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姣棠立馬停下,拿起桌上的葡萄往那人額頭上砸去:“有什么好笑的!”
“哎呦!”美人吃痛,瞪了她一眼,蹙眉道:“你是哪里來的野丫頭,我怎么從沒見過你!”
楚姣棠轉了轉眸子,叉著腰道:“哼,像我這種等級的人你怎么可能天天見到呢?”
美人站了起來走到她面前,道:“你怎么說話呢!我告訴媽媽去!”
“別吵了。”北宮凌云打開玉骨扇扇了一扇,似笑非笑地看著氣鼓鼓的楚姣棠,將桌上盛滿瓊漿玉液的酒盞拿起,道,“不會彈琴,也不會跳舞,陪酒總會吧?”
楚姣棠頓了一下,滿眼的嫌棄,還是迫不得已往前走了上去,看著他,吹牛道:“我當然會了!”
奪過酒杯,入鼻的便是一股嗆人的味道,她立刻別過頭去,咳了幾聲。
眾人紛紛奇怪地看著她,一人滿眼的嫌棄,打量了她一番:“你不會連酒都不會喝吧?”
楚姣棠蹙眉,閉上眼,捏著鼻子,便咽下了幾口。
北宮凌云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合起的扇子輕輕拍了拍她捏著鼻子的手,調侃道:“誒誒誒,有你這么服務客人的么?捏著鼻子算怎么回事?”
“嘔!”楚姣棠絲毫不遮掩自己的嫌惡,立馬干嘔起來。
眾人紛紛倒胃口,遠離了她幾步。
“你可別嚇壞我們晉世子了!”一美人訓斥她道。
北宮凌云輕輕勾起唇角,道:“你們都下去。”
“晉世子~”美人們拉著他的手臂撒嬌道。
其實像晉世子這等美男,甚至很多春香閣的美人都比不上,即便他沒有錢,她們也非常愿意服務的!
北宮凌云目光不移楚姣棠,道:“下去。”
美人們耷拉下腦袋,依依不舍道:“是……”
關上門后,屋內只剩他和她。
楚姣棠有些發愣,眼神似乎也不大聚焦。
北宮凌云用扇子抬起她的下頷,笑道:“喲,這就醉了?”
“我沒有!”楚姣棠不服輸地蹙眉,看著杯中還有一半的酒,將酒杯拿給他,道,“你也喝!”
如果他醉了,就更好搜身了,到時候她朝窗外放個信號,把他抗回衙門去!
北宮凌云一把將她拉過來,摟入自己懷中,喑啞的嗓音帶著些許魅惑:“你不是不讓我喝酒么?”
楚姣棠微微愣住,詫異地看著他:“你認得我?”
北宮凌云無奈笑道:“我又不瞎。”
被識破了的楚姣棠嘟著小嘴,把酒壺端起往杯中倒滿酒,拿到他面前,道:“我不管,你快喝!”
北宮凌云挑了挑好看的眉,道:“你喂我吧。”
楚姣棠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沒好氣地將酒盞抬到他唇邊:“嗯。”
北宮凌云戲謔地看著她,摟著她細腰的手一緊,就著她的手,將酒飲盡。
楚姣棠目不轉睛地盯著他。
眼下他還清醒,她可不敢輕舉妄動,否則屁股又要開花了!
只是盯了半晌,那美若桃花一般的眼眸只是微微迷離了些,盈盈帶霧地看著她,喑啞道:“看我好看?”
楚姣棠蹙眉,問:“你醉了沒有?”
“沒。”
楚姣棠有些吃驚,她這才喝了幾口就有些暈乎,他竟然沒醉?
不甘心地又倒了一杯,拿到他面前,道:“再喝!”
北宮凌云輕輕勾起唇角,道:“你喝一杯,我就喝一杯。”
楚姣棠輕輕挑眉,看了一眼酒杯,道:“喝就喝。”
隨后便閉上眼一飲而盡,繼續給他倒酒。
倒到一半,腦袋便變得沉了幾倍,眼神飄忽,酒也倒不進杯中了。
“喝!”
北宮凌云輕輕挑眉,看著她對自己的身側舉起的半杯酒,拿過她的杯子,將酒飲盡,抬手捏了捏她發燙的小臉:“你已經醉了,不能再喝了。”
“那你呢?”楚姣棠眼皮越來越沉,已經看不清他了。
北宮凌云掐了掐她肉嘟嘟的小臉,似笑非笑道:“傻丫頭,我起碼要喝三壺才會醉的。”
楚姣棠蹙眉,委屈地哭了起來。
北宮凌云一愣,見她落淚,心里堵得慌,立刻抬手為她抹去淚水,問道:“怎么了?我沒有打你呀。”
“你欺負我!”楚姣棠號啕大哭。
“我沒有呀。”北宮凌云哭笑不得地看著她,有些心慌道,“你可別又和你姐姐胡說了。”
楚姣棠最聽楚姣杏的話了,若她又回去搬弄是非,他可能再也別想見到她了!
楚姣棠一把抓住他不可描述的地方,用力捏了捏,道:“那你把它拿出來。”
北宮凌云渾身一顫,咽了咽口水,呼吸有些不穩,抓著她的手腕,卻又舍不得挪開,低聲道:“長大再看好不好?”
楚姣棠蹙眉,抗議道:“不好!”
北宮凌云面露難色,道:“看了你會嚇哭的。”
“不就一個玉茄子么,有什么嚇人的!”
“原來是玉茄子……”北宮凌云笑了笑,無奈嘆了一口氣,道,“我買一個給你成么?”
“不成!我就要這個!”楚姣棠固執道。
北宮凌云有些逼急了,道:“好啊,你真想看么?我給你看個夠!”
正要解開褲帶的時候,身上一沉,白頸上覆上一層柔軟的觸感,北宮凌云拳頭驀地一緊。
她已好無知覺,倒在了自己身上。
北宮凌云輕輕呼出一口氣,撫了撫她的背,輕輕閉了一下雙眸,再睜開時,眼底透著些許虎視眈眈,往她的白頸上深深吸了一口氣,入鼻的是帶著稚**香的味道。
抓起她的手腕,啞聲道:“既然睡著了,那幫我解決一下吧……”
一刻鐘后。
北宮凌云將自己的紫色袖衫脫下,蓋在了她身上,橫抱起她,走了出去。
一個肥胖的醉酒老頭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左眼處被打了一圈,一片淤青。
他看到了被袖子蓋下的女孩露出的青色衣袍,立即指著那女孩,道:“就……就是她!打了我一拳!大少爺你……你可要為我做主呀!”
“嘿!這小賤蹄子!丞相府的人也敢打!”一個十八年紀的男人走了過來,將手搭在老頭的肩上,道,“管家!打你就是打小爺我!今日非得好好教訓教訓她!”
“是!”
北宮凌云眼神冷漠,睨了他們一眼:“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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