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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她的擔心是多余的,這有著很長歷史的吊腳樓才沒她想的那么脆弱呢。
她漫步在高底不平的路上,時不時的能聽到人們的交談聲。
交談聲大多都是家常里短的事兒,時不時的會有一些罵孩子的聲音。
柳詩樂頗有興致的邊聽邊走,然后,她又聽到了小貓兒的叫聲。
片刻后,一道白身的小身影就出現在她的眼前。
看到她沒動,小家伙顯得很高興,喵嗚了兩聲。
“小可愛,你又離家出走了嘛?”看著向自己沖過來的小可愛,柳詩樂伸出了手。
然后它便靈巧的跳到了她的手里。
柳詩樂看它一雙漂亮的淺藍眼睛里印著自己,不由得笑了。
別看這小家伙在她面前乖乖巧巧的,柳詩樂可知道它不是真乖巧。
之前她就發現這小東西把那個男人的手都給抓傷了,那還是它主子呢。
也是真奇了怪了,這小東西怎么就粘著她了呢?
她抱著小家伙繼續往前走,沒多遠,就看到了一棟很特別的建筑。
是的,那建筑占地面積比較廣,跟棟小別墅似的。
“喵嗚”柳詩樂剛站定,小貓就叫了起來,還一個勁兒的扯她。
似乎并不想她在這里多呆似得。
“你住在這里?”柳詩樂雖是問句,但語氣卻很肯定。
了然地看了眼小家伙,也對,若不是這樣的人家,誰會閑得沒事養它?
只是,那男人似乎并不想繼續養著了它了呀。
如果過后這小東西還想跟著她走的話,那她就帶著它一起離開吧。
看著這么可愛的小愛伙被嫌棄,她是不忍心的。
柳詩樂對于這個年代的動物的戒心比較小。
畢竟它們都是正常的生物,而不是變異品種。
比起人,柳詩樂更愿意相信動物一些。
畢竟,這個年代的動物哪怕就是背叛,離開,于她來說也沒什么損失。
可人就不一樣了,沒準兒什么時候就在在你后邊兒給你來一刀。
雖說這個年代這樣的人可能很少,但并不代表沒有不是?
再說了,到家里突然接二連三的出事,真是巧合?
柳詩樂不相信。
她更相信家里出事兒是有人在算計。
只不過,在家的一個月里,她也只是懷疑,并沒有拿到實際的證據。
而且,她家大哥失蹤這個事兒,旁人是怎么知道的呢?
還那么好巧不巧的在她家媽媽面前提起。
害得她媽早產的時候又遇到難產,差點兒就沒挺過來。
生下來的小弟弟,身子骨也是弱得一批,若是不精心些,只怕養不活。
最關鍵的是,老媽對于這個讓她吃了遭了大難的孩子一點兒也不喜歡。
她總覺得這個孩子就是一個災星,還沒出生就害得她最出息的兒子遇了難。
然后又差點兒要了她一條命,最后又害得他爸斷了腿。
別說她沒有奶喂給孩子喝了,就算有,她也是不會喂的。
所以,可憐的小弟每天都只能喝點米糊糊。
這還是大姐心疼他,這才偷偷給熬的。
當然了,那便宜媽估計也知道這個,畢竟是一條人命,她還沒殘忍到想他死。
因此,對于大女兒的所作所為,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想到這里,柳詩樂有些不屑,何必把所有的不幸都怪罪在一個孩子身上呢?
等她們帶回奶牛,估計便宜老媽會暴跳如雷。
畢竟普通的耕牛就不便宜,更別說這個奶牛了。
不過,這奶牛是非買不可的,她不但要喝,還要拿來養皮膚呢。
雖然在這個年代不能太特立獨行,但女人就沒有不愛美的吧?
她自然也不會例外呀,在末世她都沒有委屈過自己,更別說在這里了。
她真要委屈自己,這次也就不會跑出來賺錢了。
“小不點!”柳詩樂正走神呢,就聽到一道帶著怒氣的聲音傳來。
這聲音很熟悉,可不就是那個跟人傻錢多的人長得有點兒像的男人嘛!
“喵嗚!”小不點兒的聲音就像是被踩了尾巴。
柳詩樂抬眼,便看到迎面走過來的男人。
他手上的傷已經被處理過了,此刻他正滿臉怒容的看著她懷里的小可愛。
他身后還有一個很有氣質,畫著淡淡妝容的女人。
此時,那女人正帶著歉意看著柳詩樂。
“抱歉,我們家小不點兒給小姑娘你添麻煩了。”
她的聲音溫和好聽,好似還帶著十足的誠意。
這樣的態度,讓柳詩樂沒辦法冷臉以對。
她笑著搖搖頭,“小愛伙很可愛,就是有點兒皮。”
“可不就是皮嗎,一不留神,它就不見了蹤影,也幸好沒有遇到什么壞人。”
那女人溫婉的笑著點頭認同的說道。
說完,她快步朝柳詩樂而來,嘴上也道:“小不點快跟我們回家。”
可惜,小不點也沒有給她面子,一個勁兒的抓著柳詩樂不放。
似乎很怕柳詩樂再像上次那樣將她送還回去。
“這……”女人見狀有些發愣,這小家伙除了二弟,什么時候這么粘人了?
她側頭看了一眼丈夫,發現他緊緊皺著眉。
這是什么情況?他對外人的時候,向來都很紳士。
可他現在對著這個嬌嬌軟軟的小姑娘為什么會有一絲厭惡之感?
她的男人,她自然是懂的,若非真討厭,是絕不可能露出端倪來。
她再次認真的打量了一下面前嬌嬌軟軟,面容平和小姑娘。
柳詩樂微微一笑,“上午這位大哥想將這小貓送給我養著。”
陸婉慧聞言有些錯愕,她知丈夫不喜小不點,但也沒想到他想送走小不點。
那可是子墨的寵物啊!
丈夫不同子墨商量就將小不點送走,以后怎么向他交代啊?
畢竟,當時子墨說要帶走的時候,子深就沒同意,說家里會幫他照顧好的。
結果人才走一個多月,他就要把小不點送走了?
林子深聞言那叫一個氣啊,你怎么就不說你還想要好處呢?
一想到她還問自己要好處,林子深就心生厭煩。
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見利忘義的人。
也不知他是從哪打兒看出人家是見利忘義的人。
柳詩樂可不知道這男人怎么想的,而是又道:“可惜這位大哥舍不得給小家伙送點兒口糧。”
說完,她就看到那男人額角的青筋跳了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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