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知出于什么心思,她并未告訴柳詩樂。
那一天,柳詩樂匆匆離開的時候,她本來是想告訴她的,但最后她還是沒說。
所以看到柳詩樂平安歸來的時候,她才會那般震驚和擔心害怕。
現在看到徐清歡幾個都要跟著她學功夫,她心里也是想的,但是她沒有說。
若是以前,徐清歡肯定還會問問她要不要一起。
但,大家在一起住了這么長時間,誰還不了解誰?
因此,她也沒多嘴的去問她要不要一起。
這讓羅琳琳很郁悶,她還想等她們邀請她一起呢。
她一個人心事重重的沒得什么存在感,跟她們走在一起,有些格格不入。
但這一切都沒人在意。
于是這一天起,柳詩樂她們晨跑之后,就找了一塊兒比較安靜的地方練拳。
柳詩樂教的,是之前改良后教給大哥二哥以及王光穎兄妹的那一套。
這套功夫,起來像是養身拳,但練好后,殺傷力卻是很大的。
李晗和徐清歡這倆個有身手的人頓時就被這套功夫給吸引去了注意力。
至于王晶,她沒什么感覺,只覺得有些累。
不過看到徐清歡和李晗學得那樣認真,再想想這一次柳詩樂被算計,她還是咬牙堅持了下來。
柳詩樂教的挺認真,因為這并不耽擱她練功,無非就是練的速度快慢而已。
說來,她的實力吧,如今處在瓶頸期,一時半會兒的也突破不了。
所以快慢無所謂,反而是慢下來后,她發現了一些東西。
不過因為時間太短,她沒來得及抓住那靈光一現。
不過也沒事兒,等有時間再慢慢練著看看。
而許家,許母得知女兒的情況后,火急火燎的跑去了醫院。
但是卻被攔在了病房外邊兒,現在,許曼妮已經被看守了起來。
“同志,同志,能通融一下嗎,我女兒乖巧懂事,她一定不會做壞事的。”
許母面色煞白,她并不相信她的女兒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她明明是個考慮事情很周詳的孩子,又怎么會做出會被人抓到把柄的事情呢?
如此,也能看出,其實她對女兒的所作所為是明白的,只不過她下意識的不愿意去想這對別人公不公平。
反正,在她看來,那個該死的賤丫頭也的確是該好好收拾一頓。
但讓她沒想到的是,女兒做的事情被人發現了!
這,這若是記錄在了檔案上,那不但對女兒沒有好處,就是對她們這些當家長的也不會有好處啊!
“對不起,現在這間病房不允許任何人探視。”
守著病房的同志毫不客氣的拒絕了她的請求。
他們得到的命令就是不讓任何人進去探視病房里的病人。
在有傷勢的情況下,還能被單獨看守起來的人可不多見,所以他們相當重視。
不論她是犯了什么樣的錯誤,都應該很嚴重才對。
這樣的情況下,他們更要將人看緊了,他們可不想犯錯誤!
被拒絕的許母急得團團轉,可卻又無可奈何。
這事兒,她原先還不打算告訴她丈夫,她可察覺得出來,丈夫最近對女兒的態度起了不少變化。
在這樣的情況下,女兒這邊又出了事,很有可能讓他直接放棄掉她!
雖說她比較偏疼兒子,但也不是不疼女兒的。
女兒要是真被放棄了,那以后可怎么辦?
可是現在,她連進病房看看女兒都不能,也真的是沒有別的辦法了。
想了想,她給丈夫打了個電話,又給大伯哥打了個電話。
因為之前的試探,讓她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
所以她認為此事既然關系到整個家族,那讓大伯哥幫著想想辦法也可以。
畢竟,她家女兒檔案不好看,留下了什么污點,對整個許家都有些影響。
許父在辦公室接到妻子的電話,眉心頓時皺得能夾死一只蚊子。
那個不省心的東西,又給他惹麻煩了!
這臉還沒好呢,就又出了更大的事情!
她這是要干啥?
可,這事兒他還不得不管,畢竟送給到檔案上的事情,不能馬虎。
他正思索著呢,電話就又響了起來,一聽是他家大哥的電話。
直接就問他是怎么一回事兒,他也才接到電話,知道得也不清楚。
然后,他就被他大哥劈頭蓋臉數落了一頓。
雖然沒罵他,但那語氣也是很生氣的。
許父那叫一個氣,怎么就生了這么個惹禍精?
這個時候的他,都忘了她女兒給家里帶來好處時他笑得有多開懷了。
等許父匆匆趕到,并且去了解了情況后,眉頭就深深的瑣了起來。
這事兒,因為證據相當齊全,可以說是人證物證都在,他女兒被看守起來也屬正常。
如果不是她傷情比較嚴重,說不得這會兒已經在局子里了呢。
所以說,這件事情要讓女兒完好無損可能不容易。
但是,他還是看到了一線希望。
畢竟受害人平安歸來了的,疏通一下關系,或許可以私下了結?
這打算,他同他大哥商量了一下,雙方都覺得有道理,然后許家大伯這邊在同人打個招呼,這事兒啊,基本上就能過去了。
只可惜,他們料到了開頭,卻沒有料到結局。
假若柳詩樂只是個普通的姑娘,他們又是賠錢,又是承諾給安排工作的,還明里暗里的威脅的,那姑娘一定會被嚇傻,然后誠惶誠恐的應下來。
然而,柳詩樂不是一般的姑娘,她也不缺錢。
所以她十分淡然的看著面前還帶著點兒莫名其妙的優越感的夫妻,淡然拒絕。
“你,你……”許母指著柳詩樂,想放點兒狠話,可惜被許父踩了下腳。
然后許父揚起看似和善實則半點兒沒有溫度,強壓著怒氣道:“小姑娘,人不要將事情做的太絕,這不好。”
柳詩樂點頭,“是啊,事情做得太絕,是真不好,萬一最后沒成功就糟糕了。”
許父哪里聽不出她話里的言外之意?頓時就氣得肝兒疼,可恨,可惱!
“我記得,你姐夫是運輸隊的,這職業挺危險啊,一不小心就可能出事。”
既然敬酒你不喝,那就別怪我給罰酒了!
許父目光微冷,說出來的話也帶著冰渣子。
“哦,許老同志這是在威脅我嘛?”
柳詩樂挑眉,面上表情如初,沒有半點兒變化。
許父見狀卻是皺了皺眉頭,這個姑娘,有些油鹽不進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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