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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花一酒鋤種田-第112章:子奔生,娘奔死
更新時間:2020-05-16  作者: 風初裊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經商種田 | 一花一酒鋤種田 | 風初裊 | 風初裊 | 一花一酒鋤種田 
正文如下:
屋門前的稻谷飄香,金黃色的稻穗垂下了頭。

小朵說不出的心慌和焦急,這個屬于她的空間,陳松不可能就這么消失了吧?

她轉身又往屋后跑,跨上小木橋,果林邊的石榴樹下站著正昂頭看石榴的陳松。白衣黑發,身材挺拔,卻又帶著一種離塵隔世的孤寂。

“陳松。”

小朵喘息著,彎下腰扶著橋欄,看向樹下的男子。

紅彤彤的石榴樹下,陳松回首看向小木橋的小朵。

微風徐徐,掀起陳松披散的長發和衣擺。五官俊朗,棱角分明,顯的英朗而精神。他微微側著頭,蹙眉不語,神情疑惑目光迷茫,有著孩子般的無助。

小朵從小木橋上奔了下去,一直沖到陳松的面前。伸出手,死死抓住他的衣袖,仰頭問道:“陳松,你能走路了?你好了嗎?”

陳松驚得往后一退,想推開她,卻因她的聲音特別熟悉而遲疑了一下,做個聲音他在夢里常常聽見。

“你是誰?”

小朵錯愕地微張嘴巴,我是誰?我是花小朵啊。

陳松見小朵沒有回答他,忍不住皺眉,又問了一句:“你到底是誰?”

小朵微張的嘴巴又慢慢合攏,原來他失憶了。也難怪,頭上摔那么大一塊傷疤,不死就不錯了,能醒過來更是幸運。

少女的手指從面前男子的衣擺上慢慢松開,默默后退一步:“我叫花小朵,不過你也可以叫我花少。”

陳松的目光下意識地看了看花小朵衣著打扮,神情越發迷茫。

小朵低頭看看自己一身短打的勁裝,忍不住莞爾:“你真的不記得我了?”

陳松怔了一下,又打量了一下身高在自己下頜的小朵,搖了搖頭。

“不記得了,這里是哪里?”

小朵看看四周:“這是我家,你受傷了,我就給你帶到這里來療傷。你昏迷了三個多月,今天不知道怎么就可以行走了,你記得自己是誰嗎?”

“記得,我叫陳松。”

哦,還能記得自己是誰,小朵還以為他真的失憶了呢。原來只是失憶一部分,自己還沒忘記自己,不錯。

“我們去那邊說話。”

小朵指了指小溪邊的藤椅,那把遮陽傘邊被她架了木架。木架上爬滿了她栽種的薔薇,花朵開成一面瀑布墻一樣,此刻花開正艷,異常的好看。

陳松看看那片薔薇花,搖搖頭,指了指樹上的大紅石榴:“我能吃這個嗎?我餓了。”

小朵心中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卻又說不清楚是哪里異樣。

“你摘吧,摘兩個,你一個我一個。你要餓了先吃面,我給你端了手搟面。”

陳松大約是在這里站了很久,早已經挑好了,他準確地伸手,摘了兩個最大最紅的石榴。他看了看手里的,猶豫了一會,將其中一個遞給小朵:“這個大。”

你哪里看出來大的?

小朵看著兩個幾乎一般大小的石榴沒有伸手,搖了搖頭邁步往小木橋走去:“你先拿去那邊,我去將面端給你吃。”

一碗面放在滕桌上,還微微冒著熱氣。

陳松放下石榴看著面碗:“這是給我吃的嗎?”

“嗯。”小朵將面碗往他面前推了推:“你吃吧。”

“你吃什么?”

花小朵忍不住莞爾:“我吃過了,這是你的。”

一碗面,陳松吃的很快。吃完他端著碗,茫然地看向四周:“我去哪里洗?”

“灶房在那邊。”

小朵指了指灶房的方向:“我帶你去。”

跟著陳松走到廚房,看著他仔細地洗干凈碗筷,又擦干凈手轉頭看向小朵:“以后我可以在這里做飯嗎?”

“當然可以。”小朵點點頭,打開一旁的柜子:“這里面有米面,調料在這里。如果我不在家,你就自己做飯。”

她帶著陳松到菜園子:“這里都是蔬菜,隨便摘。”

“還有后面的果樹,都可以隨便吃。”

小朵又帶著陳松去撿雞蛋,現在小雞都長大了,每天的雞蛋都有十幾二十個。

陳松安靜地跟著小朵將這不大的空間逛了一個遍,待到倆個人坐在滕桌前剝石榴,小朵也沒等到陳松問她這里是哪里。

“陳松,你記得以前的事情嗎?”

陳松停下剝石榴的手,良久沉聲道:“我只記得我叫陳松,景泰三年七月二十三日出生。我娘生我的時候難產是了,我是個棺材子。”

說到棺材子,陳松臉上露出茫然的神情,抬頭看向小朵:“你怕嗎?”

“怕什么?”

小朵一怔,才醒悟過來,陳松問她的意思:“不怕,不都說生孩子就是子奔生,娘奔死嗎。你娘拼著最后一口氣生下你,可見她有多愛你。”

“是嗎?”陳松蹙眉,疑惑道:“可是老陳說,我娘是死了后,已經抬進棺材了才生下的我。”

小朵不知道她說這些陳松懂不懂,說的合不合適,可他看見陳松委屈的神情,心突然軟了。

“那是假死,人死分為腦死亡和心臟死亡。你娘肯定只是心臟死亡,就是呼吸和脈搏都停息了。如果有人會急救,其實她不一定會死。”

陳松臉色微變,低頭用拇指按住手中的石榴,仍由石榴的汁水一滴一滴濺落到桌面上。

良久,他抬起頭,眼中隱約有淚光閃耀,神情有些茫然,聲音里有著干澀和沙啞:“你的意思是我娘沒死,如果找大夫救還能活,對嗎?”

“不對。”

花小朵搖了搖頭,斟酌了一會說道:“這種病癥一般人不會救治,需要一種特殊手法,要冒很大的風險,而且也不是百分之百的能救治過來。”

“那你會嗎?”

面對著陳松滿眼的渴望,小朵張了張口,將到嘴的不會又咽了回去:“我會。”

聽小朵說話,陳松立刻輕輕舒了一口氣,抿嘴糾結了一會,還是抬頭看向小朵:“我可以學嗎?”

“可以,你想學,我就教你,不難的。”

小朵看著面前的陳松,以前的陳松不是這樣的,以前的他沉默寡言,卻深沉而謹慎。

景泰三年七月二十三日出生,也就是說,此刻的陳松已經滿了十八周歲了,虛歲十九。他說話做事很沉穩,根本不像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小朵怎么也沒有想到他這么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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