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紫藤家離開,白鳥惠子前往了神社。
山道上,幾個主要負責的老人和她招了招手。
老人們和她說著祭典的順利:
“一切正常,過來的人也蠻多的,我在三家旅館都宣傳了。”胖老人滿意的摸了摸胡子。
“我家那孩子還不想來,我把他的ps4、switch都挾持了,他才就犯。”一個光頭老人得意的說。
“還有這種方法?早知道我就不用給零花錢了。”剩下的老人們驚嘆著同伴的操作。
老人們名為交流,實為炫耀,炫耀自己是怎么拉動人氣的。
這種炫耀讓夏彥十分滿意,他拍拍這個老人的肩膀,又對那個老人點點頭,肯定著他們的辛苦。
白鳥惠子全程微笑。
老人們炫耀完,說起正事。
他們看向白鳥惠子:“現在還早,九點才是抬神輿的時候,你先進去逛逛?”
白鳥惠子搖了搖頭:“我就在這里坐坐吧,穿這一身也不好逛。”
她身上穿著的巫女服,不是普通的款式,而是更加華麗的一種。
這種巫女服本身就已經有些厚,外面還罩了一件名為千草的外衣,如果擠進祭典中,會十分炎熱。
何況一只巫女在祭典里亂跑,也不像話。
雖然這個神明就很不像話。
白鳥惠子看了夏彥一眼。
小氣鬼看什么?夏彥戳著白鳥惠子的臉。
白鳥惠子捏緊了手掌,要不是現在人多,她就要去揪幽靈的臉了!
一個老太注意到了她變化的神色,疑惑的問:“怎么了?”
“沒什么。”白鳥惠子搖了搖頭,變回了原來的笑臉。
夏彥摸了摸下巴,感覺自己找到了新的py。
他用念力戳住了白鳥惠子的尾椎骨。
白鳥惠子嚇了一跳,回頭見是夏彥松了口氣。
“后面怎么了?”老太走到白鳥惠子的身后看了看,并沒有發現什么異常。
“沒什么。”白鳥惠子努力維持著鎮靜,“剛剛有陣風,嚇了我一跳。”
夏彥將念力上移,順著白鳥惠子的脊椎移動著。
白鳥惠子在老太看不到的位置,兇惡的看了夏彥一眼,又轉過頭,面色如常的和老太說話。
感覺有趣的夏彥頻頻下手。
捏她的耳朵,戳她的臉,在她的后勁吹氣,扯她的頭發……
白鳥惠子如同根本沒有感覺一般,平靜的和老太聊天。
老太將白鳥惠子安排到休息室,搬來一個風扇給她,走了出去。
專心的夏彥沒有注意到老太的離開,還在惠子的后頸吹著氣。
雖然惠子表面鎮靜,但夏彥可以清楚的見到她的耳朵紅了起來。
他正玩的歡,白鳥惠子轉過身,兩手各夾著一張符箓,捏住了他的臉。
用力揉著夏彥的臉,白鳥惠子咬牙切齒的說:“你玩得很高興是吧!”
夏彥讓了她五秒,然后搶過符箓,反手去捏她通紅的耳垂。
兩人鬧了一陣,各自歇息。
休息室其實就是一個臨時搭建的帳篷,帳篷的門簾打開著,可以見到外面的夜空和漆黑的樹林。
帳篷外,路人的聲音和工作人員的聲音交雜著。
夏彥抓著符箓,伸手向了白鳥惠子。
白鳥惠子舉起拳頭,警惕的看著夏彥,以為他還想要開戰。
夏彥抓住她的手攤開,在上面寫著:這次祭典誰出力最多,你選三個出來
談到正事,白鳥惠子正經起來。
她仔細思考了一番,問:“你是要祭典上貢獻最多,還是要最用心的?”
這兩種,一個是物質方面的出力,一個是態度方面的出力。
就比如出資修橋,一個人出了全部的錢,然后就一點兒也不管,還有一個人雖然沒有出錢,但是在修橋的時候每天過來幫忙,盡心盡力。
從物質上來說,肯定是出錢的人貢獻最大,但從態度上來看,是那個幫忙的人最虔誠。
白鳥惠子是問夏彥要選物質貢獻最大的,還是最虔誠的。
夏彥想了想:來兩個最用心的,剩下一個給錢多的
雖然虔誠很重要,但物質上的貢獻同樣重要。
這個世界,畢竟是個大人的世界。
夏彥感覺,自己作為資本家的經驗值上漲了。
聽到夏彥的回答,白鳥惠子的心中一喜。
夏彥能讓態度占兩個位置,物質只占一個位置,說明比起物質,他其實更加在意態度。
白鳥惠子感覺自己的年紀已經不小,不能和琉璃那些青春靚麗的少女比容貌。
而容貌,就是剛剛問題里的物質。
她笑著說:“最用心的話,是一個叫做陽大的老人,還有一個是剛剛我們見過的老太,實際上花費最多的,是鎮長的父親。”
夏彥疑惑著看著白鳥惠子,他的靈觸還插在白鳥惠子的身上,清楚的感覺到了一股欣喜的情緒。
他說了什么讓白鳥惠子這么高興?
算了,趁著白鳥惠子高興,趁機提點兒要求。
資本幽靈夏彥,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占便宜的機會。
他在白鳥惠子的手上寫:我要跟你困覺
他知道白鳥惠子一定不會同意,打算漫天要價,坐地還錢。
“好啊。”惠子笑著回答。
那就換成……夏彥寫到一半,感覺不對勁。
他震驚的看著白鳥惠子。
你居然同意了!
白鳥惠子的笑容燦爛:“反正你什么也不能干。”
我怎么就不能了?
等等,我還真不能。
幽靈的身體,連碰都碰不到,能干什么?
用香火實體化的話,消耗不起。
用符箓的話,不好擺放,而且符箓能使用的力量是有限的,力量超出范圍,就會穿過幽靈的身體。
更何況符還是白鳥惠子的。
夏彥坐在一邊,陷入自閉。
依子使用幻術珠,給他配上烏云背景。
成功掰回一局,白鳥惠子的心情愉悅。
她來到夏彥坐的床邊,讓幽靈躺在她的腿上,作為安慰。
她繼續著之前的正事:“你問出力最多的人做什么?”
心靈受傷的夏彥拒絕回答。
“說正事就不要任性了啊。”白鳥惠子撫著夏彥的額頭。
夏彥伸手在“枕頭”上寫:我忘了怎么寫字了,要親親才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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