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你以為我干了什么?
夏彥冷靜思考。
大腿酸,手掌疼,衣服凌亂。
原來是產生了這種誤會。
夏彥松了口氣。
還好,他的秘密沒有被揭穿。
不對,這個情況更糟了!
從偷偷用了女友的身體,變成偷偷用了女友的身體了!
要解釋一下嗎?
怎么解釋,把真相說出來?
如何是好?
時間沒有等待夏彥,在他猶豫的時候,琉璃看著他,手掌不安的在桌面上劃動著。
她忍著羞,艱難的開口,對夏彥說:“男、男生想要做那種事情,也可以理解,但是我希望夏彥君可以直接和我說。”
聽著琉璃的話,夏彥知道,自己再不解釋,就說不清楚了!
可是要他暴露憑依,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有另外找一個借口。
要找什么借口?
你睡覺夢游?
我幫你打了一只蚊子?
夏彥無法找到合適的理由,在他苦惱的時候,一道叮咚聲響起。
那是琉璃手機的聲音,手機就在夏彥的旁邊。
夏彥不由看向了手機。
黑色的屏幕亮起,上面浮現出一個對話框。
惠子:年輕女孩臉皮薄,這樣做可是會讓她鬧別扭的哦
夏彥略一思考,明白了白鳥惠子發這個信息的原因。
他有了借口!
他驚喜的對琉璃說:我拍照片給惠子了!
琉璃瞪大眼睛,不由后退兩步,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
她緊緊抓著自己的衣領,眼中閃過淚花:“你居然還拍照了!還發給惠子阿姨看!”
你這丫頭是怎么回事?
怎么總是想到那方面去?
夏彥拿起手機,點開相冊,給琉璃看他拍下的照片。
少女忍著羞澀,看向屏幕。
她愣住。
照片中的她,并沒有被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只是被擺成了中二的姿勢。
夏彥快速滑動,將照片都給琉璃看完。
就是這樣,我只是擺弄了一下而已夏彥義正辭嚴的說。
“是這樣嗎?”琉璃的大腦進入了宕機狀態。
她回想著剛剛的行為。
她都干了什么啊!
少女蹲在了地上,沒臉再見夏彥。
她不斷道歉,為自己的邪惡思想,深深的懺悔著。
作為一個善良仁慈的幽靈,夏彥大度的原諒了她。
足足過了半個小時,琉璃才抬起頭,壓下了心中的羞愧。
“真是抱歉,我居然把夏彥君想象成那樣的幽靈!”少女擺出土下座的姿勢,跪求夏彥的原諒。
這在島國是一個傳統的道歉姿勢。
夏彥掃過了琉璃的衣領,這間連衣裙的領子太緊,什么也看不見。
夏彥用念力扶起了少女,拍了拍她的腦袋,表示沒有關系。
不過你剛剛說的,只要和你說一下就可以的事情夏彥對這間事情十分心動。
提到這個,琉璃又想到了自己的錯誤,她慌張扯開了話題。
“奶奶好像叫我了,我出去一趟。”她打斷了夏彥的話。
走出房門,她的面色依舊有些紅。
星野典子還在看電視。
看了眼琉璃,星野典子問:“對了,剛剛你出……”
夏彥立即分析出,老人是想要問他用琉璃身體出門的事情,如果讓老人問了,他就會暴露!
他當機立斷,伸出念力,將一邊的花瓶推到。
花瓶落在地上,碎裂開來。
“唉呀!”星野典子頓時沒空去問那件事了,她來到花瓶前,小心的收拾著。
夏彥抹了把額頭,平安脫險!
看來以后偷偷用琉璃身體的時候,還得防著點星野典子,不能讓她發覺。
不過不讓星野典子發覺似乎有點兒困難。
除非待在房間里不出來。
算了這個以后再說。
夏彥看著被掃進垃圾桶里的花瓶碎片,為花瓶哀悼了一下。
花瓶兄,你安心的去吧。
你為了幽靈的美好未來,犧牲自己的舉動,我會牢牢記住的。
我們的共同的理念,堅守憑依秘密的事情,我會繼續在這方面努力的。
其實你本不用這么激進,只要把花和水灑出來就行了,完全不用自碎以防萬一。
默哀三秒,夏彥扭頭看向琉璃。
琉璃也在看著他。
“夏彥君見到花瓶怎么倒的嗎?”少女有些疑惑,放的好好的花瓶怎么就突然倒下來了。
夏彥搖了搖頭,他什么都不知道,不是他干的。
琉璃沒有多想,只以為是風加上偶然因素。
她和老人一起,準備起晚餐。
五點多,星野圭回來,三人一起吃了晚飯。
六點,琉璃洗完澡,回到臥室。
她拿出香,給夏彥插上。
吃了她的香,夏彥拉動愿繩,過去了千秋加奈那里。
吃完千秋加奈,他又前往了白鳥家。
白鳥家的晚飯比星野家晚很多,白鳥惠子和白鳥愛還沒有吃完。
夏彥又等著她們洗完澡,終于吃到了這份香火。
躺在白鳥惠子和白鳥愛的床上,夏彥心滿意足。
除了傍晚有些驚心動魄,今天真是美好的一天。
白鳥惠子坐在夏彥的身邊,問:“琉璃見到照片有鬧別扭嗎?”
夏彥思考著應該如何回答。
雖然在奇怪的地方產生了奇怪的誤解而鬧出了奇怪的對話,但在照片的事情上,并沒有產生什么別扭。
他搖了搖頭。
搖到一半,他想起來,白鳥惠子和白鳥愛還沒有吃足香火,不能像琉璃那樣看到自己。
他改為了念力書寫。
“沒有生氣嗎?”白鳥愛湊到夏彥身前。
“沒有讓你罰寫作業嗎?”白鳥愛急切的追問。
夏彥抓了抓腦袋,不明白罰寫作業是個什么意思。
他回答說:沒有
“居然沒有!”白鳥愛看向白鳥惠子,面露委屈。
怎么了?
夏彥疑惑著。
“我看到你發的消息,就拿睡著的媽媽實驗……唔!”
白鳥愛的嘴,被白鳥惠子捂住。
“什么也沒有呢。”白鳥惠子微笑說。
夏彥明白了情況,怪不得白鳥惠子隔了那么久才回自己消息,原來是睡著了。
話說,白鳥惠子的回復里說,年輕女孩臉皮薄會鬧別扭。
所以這是在自賣自夸嗎?
夏彥看向白鳥惠子的臉,如果不是事先知道白鳥惠子是愛醬的母親的話,他一定會以為兩人是姐妹。
“媽媽大壞蛋!”白鳥愛掙脫了媽媽的手臂,躲到了夏彥的后面。
夏彥手上拿著筆,她所以知道夏彥的方位。
“壞媽媽來抓小孩了!”白鳥惠子追向女兒。
母女兩人嬉鬧起來。
夏彥在一旁欣賞著,母女兩人繞著他所在的地方,繞著嬉笑。
白鳥愛當然不是白鳥惠子的對手,在白鳥惠子認真起來后,很快被抓獲。
白鳥惠子正想著如何處置女兒,突然敲門聲響起。
“惠子,你出來一下。”門外傳來的,是一個老人的聲音。
那是白鳥惠子的母親,白鳥愛的外婆。
夏彥見到,白鳥惠子臉上的笑容消失,表情變得不自在起來。
什么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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