二百五十文,我的身子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讓大胖子看的。”黃劍一臉的怒意,大聲地說道。
大胖子像吃了屎一樣難受,最冤的莫過于看了個男瘦子的上身,居然要付錢。
大胖子讓丫鬟把車停了,自己也走了下去。
茹茹看著很不情愿,抓住衣帶不肯拉開,問道:“你要的我的衣裳做什么?”
黃劍說道:“別磨磨唧唧,叫你做你就做。我又不是你的夫君,不需要含蓄。”
茹茹輕嘆了身轉過身去,褪去了那紅衣裳,里面穿著黃色的里衣。
黃劍搶過紅衣,說道:“二百五十文也拿來。”
茹茹把腰間的香包給了黃劍,說道:“里面有你要的錢。”
黃劍打開看了看,確實沒有少。了,只是好像多了包藥粉在里面。
他取出藥粉,放到茹茹鼻子,讓她嗅了嗅,問道:“這個是什么?”
茹茹說道:“我忘記了,只是從天竺帶回來的,貴這呢?”
黃劍說著就打開了,突然一個哈欠,把藥粉弄得整個車廂都是。
黃劍馬上就知道這是什么藥?真坑人,得馬上找到陳芳,給自己解毒。
他打暈了膩在他身上的茹茹。跳下車,搶過一匹馬。
騎著馬,往陳芳家方向,疾馳而去。
他的神志越發的模糊,好厲害的藥啊。他突然想到,如果以后遇上強敵,撒出藥粉,定能削弱敵人的注意力。到時就勝得快很多。
“踏,踏,踏。”
他來到了陳芳一行人昨天跌入懸崖的地方。
一個綠衣女子拉著藤蔓,吃力地往上爬,終于就快爬上來了。
黃劍剛好經過,看著綠秀,他很陌生?但是此刻腦子全是陳芳的肉臉蛋,他好想好好擰下來。
“陳芳?”
他神志是在不清了,錯把綠秀當成了陳芳,他停下馬,彎下腰,一把把綠秀拉了上來。
綠秀見是一個大帥哥,就要說話,下一刻就被黃劍抱上了馬。
下一刻他也跳上了馬。
“駕……”
馬兒再次跑動。
很快就沒影了。
于忠爬上來,就吃了很多塵土,看著遠處的一個小點。
此刻他鼻青臉腫的,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走了也好,看著斯文柔弱,實際是個悍婦。希望帶走她的人,莫要和自己一般不明智才好。”于忠摸了摸自己的腫脹的臉,疼。
“天狗食日,真他媽倒霉。不知道大人怎么了。這事情得通知這的官,讓他們協助尋找才行。”
荒島天亮了。
陳芳和柳彥吹著涼颼颼的江風,攜手去采摘野果。
“柳郎君,你說我們會不會出不去了啊?”陳芳有些傷感。
“別多想,靜靜等候救援吧!我可是大理寺少卿,就這么放任不管,那還是朝廷嗎?”柳彥一點都不擔心。
“萬一沒人知道我們在這,這可怎么辦呢?”陳芳點點頭,又問道。
“吃飽了,我們就大喊救命,一天天喊,我就不信沒人聽到。”柳彥看了看數百米的距離,應該能聽到才對,就想出了個法子。
“好吧……”陳芳也想開了,如果自己回不去,那親不就成不了嗎?
