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天去青樓自然要本色出演啦,所以就沒有偽裝什么。
到了那個叫承歡樓的門前。二樓好幾個穿著艷麗的姑娘倚靠在欄桿,對著路人嬉笑。
陳小天抬頭看了下她們。
“爺,進來喝一杯再走嘛!”
“挺熱情的嘛。”陳小天想對小蓮說,這才發現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小蓮居然還停在遠遠后面,沒有過來。
陳小天現在的年齡也就十六歲而已,在這個國家還算沒有成年的少年。
陳小天猶豫片刻,轉頭回去,到了小蓮身邊,帶著疑惑問道:“你怎么了?”
小蓮尷尬地說道:“剛才收到小姐的傳話,讓我回去伺候。所以那事就交給你了。”
陳小天說道:“那下次再一起去。最近不太平,我先送你回去吧!”
小蓮倒沒有拒絕,路上也沒有人出來送死。
陳小天再次回到承歡樓門前,樓上倚靠在欄桿的姑娘又換了一批,可能之前的姑娘被恩客領走了吧。
“這位爺,看你是不敢進來吧,聽姐姐說,你一柱香前就來到過我們著。嘖嘖,是來這過過眼癮的,嘻嘻!”一位穿著粉紅色紗衣的看著陳小天帶著嘲諷的口氣說道。
陳小天在她的刺激下,想起前生最后一次大放厥詞,說要買下場所。結果還被嘲笑了……
陳小天不再猶豫,一步踏入了他的新世界。
樓內很大,還算是安靜,一進去是一個通道,通道兩側擺放著一張張桌子,有大有小,上面有酒有菜。這些桌子邊的凳子上坐著一個個摟著作陪姑娘細腰的男客人。
正前面是一個大水池,水很清澈,在水池的中心有一大舞臺,上鋪著紅地毯。
后面墻壁掛著“承歡樓”三個大字的金字招牌。
左右兩側各有一走廊通往二樓。
此刻舞臺上,站著一個水綠色衣裳少女,她正唱著歌,歌聲婉轉動人。
一位包著頭巾的小斯來到發愣陳小天邊上,問道:“客人,你是喝酒呢?還是過夜。”
陳小天聽著歌如癡如醉的,被打斷,很不爽,問道:“臺上的姑娘是誰啊,歌真好聽。”
小廝說道:“如歌。”
陳小天嘀咕道:“莫非自己穿越到那個世界?她就是烈火山莊將來的主人……”
小廝有些生氣,見陳小天沒有理會自己提問,再次提醒道:“客人,你沒有提你的需求呢?承歡樓可不歡迎白瓢的人,如果你再不選,就請出去。”
“我是替人贖身的,那人叫云張氏。”陳小天把懷里的鼓鼓的錢袋拿了出來。
小廝變臉真快,一下就好面相對。
他讓陳小天到一空桌子等候,并上了一小盤花生米和一壺小酒,自己則去稟告老鴇。
陳小天在桌子旁坐下,邊吃著花生米,邊看著臺上的表演。
一曲唱罷,如歌一個鞠躬過后,腳尖一點,整個人就飛了起來,一下子就要飛上了二樓。
陳小天也不知道是前生就喜歡看人出丑還是怎么的,嘴中居然說喊出了:“跌倒!”
這話還傳入了那個水綠色衣裳的姑娘的耳朵,她一腳踩在了二樓的欄桿上。往里面走去,此刻欄桿咯吱一聲居然掉了下來。
水綠色衣裳的姑娘無處著力,也如同巨石一般往一樓掉落。
十米高二樓,也就三四秒就著地。陳小天嘴中還保持著倒字樣子,她就重重摔倒在舞臺上。而且還口吐鮮血,好在不是頭先著地,不然當場就要領盒飯。
她掙扎了兩下,一雙美目不肯閉上。臉上很快多出了黃豆大汗珠。
陳小天身為醫者,自然在錯愕過后,馬上趕過去。
小廝丫鬟也過去了。
“如歌姑娘出事了!快去請醫生!”一位小廝大喊。
有幾位客人,沖了出去,去請醫生去了。
畢竟如歌姑娘可是樓里新晉的實力藝人。如果得到她的垂青,那可是千金都換不來的。
陳小天剛到了臺上,就被小廝給攔住了。
那個倒地的水綠色姑娘惡狠狠地看了陳小天一眼,她聽出來,剛才的“跌倒”聲音就此小人說的。她說道:“如果我有三長兩短,此人給我陪葬!”
陳小天被兩個小廝押著,說道:“我醫生,這里有我的行醫證明,請允許我為你治療,不然耽誤了,就難辦了。”
陳小天看向自己懷里。
那個叫如歌的姑娘艱難說道:“扒了他上衣。”
圍觀的客人一片哇然,這可是公共場合啊,如此正是大膽。
陳小天是現代人,可也接受不了,但是他沒有說話。
陳小天就是一個瘦排骨……
老鴇子沒有出來,在看到陳小天一堆瓶瓶罐罐后,以及醫生證后。
沒有醫生證是不能公開行醫的。
此刻如歌已經疼痛的神志不清了。
居然就這么答應了陳小天的治療。
陳小天接骨手法還算可以,她雙腿都折斷了。
在別的醫生來之前,他已經麻利地收功了。
如歌被她的侍女喂了鎮痛藥,休息了。
陳小天現在也是滿身大汗,不過他的衣裳早就穿了回去,不能讓她們白占了便宜。
官府的人也來了,檢查欄桿,發現欄桿被人動了手腳,這是讓如歌掉下去的原因。陳小天被警告了,讓他不要離開臨江城,隨時等候傳喚。
陳小天順利給云三娘的貌美母親給贖身了,她穿著一件黑色的紗衣,充滿了誘惑。
二人出了樓,在月色下,陳小天和一個貌美的姐姐在街道上走著,她叫張如萍,她打破了這尷尬地局面,問道:“你如何喚我為云張氏?你可知道,我最痛恨就是你這種醫生了。”
陳小天說道:“昨晚,你沒有……”
“昨天我跟了三個客人,怎么了。是不是覺得我臟啊,你小子居然要為我贖身!有趣!”黑衣的張如萍突然搭上了陳小天陳小天的肩膀,在他耳邊說道。
媽的,小蓮,你害了我。
陳小天理直氣壯地說道:“你如此對得起你丈夫嗎?”
