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天對夢語的話并不信。
正所謂相由心生。
我陳小天何時成為了工具人,我是天。
他大喊一聲給我破
這一聲雖不大,卻帶著某種至高無上法則之力。
磅礴的力量打在周圍的空間,如同雞蛋掉倒油鍋中,爆炸開來了。
下一刻,陳小天的前面出現一條銀色長河,這銀河的河水緩緩向下游流去。
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光陰長河。
“小天,這是什么啊,好美啊”冬兒雀躍道。
“想必就是光陰之河,你們看。”陳小天指著河里中映照出畫面。
冬兒和柳依依看向了河里,這里展現的是書院浴堂,一個男子大扮的女子獨孤瑾,趁著半夜,浴堂里沒有男人,偷偷溜了進來了。在這洗澡
陳小天馬上就收到兩股凜冽的目光。
“你這家伙,就這出息,有這么厲害的仙術,居然用看異性洗澡。”柳依依拿出了她的大剪刀,威脅陳小天轉身。
陳小天只好不看。
冬兒發現了異樣,大喊道:“不好,那房梁上似乎有個黑衣人。”
陳小天和柳依依轉頭看去,確實,那黑衣人手中拿著一個小竹筒,慢慢地對準獨孤瑾的后背。他的眼角抽搐一下。
陳小天說道:“不好,我們走。”
他說著拉著柳依依和冬兒手腕,一跳進了光陰之河。
下一刻他們三人就出現浴堂的水中。
嚇了獨孤瑾一大跳,她就要大喊。
此刻她后背正飛來一根綠色的針,應該是毒針,毒針速度很快。
柳依依和冬兒還沒有從之前江邊到浴堂場所切換中適應過來。
陳小天沒有武器,確切的來說是弓沒有箭。
搶柳依依的大剪刀是不現實了,所以他選擇自己為她擋下來。男人怎么能沒有擔當呢
陳小天成功用肩膀擋住那致命的飛針。
“啊”陳小天瞬間感覺自己疼得快要爆炸了。
柳依依清醒過來,一把大剪刀甩出,狠狠插進了黑衣人的胸膛。
黑衣人從房梁上掉了下來。
陳小天拔出綠色飛針,他的臉扭曲邊行,黃豆大的冷汗不斷地涌出。
獨孤瑾也注意了陳小天的情況,只是她趕緊找衣裳穿上,滿是疑惑。
冬兒神色凝重,問道:“小天,你怎么樣。”
陳小天喊道:“快殺了我,好疼解藥,去看下”
陳小天已經疼得神志不清了。
柳依依上了岸,去到那黑衣人邊,直接把他身上衣物都清理了。
獨孤瑾和冬兒把陳小天拉上了岸。冬兒替陳小天擦拭掉了臉上的汗水。
柳依依沒有在黑衣人身上找到解藥。
陳小天被抬去了醫務室,可是醫生診斷后,說道:“這應該是金玉藏的毒藥,相傳是出自蘭國的某位尊者,解藥也只有那邊的人才有吧這毒不會立即致命,會慢慢侵蝕人的五臟六腑,最后內臟爛掉而丟掉性命。”
柳依依說道:“那就去蘭國吧”
這話自然是說給已經疼得快要暈倒的陳小天說的。
醫生卻先說了:“蘭國據說在西邊,是一個消失了的國家。”
“什么,消失了”獨孤瑾說道。
“歷史上存在過,但是他們被沙漠的風沙所掩,外人跟本就進不去。聽說是被上古大神的陣法給封鎖了。想進去”
陳小天打斷了他話,一聲大叫:“目的地,蘭國出來吧。”
陳小天等人面前再次出現一條銀色長河。
這次的銀河有些昏暗,可能和陳小天身受劇毒有關。
河面上多了四頭駱駝,在它們腳下是沙漠,上面烈日當空。
醫生是一個三十歲的大哥哥,長得很普通,他叫莊不凡。此刻很是興奮,他說道:“老夫有幸遇到此神物,足矣,陳小天,哥哥就陪你走一趟。”
冬兒想自己先走一步,把駱駝牽過來,結果碰壁了,疼得她直罵娘,看來缺少陳小天是進不了的。
她們就扶著陳小天,想借此進入那個世界。
陳小天雖然疼痛,但是還是說道:“此行有危險,獨孤同學,你如果沒有必要就別去了。”
獨孤瑾一臉歉意,說道:“你為我受傷,我豈能坐視不管。就讓我一起去吧我絕對不會拖后腿的”
陳小天說道:“抬杠就會,好吧,別團滅才好”
他們借助陳小天順理進入了一個叫火爐的地方,熱啊。
很糟糕,來之前沒有拿水
陳小天再無力氣去召喚那個光陰長河了。
冬兒和陳小天一共坐一個駱駝,因為冬兒本來就是陳小天的丫鬟,獨孤瑾自然搶不過冬兒。
陳小天強認痛楚,無力地問道:“不凡,現在是進了蘭國了嗎”
“不清楚,不過前面不遠應該有一個綠洲”莊不凡似乎對沙漠很熟悉。
“真的嗎”獨孤瑾渴啊,心想早知洗澡時就喝點洗澡水好了。
陳小天感覺到一股涼風從前面吹來。
難道莊不凡就是根據這個猜測的。
翻過大沙丘,他們看到了就看到了一個很大的海子,或者說是湖泊。
它的周圍有野果野草,海子里居然還有魚。
看著這見都沒見見過金色魚了,莊不凡激動地說道:“這里已經是蘭國了,這是蘭國特有金色電鰻。”
陳小天輕吐了一口氣,心想如果穿梭的地址錯誤,自己就要交代了。只是為什么會穿梭到邊緣地帶。
陳小天剛才試圖入夢問下夢語,發現她并不在家,或者說著個時空,她還在藏書閣的角落等待有緣人呢
罷了,先解了金玉藏毒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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