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就算他們都不靠譜,可還有小姨子呢,那可是個厲害的。
張守軍可沒少跟小姨子合作倒騰東西,因此,他這一年真沒少賺。
不過這些事情她們都在家人面前絕口不提。
有些東西是得坦誠,但有些東西嘛,卻并不適合拿出來說。
他看得很明白,小姨子之所以找他,完全是看在他媳婦的面子上。
否則,人家為什么放著王小東不用,非得用他?
他可不知道,柳詩樂還有別的身份跟王小東互相合作來著。
不過,這些,柳詩樂自然是不可能跟他說的。
就讓他誤會好了,誤會得越深,就越會對大姐好。
對此,柳詩樂是喜聞樂見的,她以后肯定不會一直呆在家里,所以得為大姐打算得長遠些。
大姐那棵荊棘薔薇也在柳詩樂的喂養下茁壯成長。
如今,尋常幾人大男人遇到它,那都得送菜。
等明年她出去上大學的時候,那荊棘薔薇的能耐會更大些。
大姐生性善良,就算有這一大利器在手,輕易也不會傷人。
所以柳詩樂也挺放心將它交給大姐。
于是找了機會跟大姐嘀嘀咕咕起來。
有些事情,大姐想的可能沒那么深,比如用荊棘薔薇的時候可能會心軟。
大姐心善是好事兒,但同時也是壞事兒。
一旦使用荊棘薔薇時被人發現,那就不太美了。
所以,要么輕易不用,要么就得徹底解決問題。
柳詩喜歡歡喜喜的回了娘家,結果就聽到妹妹跟她灌輸了一大堆東西。
關鍵是這些東西聽得她心驚肉跳,嚇得她臉色都開始發白了。
柳詩樂……
呃,好像用力過猛了?
不過,這事兒早晚得都跟她說,晚說不如早說,早說大姐早適應。
講真,若非看到大姐那么喜歡荊棘薔薇,柳詩樂還真沒把握大姐聽了它的功能之后還會留著它。
但是它跟著大姐的時間不短,開出來的花也深得大姐喜歡,所以這個時候柳詩喜還真舍不得不要它。
因此,柳詩喜咽了咽口水,白著臉小聲道:“樂樂,小朵真能打人,還,還……”
她想說還能殺生?
但是她說不出口,這些東西實在是太嚇人了。
柳詩樂點點頭,有次我去抓魚,眼瞅著那魚要跑就著急了,結果小綠就‘嗖’得一下扎住它了。“
柳詩樂可沒跟大姐說它可以要人命,只是說了它們有可以幫主人做事兒。
結果就把大姐嚇得臉都白了,要是說到人,估計得把她嚇暈過去?
柳詩樂也很無語啊,估計大姐覺得小朵它們成精了吧。
“那,那小綠跟小朵它們是植物成了精的嗎?”
這不,柳詩喜就小心翼翼地問了起來。
說好的建國后不準成精呢?
柳詩樂聳聳肩,“大姐,這個我也不知道呀,我也是無意間發現它們挺靈性的。
不過大姐,要是它們真成了精也挺好的,這樣就可以保護主人了呀。”
她說著又一臉興奮的‘無意’間說道。
柳詩喜看著興奮的妹妹有些頭痛,很想問妹妹,‘這東西你都不害怕嗎?’
妖怪啊,也不知道會不會吃人?
不過,附近也沒聽誰說起有人失蹤啥的,大約,估計它們是不吃人的吧?
她心里沒什么底氣的想著,就提議道:“樂樂,要不然,我們別要它們了吧?
萬一,我是說萬一,萬一它們扎人怎么辦?”
那怎么可以,這可是你妹妹我專程送給你的護主的東西,哪兒說不要就不要?
于是柳詩樂一番好說歹說,才勉強讓柳詩喜繼續留著小朵。
柳詩樂覺得心好累,她難得為人著想,結果人家還不太能夠接受,還想仍了。
好吧,她也不想想,正常人誰敢輕易跟妖怪之類的打交道啊?
這又不是神仙妖怪的世界,更不是她見慣了生死的末世,人能輕易就接受了它們才是怪事呢。
于是,吃飯的時候,柳詩喜覺得飯菜都不香了。
這讓她如何能夠接受?
畢竟,它開出來的花是真好看,而且偶爾她也能跟小朵說說話,聊聊天。
勉強吃了幾口,就再也沒了胃口,時不時的看看手腕上的小朵。
最關鍵的是,它也會給她一定的回應。
媳婦魂不守舍的,莫不是丈母娘趁她不在刁難她了吧?
“媳婦,你在想什么呢?”
從老丈人家出來,張守成就問起自家媳婦來。
它明明是那么漂亮,那么可愛的小花,怎么就變成了能傷害小動物的妖怪了?
可是現在,妹妹居然說它是有殺傷力的,是可以扎魚扎兔子的!
“啊,哦,也,也沒想什么。”柳詩喜回過神來,看了一眼手腕上的小朵,還真有些舍不得。
因為它開出來的花,有很多花朵,花朵比妹妹的要小一些,所以叫小朵。
嗯,對,柳詩喜給她的這棵荊棘薔薇起名叫小朵。
柳詩喜想想有小朵陪伴的這段時間,也是有些舍不得丟掉它。
想了想,她問丈夫,“成哥,你說我要不要繼續戴著它呀?”
關于小朵的事兒,柳詩喜可不敢跟旁人說,哪怕是她的枕邊人也不敢。
張守成瞧著媳婦白嫩的手腕上的漂亮手鏈,大大咧咧地道:“媳婦你戴著很好看啊,為什么不戴?
張守成就笑了,拍拍自行車后坐,笑道:“媳婦上來吧,我們回家。”
那為什么又糾結戴不戴它呢,你喜歡就戴著,不喜歡就不戴唄。”
你不是說這是樂樂送給你的,你們姐妹倆一人一只嘛,是這次跟樂樂起了什么口角嘛,都不想戴它了?”
柳詩喜無語,得,還是戴著吧,小朵很乖巧,她還是很喜歡的。
但卻能聽出來他的滿心歡喜,所以對于未來,柳詩喜是充滿希望的。
輕巧的上了后座,緊緊的摟住了自家男人的腰。
這兩天載著媳婦出門的時候,他心里美滋滋的。
柳詩喜見他如此,心里也是甜滋滋的。
娶了自己喜歡的媳婦,張守成別提多高興了。
她淺淺一笑,“也對,我挺喜歡它的,就戴著吧。”
坐在后座上的她就看不見她家男人笑得陽光燦爛的臉。
我就是,想著她能扎小動物,有些害怕而已,哪里是跟妹妹不好了?
柳詩喜白了丈夫一眼,沒好氣地道:“我跟樂樂好著呢,哪有起什么口角。”
不知情的張守成也不生氣,笑道:“是是,你們姐妹倆關系好得很,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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