吃了難吃的野果后,二人來到江邊,清澈的江里有很多肥美的魚蝦。
“柳郎君,做個魚竿釣魚去,聽說我爹就是這么釣魚,就遇到我娘的。”陳芳說道。
“哦。”柳彥說道。
剛才他們大喊了好一會,并沒有人回應,他此刻心情也不是特別好。畢竟圣上交給自己的任務還沒有完成,他沒心思兒女情長。
陳芳倒是心靈手巧,用樹枝做魚竿,和拆衣裳的絲線做魚線,用耳環做魚鉤。
很快她就做好了兩條魚竿。
她的運氣真好,在泥地里一挖就看到了一條大蚯蚓。
柳彥在一旁看著,默不作聲。
二人來到江邊,一人拿著一條魚竿在釣魚。
釣魚講究的是耐心,有些時候半天都可能沒魚上鉤。
好幾次,柳彥的魚餌被魚吃了,他都錯失了機會。
陳芳也只在二三歲時見過父親釣魚,自從母親出事失蹤后,就沒見過父親釣魚了。
所以她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
二人相互探討,倒也十分的融洽。
雖然這一天他們連小魚都沒有釣上來,但是也磨練了人的心態。
于忠走回了蘇州城,這也不遠。官府出動了一百名官差或民眾在懸崖邊以及下游五十里之間尋找。
然而第一天,就這么過去了,沒有絲毫的蹤跡。
官府中于忠和幾個侍衛跟縣官說:“沒有船可以下河去找嗎?”
縣官是一個三四十歲的虎背熊腰的男子留著長長的胡子,他說道:“下游有一個叫鬼門的地方,那里十分狹小,水流湍急。有很多漩渦,船經過此處,必被吸入河底。”
于忠也在上面找過,確實有這個地方。
“那從下游開船上去呢?”于忠問道。
“沒有動力啊,逆水行舟,得用人力拉,可兩岸是懸崖,沒地著力啊。”縣官說道。
“這,你先把此事上報朝廷吧,看看朝廷有何辦法?”于忠并不擅長用腦子。
“只能如此了。”
黃劍想玷污綠秀,結果被打得像個豬頭一樣,很是凄慘。
他也清醒了,忍著疼痛問道:“請問姑娘是哪家娘子,怎么好生厲害?”
綠秀握起拳頭,如果他敢再動手,就繼續招待他,說道:“我叫綠秀,你口中的陳芳,正是我家娘子,我呢,是她的丫鬟。”
黃劍說道:“剛才我是被下了藥,所以才會對綠秀姑娘無理,真是抱歉。”
綠秀哼了一聲說道:“你是誰啊!居然想非禮我家娘子?你不知我家娘子就快成親了嗎?如果來這一出,我家娘子還嫁不嫁人了。你若真心喜歡我家娘子,就光明正大去提親啊,別干些壞人名節的勾當。”
黃劍說道:“我叫黃劍。我有……”
綠秀打斷了他的話,氣憤地說道:“黃劍,我聽娘子說過你,她還說你是好人,沒想到你是個人面獸心的衣冠禽獸。娘子真是瞎了眼了,會說你是好人。”
黃劍說道:“……你誤會了,我說了我被下藥了。你聽不懂嗎?”
綠秀一臉的屑:“你自制力這么差嗎?就不會虐待自己,讓自己清醒嗎?”
黃劍無語了,虐待自己,那時多有病的人才會做啊,他反駁道:“……我是好男,不跟女斗,不然,你早就在大哭大喊了。”
綠秀不想和他這個豬頭臉說廢話:“告訴你個事,娘子掉進河里了,也不知是兇還是吉。”
黃劍說著一把抓住綠秀的手:“什么,怎么掉下去的,在哪掉的?”
綠秀任由他抓著,她看得出他此刻沒有壞心,告訴了她來龍去脈。
“柳彥,有我沒你,如果陳芳有什么閃失,你全家都得陪葬。”黃劍此刻握的綠秀的手都疼死了。
看著他可怕的臉,綠秀說道:“放開我,不然我就打你了。”
黃劍這才發覺自己失態了。
剛一放開綠秀就被胖揍了兩拳。
“你……”
綠秀蹬了他一眼:“你什么,還不快去找娘子。”
黃劍說道:“好好好,等陳芳嫁過來,再跟你計較。”
綠秀和黃劍先去一趟陳府,然后和陳老師商量再做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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