“夫君,他此刻恐怕已經見閻王爺了吧!他的女兒以為我是要救他,沒想到吧!我寧可被賣入煙花之地,也不想跟他過下去了。”黑衣姐姐張如萍諷刺道。
“姐姐,你這么快就攤牌了嗎?就不怕我再把你轉手給他人?”陳小天對她厭惡一下子就上升到了。
“有什么好怕的,在我離開家的那一刻,在我被人販子拐賣進深山的那一刻,當我看著自己落……紅的時候,就知道這輩子,沒有什么盼頭了。你想想我如花似玉般的大美人,一個整天要織布,再伺候他,一個骯臟的農民。我曾經可是掌上明珠啊……可惜我剛被擄走不到一個月,家里被抄家了……”張如萍說著說著居然哽咽了。
陳小天無法得知她說的是否是真話,等明天調查下吧。
“告訴你個壞消息,你的丈夫沒有死,再告訴你個好消息,你的女兒三娘,也要被賣出青樓。”陳小天說道。
“什么,這都沒死成嗎?不過也沒有關系,我已經是你的人了。至于三娘嘛,那是她的命!學什么不好,學我,是她自找的。”張如萍有些驚訝,也就一瞬間。
“虎毒不食子,有你這么做母親的嗎?”陳小天聽不下去了。
“蕪湖,想打抱不平啊,我怎么對她,你管不了吧,雖然你現在替我贖身了,你能控制我行動,但是控制不了我的思想。”張如萍也是個才女,懂得的多。
“到了。”陳小天說道。
“就這!”張如萍萬萬沒想到,替她贖身的年輕人居然不是富二代,而是一個貧民。看著破舊的房子,驚訝萬分。
“老實說,你是不是在騙我,這屋子,比死鬼老云的還差。我往后的日子怎么活啊!”張如萍欲哭無淚。
陳小天有沒有騙她,行動證明了一切。他打開了大門,張如萍不肯進去。
“你走不進來,還要我抱你進來不成。”陳小天點著屋里的蠟燭,出來說道。
張如萍實在不愿意進去,說道:“嗯呢!”
陳小天只好走過去,把她抱起,抱回了屋里,放在了大床之上。
他去鎖上大門。
“狗窩啊!這么懶!”她看了下屋里,一片狼藉。
陳小天到她身邊坐下,說道:“夜深了,如萍姐,我們歇息吧。”
張如萍看著陳小天的臉說道:“良辰美景,豈能辜負。”
二人拉下了床慢,緩緩躺下……
次日。
陳小天一覺醒來,邊上美人依然還在睡覺。
陳小天側身在她的額頭親吻了一口。
“張如萍”微微睜開媚眼,一愣,喊道:“你怎么會在我這……非禮啊!!!”
陳小天這才發現這妮子和昨晚的有些不同,昨夜的鬢角有一顆紅色小痣。
而這個……沒有。
陳小天再看床的周圍擺設,怎么變成了臨江谷的房子了。
很快就有七位美麗女子沖了進來。
這正是陳小天的七位母親。
“陳小天,還不滾出來,受罰。”李阿橙大聲呵斥。
陳小天掀開被子,走了下去,他知道又是她們這些無聊的人搞出來的。上一次就是七位……
到了院子,李阿橙和其余六位女子站成一排。
“小天,你能耐了啊,居然有錢逛承歡樓,那可是我們自己的產業。”
“小天,她的記憶,已經被刷了一天。所以她不記得你,還有啊,她以后就是你的八娘……”
“什么……”陳小天腦子炸了。
原來這一切都是做夢,陳小天半夜驚醒,出了一身冷汗。張如萍看著他,說道:“做虧心事啦!心虛啦,做噩夢了吧!”
陳小天說道:“要不要這么刻薄啊!”
“誰叫你……你自己清楚,不是造孽太多,會至于如此嗎?你就嘴上功夫還行……。”張如萍輕笑道。
陳小天羞愧難當,真是無地自容啊。
“依依,把那個十倍感覺的毒藥配方給我。我要毒倒她……用其他毒便宜她了。”陳小天和邊上躺著的依依說道。
“好噠,記得用針扎,針她個一百個窟窿。”
“依依,你學壞了哦……”
“還不跟主人學的……”
陳小天隨即下床,研究毒物去了。
張如萍看了一會,困了,一個大字躺在上面,霸占了整張床,不一會就睡了。
經過連夜奮斗,那毒調配好了。準備在自己身上先試驗一次。這個是做為醫者的基本職業素養。
當然致命的毒藥可不能隨便試驗。
“主人,你不會用乞丐來試藥嗎?”
“別人的命也是命,所以我還是先自己來。”
我的命就不是命嗎?依依你皮了。你不知道我曾經也是乞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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