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塵宣決定自己也要好好在意自己在外面的形象,不然的話被這些老了還喜歡嚼舌根的死老頭散播謠言,那還不得氣死?
現在也懶得爭辯,道,“你們不配敵我,今日想著放你們一馬,收拾你們的倒是另有其人……”
陸塵宣這話都還沒有說完,一個人邁著步子走了進來,此人長相清秀,奈何這走路的姿勢實在是太過豪邁和快速。好像是失去了所有的耐心一般,道,“你閉嘴。”
念大人自然也聽見這話了,嘲諷的說道,“看來二皇子還是只能夠耍耍嘴皮子啊!逼近法能力不足,那方面不行也是出了名的,現在打不過也很正常。”
“……”這些人說自己是病秧子到還可以,畢竟可以維持住自己的人設,易推倒嘛。但是……那方面不太行?這話若是讓小丫頭聽了,對自己有了誤解怎么辦?
本來這些人還是一臉漠然的樣子,一聽這話頓時就憋不住了,這人不是病秧子嗎?
區區一個皇子身份?實在是不知道哪里來的優越感。說這個打話倒還真的是真有這事兒一樣。天下皆知的殘廢,還真以為皇上的兒子就是人中龍鳳了?
“……”陸塵宣確實沒有說話了。因為現在的柳大將軍有點暴躁了,不敢惹的感覺。好不容易才讓兩個人綁在同一個戰線,且柳將軍還是免費的打手。
萬一自己說錯話了惹他生氣還怎么聯合在一起?自己剛剛雖然是放狠話,但是目前而言,身子骨還沒有完全恢復,若是一個人敵這么多人,有點吃力。
一個平時就比較急躁的黑衣人率先出手了,還沒有靠近陸塵宣,就被他捏住了手腕。這人還處于一種半懵逼半傻逼的狀態,就已經不得動彈了。
陸塵宣難得溫柔的說道,“弟弟,有點急躁哦,在大人之前先搞懂對象。”
對象?這個死病秧子又想要搞什么?但是為了維持住作為黑衣人高冷的人設,即使內心有十萬個為什么,也死憋著不說話,這……是作為一個殺手的職業素養,也是失敗之后唯一的倔強!
“二皇子還真是不客氣。不知皇上知曉此事會作何感想。”
“那你倒是不用操心了,我就利用自己的身份仗勢欺人怎么了?我就直接帶人過來搜查你的府邸,念大人,能耐我何呢?”陸塵宣現在明顯就是有些暴躁了。
今天若是找不到她,人生地不熟的,她會有多害怕?于是看這個想要跟自己糾纏的死老頭就覺得多了一份厭惡。實在是糟心。
絞盡腦汁說了這么多的廢話激怒了這些黑衣人,給柳年竹使點小絆子。現在已經在暴躁的邊緣了。哎,真是造孽啊!
于是面不改色的退到了柳年竹的后面,義正言辭但又光明坦蕩的說道,“柳兄,現在便交給你了。”
說完這話之后就直接沒影了。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來,這不就是甩鍋嘛,自己熱了一個爛攤子,然后到了最后還要一個人來收拾。
二皇子不知道什么叫做丟臉嗎?看著說話如此實誠,跑路的速度如此之快,實在是覺得自愧不如,念大人面上諷刺,但是這內心也是佩服這樣的“魄力”和不顧顏面的做法。
實在是令人嘆為觀止。
柳年竹倒是習慣了,這小子看著就不務正業,自己更加要把墨染搶過來。莫不要被這個蹭臉皮的男子給纏住才好。
、現在也是為了救她,才迫不得已的合作,猶豫這次牽扯到的王侯世家極多,陸塵宣所謂的暗線調查的結果也不太準確,兩個人也是碰了很多次的灰才找到這里。已經是最后一家了。
這也就是陸塵宣來到這里就篤定念大人是罪魁禍首的原因,不然的話誰會一開始就知道呢?
因為身份錯綜復雜,無奈之下,陸塵宣就采用自己的二皇子身份,用這個帶人進來府上,。然后負責問一些蛛絲馬跡拖住各個府上的主子,再讓他的屬下私下偷偷地去找。
若是鬧崩了……柳年竹就出現,然后用武力解決。奈何陸塵宣每次談崩了之后都要激怒別人,還要有意無意的把這些人私下養的人都搞出來。最后收拾的都是柳年竹一個人。
所以現在都已經是最后一家了,這個所謂的不要臉的二皇子磨磨唧唧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在亂七八糟的做一些什么,現在出場,只是因為要收拾人了。
若是再讓那個不安分的小子做什么,柳年竹覺得自己要被坑死。心中暗暗地下定毒誓:以后一定要遠離這個不要臉的。
“二皇子做個人吧!”念大人也實在是忍無可忍了,自己難不成真的要做一個縮頭烏龜不成?人家都欺負到這樣的地步了。
再怎么隱藏自己也不能讓自己變慫吧?話音剛落,于是從后來出來了一群黑衣人。不用想便知道,這些人便是一直養在暗處的人。
罷了,現在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
很快二號急急忙忙的走了上來,說道“二皇子,念府全部都搜查過了,沒有蘇姑娘的影子。”
“再去找。”陸塵宣沙啞著脖子說道,自己不相信這人還能憑空消失不成?難道這個念大人真有這么大能耐?
“也不知道二皇子是把我這里當成什么地方了,竟然如此糟蹋?作為皇室中人便可如此嗎?那還真的讓老臣寒心了。”念大人咬牙切齒的說道。
“別擱這裝模作樣的,想要使什么底牌就趕緊使出來吧!我還等著回去吃飯。別耽擱我時間。”陸塵宣都懶得看這大哥,肉眼可見都是嫌棄的眼神。
按照衷心程度的話,估計應該是一心一意跟著他一輩子的那種,勢力很強啊!看來這些東西都是留著謀朝篡位的時候用。
現在用出來也是逼急了。陸塵宣早就沒有什么耐心,這種人自己最是清楚,要想他乖乖的交出蘇墨染,應該是不可能的。
現在,惡戰一場也沒什么。大不了就殺他個片甲不留。陸塵宣十分慵懶的躺在椅子上,打了一個呵欠,說道,“就憑你們?再練幾年還勉強可以給我提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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